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何曉風心裡已經隱隱猜測到了結果。

    別墅里，他把小鬼和小白都叫到身邊。小白的身體依舊是鋼鐵俠的模樣，他的智能相比小鬼也比較低級一點。差距在於，小鬼能思考，會提問，還會學習人類的情緒。

    小鬼的體積長了許多，它已經從當初巴掌大的小烏龜變成了圓盤一樣大小。

    何曉風的坐在那裡，臉色沒有了往日的平靜，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沉悶。小白毫無察覺，它只會對主人的命令做出分析，然後運轉。

    而小鬼則感到到了這種情緒，它問道：「主人，你有什麼煩心事嗎？」

    何曉風深吸一口氣，問道：「對於長距離宇宙穿梭，你們知道哪些技術？」

    小白首先回答道：「一般機甲採用光速飛行，也有性能高的採用多倍光速，這樣在宇宙中穿行的距離不算遠，而且比較消耗能量。要想在宇宙中飛的更遠，使用宇宙戰艦進行暗宇宙穿梭更快。橫跨一個行星星系也只用一個月時間。」

    小鬼說道：「它說的只是一個類似太陽系這樣的星界穿梭。在我的位面，我們的科技甚至能進行大星系的穿越。宇宙聯盟的各個成員國都相距無數光年，我們都是利用空間跳躍進行穿梭的。」

    何曉風心裡已經肯定了，他繼續問道：「空間跳躍具體是怎麼樣的？比如說我要進入一個未知的星域，怎麼穿梭？」

    「茫然進入未知星域是很危險的行為。」小鬼認真道，「宇宙間的大環境千差萬別，在我的位面，每年因為探索未知星域死亡的人員不知其數，毀壞的星際飛船也多如牛毛。」

    「要想進行空間跳躍，最好是先確定那裡的宇宙坐標。然後進行定位，建設好空間跳躍所需要的蟲洞。穩妥的辦法是先丟一些探測機器人進行宇宙勘探，確認安全之後才能進行空間穿梭。」

    「而且，即便是這樣空間穿梭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除了天然蟲洞以外，人工建造的蟲洞不僅消耗的能量多，而且穩定性差，經常會導致宇宙穿梭者穿梭到未知的地域，死在茫茫宇宙之中。」

    「即便是一個用來傳送探測機器人的蟲洞，建設也需要半年的時間，如果是供人或者戰艦穿梭的蟲洞，恐怕得需要十年左右才能建成。」

    「半年！」何曉風對比時間，他得到小鬼的時間大概是在七個月以前，正好吻合它所說的內容！

    何曉風一把它抓起來，質問道：「你是外星間諜？」

    小鬼莫名其妙，不解道：「主人，您在說什麼？」

    何曉風冷哼道：「有探測機器人通過蟲洞穿梭來到了地球上，就是你所在位面扔過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地球的宇宙坐標？」

    「看在你一直為我做事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自己說！」何曉風冷下臉來，「小白，看住它！」

    小鬼情緒大變，它大聲喊道：「主人，我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冤枉我了！」

    何曉風不為所動，「我要的是合理的解釋，不是喊冤！」

    小鬼畢竟是機器人，情緒始終處於最理智的狀態。它馬上就冷靜下來，開始進行分析。

    「主人，我是被你從位面交易網交易來的，在此之前，我只是一個還沒有激活的智能機器人，除了資料庫里的資料，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在你身邊學到的。」

    「如果我一開始就是外星間諜，位面交易網還會判定成功嗎？肯定不會！」

    何曉風心裡也承認這點，他和小鬼相處了這麼久，肯定有些感情。

    「還有，如果我是外星間諜，我早就會想辦法製造人工智慧，控制地球上的網際網路，甚至人類了。但是我並沒有這麼做，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主人在服務。」

    「主人，我想可能是我的身體裡被記錄了某些傳輸信息的東西，但是我察覺不了。既然這樣，那你直接毀掉我現在的身體，給我換一個身體好了。為了證明我自己，我將全力幫助主人找出那些探測機器人，並且銷毀它們！」

    小鬼說的有理有據，何曉風想著，也許真是這個原因。小鬼自己也不知道身體裡可能有某個裝置發揮著特殊作用，它也沒有想過做間諜，所以才能騙過位面交易網。

    何曉風還是選擇採取最安全的方法，他說道：「你這具身體肯定是要銷毀的，而且以後你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