「你們的知青以及技術人員，不是都從中國來？中國政府應該會支持你們變得強大起來吧？」美國人試探地問著。

    雙方合作了很多年，這樣的問題不知道問了多少回。

    只不過，之前不涉及如此緊密的合作而已。

    要說尼普多桑有中國政府的支持吧，中國對於尼普多桑貿易限制的特別厲害。尼普多桑從中國採購的設備，大多數都是走私而來如同他們從別的國家搞的技術設備等，就連來尼普多桑這邊的中國人，大部分都不是通過中國方面的正規渠道，而是偷渡而來的。

    更重要的是，尼普多桑一直都沒有擴張他們的地盤，這跟任何的勢力都是不同。或許，這也算是一個解釋。

    說尼普多桑沒有中國政府的支持？這也是說不過去的，尼普多桑清一色的中國裝備！他們有著能夠威懾到中國本土的核力量，甚至有著能夠封鎖整個中國南海的核潛艇，中國政府並沒有鬧騰的太過厲害。

    沒有政府的許可，這一切，尼普多桑能夠從中國國內搞到這些？

    如此大規模的走私，還是武器走私，中國政府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是沒有的。

    「你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什麼人麼？過來的大部分都是國內無法安排，甚至在當初被國家重點打擊的無業人員！這些人，都是響應國家號召的年輕人……而其他的非知青人員，都是中國國內的下崗人員，而且還是軍工單位，為國家服務很多年的，破產了，政府隨便給了點錢打發了他們，生存不下去，才來這邊闖蕩……」楊威看著美國人的神態，心中冷笑不已，口上卻如是說道。

    美國人的目的，他如何不知道？

    從最開始，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中國政府跟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接觸與溝通。

    「這不太可能吧？如果中國政府不是支持你們，他們至於會向你們出售武器？要知道，你們這些武器……」美國人不是傻子。

    楊威說的是事實，但是這是表面上的。

    如果一名情報人員相信這些表象，那將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們除了一部分武器裝備是通過中國的一些渠道搞到的，另外大部分可都是通過巴基斯坦從中國的！你也知道，我們這邊都是來自中國的退役軍人……另外，中國政府對於外匯的需求非常龐大，政府不賣，不代表他們一些有著權利的軍工單位不賣……」楊威半真半假地說著這些事情。

    美國人在中國的情報系統不怎樣，但是這些事情，稍微有心就能夠調查清楚。

    國家改革開放，經濟掛帥，一切都是以gdp為硬性指標。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會有些膽子大的官員會走而挺險。

    畢竟，一手主導了中國改革開放的領導人說過，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官員的升遷考核，經濟增長指標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美國人又問了不少，楊威最後直接表示了不耐煩，畢竟，作為尼普多桑的國防部長，他很忙，何況還是一個以戰爭成為勢力經濟支柱的國防部長呢。

    「我們可以支持你們從蘇聯境內搞到那艘沒有建造完成的航母，也可以支持你們搞到一些戰略轟炸機……只要有了這些威懾力量……」美國人拋出了自己的目的。

    楊威頓時就來了興趣。

    兩人開始進行了更深入的探討，尤其是關於美國人如何支持，尼普多桑應該付出什麼……

    烏克蘭境內，隨著蘇聯的權利越來越弱，尤其是戈爾巴樵夫的命令基本上沒有傳出來，克里姆林宮周圍幾棟大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俄羅斯給收回去，整個蘇聯國內，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這個時候，蘇聯的政治機構以及國家機器依然存在，各個加盟共和國的國家機器則是開始擴大權利。管理極其混亂。

    烏克蘭同樣也是如此。

    這樣的情況，讓整個龐大的蘇聯境內生產活動幾乎陷入了停滯之中。畢竟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國家，那些普通民眾擔心他們未來的生活。

    劉一九等人，在烏克蘭境內，基本上都是沒有停歇。

    每天不僅要跟烏克蘭的權利人士溝通，還要跟原本的蘇聯軍官，蘇聯官員們接觸，更要到各個設計院所，還得到一些重要的工廠裡面。

    奔波付出是辛苦的，但是結果也是值得的。

    「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劉素學這些天也是腳不沾地，整個人都是疲憊不堪，不過精神卻是非常興奮的。

    難得地，他把自己癱在了沙發上面。

    劉一九見到他這樣，有些詫異，「你這是指哪方面？技術人員以及技術，我們可是來者不拒。裝備什麼的反而是次要的！那些造船廠，坦克製造廠，發動機製造廠以及相關的設計研究院的技術人員，啟程了嗎？」

    雖然很累，但是為了獲得更多，劉一九可沒有覺得如此。

    他們需要的東西太多了。

    一旦蘇聯解體之後各個加盟共和國把權利收回來，穩定下來，這機會，也就沒有了。

    只有渾水中才好摸魚。

    「放心吧，來自歐洲的客船，正在不斷地把烏克蘭，羅馬尼亞的一些技術人員運走……」劉素學笑著說道，「就等著鐮刀錘子旗幟從克里姆林宮降落，戈爾巴樵夫宣布蘇聯完蛋了。」

    劉素學這樣說，劉一九還能說什麼？

    不過，他在意的不是普通的技術人員，而是那些有著豐富經驗的設計人員。「重點的技術設計人員，可是還沒有啟程呢！」

    「已經運送了上百名到土庫曼納巴德，即將轉道進入巴基斯坦呢……」劉素學讓劉一九放心，「一些技術圖紙，已經開始在路上，真正核心的東西，就是184旅的那些東西了。」

    184旅的白天鵝，才是最為重要的。

    「技術圖紙可比這個更加重要！」劉一九咬著牙說道，「應該技術資料跟人員一起。」

    「當然。」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