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了？」韓娜靠在孟謙身上，酒精作用下，她不是太清醒，眼睛來回掃幾遍後，指著電梯方向：「艾麗西亞，我好像給她了。」

    「跟我來。」孟謙拉著她朝那名金髮洋妞走去，他們前面交流過，不算陌生：「嘿，艾麗西亞！」

    洋妞回頭，白皮膚下的臉蛋通紅：「嘿！什麼事？」

    「是你吃了這些藥嗎？」孟謙展示給她看。

    「是他帶來的。」韓娜邀功道。

    她拿近瞧瞧，大膽的表達自己的感受：「真神奇！我現在感覺……我想找個男的過夜！我覺得你很不錯！」

    孟謙不為外界誘惑所動，在心中推算她們的服藥時間，藥是速溶的，即便現在把整個肚子吐出來也晚了。

    這時劉建豪摟個妹子經過，停下看他們：「三位好興致！」

    「別添亂！」孟謙煩著呢，要不是這傢伙硬是拉著他去喝，也不至於弄得不明不白，藥給誰吃了都不懂。

    「我懂！」劉建豪大笑，「樓下有很多房間。」

    「滾吧！」孟謙打發他，再對她們兩位說：「藥物會促進生理方面的需求，所以你們會覺得……」

    「喚醒熱情？」韓娜秒懂。

    「是的。」孟謙點頭，「我建議你們找地方休息，等藥效退去——」

    「你要帶我去嗎？」艾麗西亞纖長的手指頭挑了挑他的衣領，火紅的嘴唇格外迷人，眼神仿佛要吞掉他。

    話到嘴邊，孟謙就改變心意了：「但也有其它辦法。」

    孟謙趕緊帶妹子溜號。按照韓娜說的，她分享給了兩男六女，男的吃了沒什麼用，純粹當鈣片，但女的……他無法全部負責，只能祈禱今晚上她們的男伴給力，不然就感情危機。

    回到房間，她們就纏他不放，不讓他走。

    「藥效沒這麼猛吧？」孟謙內心是清楚劑量的，吃多了最多生效更快，但不可能達到違禁藥的效果。

    它只是治癒冷淡的藥，不會讓人神智混亂。

    除非她們心裡就想著亂來。

    幾個念頭閃過，孟謙就是再傻也懂得了原因——新藥第一期臨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孟謙是個誠實的孩子，對方倆辣妹，腿長腰細的韓娜、風情火辣的洋妞，也挺不錯的：「這看來會是個美好夜晚！」

    ……

    可孟謙還是低估了藥效。

    他給兩個女人按倒，她們輪流教育他、騎馬高歌。孟謙還跟她們探討一下乘除法——他不是有意冷場，但她們的興致絲毫不減，熱情、奔放。也側面體現出，這項新藥的作用強大。

    對不同人種，對白人和黃種人都一樣。

    只是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騎洋馬，居然發生在國內。

    再進行到後面的攻關階段，他開始覺得棘手，第一是她們藥吃多了；第二是他確實頂不住這種輪番的攻勢。後面翻身做主人，讓她們倆抱一起，他輪流測試，為臨床醫學而奉獻自我。

    一段時間後，孟謙完成了首輪測試。

    他疲憊的倒下，得到幾個結論：單顆藥的劑量需要再減；一次絕不能超過兩粒；尤其是藥不能亂吃。

    藥真的不能亂吃，把藥當mm豆吃掉的韓娜和艾麗西亞，精神仍舊亢奮。

    艾麗西亞事後描述：「我不能形容這種感受，但我覺得前所未有的好，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該如何去滿足自己。」

    孟謙雖然很累，但還是記下了臨床效果。

    「孟，你是個神奇的藥劑師，神奇的男人！」艾麗西亞沒有吝嗇對他的讚美，「你讓我不可自拔。」

    「謝謝。」孟謙很淡定的記錄著，碰了下大字型躺旁邊翻白眼的韓娜，「你呢，韓娜，使用心得？」

    「觸電一樣！」韓娜喃喃道，「原來這才是做女人。」

    孟謙記了個「非常好」的標籤，再問她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不好？」艾麗西亞搖頭，「非常棒！這簡直是女人的福音！」

    「我喜歡！」韓娜終於不再翻白眼，讓孟謙擔心她昏過去的事情沒有發生，「能不能再給我一粒？」

    「不能過量。」孟謙搖頭，「韓娜你吃了兩粒，艾麗西亞你也吃了兩粒，然後你們還分享給其她四位女士。」

    「她們有男友的。」艾麗西亞辯解。

    「但她們的男友並不知情。」孟謙搖頭。

    「沒有你這麼強，還不如遲早分了呢。」韓娜不以為然。

    「另說。」孟謙保持客觀，「明天有空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去一趟製藥公司，配合抽血化驗。」

    「不去。」韓娜搖頭，艾麗西亞猶豫。

    「去了的話，我給你們剩下的這些。」孟謙示意手裡的紅色藥片，她們餓狼一樣撲過來：「沒問題！」

    「放輕鬆！」孟謙把它收起來，「等你們履行諾言後。現在我們來做些數學題，測試下智商。」

    「邊做邊做。」韓娜提議，「我狀態還在。」

    「我贊同。」艾麗西亞贊同，她是留學生，會聽中文。

    孟謙停下筆記，韓娜看他下面：「不行了？」

    孟謙討厭她這種懷疑的眼神，男人得回血的好不？但為了更快，他拿出藍色藥片：「待會我建議你找塊鏡子，瞧瞧你翻白眼的神態。」

    韓娜躺下來，抱起自己兩條腿：「等你呢！」

    孟謙就著口水把藥吞下去，然後快速寫下一行：健康男性臨床測試，服用時間xxx，劑量xxx，批號xxx……

    孟謙可以拍著胸脯說，他是站在醫學的崇高角度，去跟女人滾床單的。

    只是在藥效的作用下，滾了個天昏地暗而已。

    等到第二天的中午，大戰多個回合的三人終於回血，孟謙這次身體表現不錯，持續增長的體力耐力，讓他保持著正常；而女性，俗話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