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便將之前遇到的情況，簡單地解釋了一遍。聽得一號首長跟魏司令是連連皺眉，也偶爾露出了驚訝和感嘆地神色。卓一凡對付這四個飛行員的方式可是聞所未聞，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能讓他們驚訝和感嘆，那也在情理之中。這種事情，估計也只有他會去做了。

    「老魏，你打電話聯繫一下老胡，把這邊的情況一下。讓他到了江州之後，就直接帶人去酒店吧。我估計這個，他們都已經快降落了！」一號首長這時候對著魏司令吩咐道。

    「好的！」魏司令頭答應了一聲，便掏出了手機，給胡國峰打去了電話。

    而卓一凡此時則將那四名飛行員全部綁在了機艙內的座椅之上，然後才將他們弄醒了過來。

    「你這時打算當著我的面來審問他們啊？」一號首長見狀，則是挑起了眉毛詢問道。

    「難道您就不想知道？」卓一凡笑眯眯地反問道。

    「那你問吧，我聽著！」一號首長淡淡地頭道。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那些飛行員這時已經醒轉了過來，他們第一眼又看到卓一凡之後，便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一邊驚慌地詢問，一邊掙扎了起來。

    「你們問我是誰？不如你們先看看那邊坐著的兩位！」卓一凡輕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四位飛行員提醒道。

    四位飛行員聞言都是一愣，隨後目光齊刷刷地朝著一號首長跟魏司令望了過去。當他們看清楚一號首長的樣子時，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吧？」卓一凡笑咪咪地詢問道。

    「他是一……一號首長？」其中一名飛行員語氣有些結巴地詢問道。臉上更是難以置信地神色。

    「沒錯。我想你們四個誰都能不認識，這位是肯定認識的。不過你們意外的表情告訴我，你們似乎知道得並不多。我很好奇，是誰給了你們膽子，居然敢對一號首長所坐的專機發動跟蹤和襲擊的？」卓一凡了頭，隨後話鋒一轉地詢問道。

    那四名飛行員聞言，則是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臉上都露出了茫然或震驚地神色。

    「不……不是的。我們從來沒想過要攻擊一號首長的飛機！」很快，一名飛行員回過了神來，趕緊搖頭解釋道。

    「沒想過？那這麼，你們是打算攻擊其他的飛機了？」卓一凡挑起了眉毛追問道。

    那四名飛行員臉色難看地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麼吧，你們也別有什麼僥倖的念頭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連一號首長都在一旁聽審了，你們覺得你們還有矇混過關的機會麼？老實全部交代了吧，也省得我麻煩，能讓你們少吃苦頭。」卓一凡一臉無奈地正色提醒道。

    「好……我，我全部交代。我知道我跑不掉了，但如果我了，可以減輕處罰麼？」其中一名飛行員遲疑了片刻，便立馬頭詢問道。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離開原有的駐防空域，而跟著一架飛機一直飛到蘇省的境內？」卓一凡淡淡地詢問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