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了啊。」林楓長嘆一口氣，仿佛放棄了所有希望。

    季芊芊還想要再問什麼時候，林楓直接搖頭，隨手一揮，強行將季芊芊的意識打了回去。

    殘存的時間念法在她身上已經影響很重了，繼續這樣下去，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這些道理季芊芊自然不明白，她只看到眼前一花，已經從床上再次甦醒過來。

    ——

    葉想依舊在遊覽整個主宇宙，見識到了不少種族和奇觀景象，也算是豐富了自己的見識。

    無數天地靈寶，讓他煉丹煉器和道法方面上，又有了不少想法。

    算是一次比較長的悟道游，至於找尋答案，他估摸著是很難找到了。

    后土娘娘晉級聖人後，自己完全不用擔心道宮和曙光天國的局面，讓自己省心不少。

    當了那麼多年甩手掌柜，終究還是習慣了，擺爛好，一直擺爛一直好。

    但他並不是什麼都沒做，卦象一直在指引著方向。

    就是很普通的卦象，準不準自然另說，至少算是一個不是答案的方向。

    一開始的羅流上宗，將他指引到了天機宗。

    現在的卦象，顯得更加久遠，已經橫跨數年的躍遷，還沒達到目的地。

    葉想並不著急，畢竟目前來看，不朽之界的崩壞，距離影響這裡的時空，還有很遠很遠的距離。

    不過讓葉想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卦象指引的方向，竟然是一處古戰場。

    是的，非常龐大且古老的戰場，從這戰場痕跡上來，至少比神械帝國那場戰鬥還要久遠。

    葉想用虛神鏡掃描出這座古戰場的信息，顯示的確是一處比神械帝國還要久遠的古老戰場。

    他一個人走在這戰場上，所有古老雕像和殘缺武器，都在無聲訴說著這裡的老遠故事。

    卦象將他指引到這裡來的，但這裡毫無生機。

    因為沒有任何能量物質在這裡存在，周圍的法則都被打的破碎不堪，難以恢復。

    曙光天國不少戰場也是如此，隨著動用法則越多，那個位置的法則就會越脆弱，直到徹底崩壞消散，成為死地，無法生存。

    需要很久很久，才會恢復。

    葉想神識擴散開來，迅速將整個星域戰場範圍全部掃了一遍，但並未發現什麼。

    微微有些疑惑，直到他走到戰場中間。

    能隱約感覺到，這裡有帝級隕落，殘缺不甘的意志，只剩下機械性的殘吼，帶起一陣陰風。

    葉想沉默片刻後，默念道經，往生咒。

    身上散發著柔且淡淡的藍色光芒，掃過整個戰場。

    沒有殘魂，也沒有怨念。

    古戰場存在的時間太久遠了，就連執念都難以堅持到現在，更何況追溯曾經因為什麼理由而戰爭了。

    光芒拂過一切沙礫和地底，終於，葉想感覺到了什麼。

    眼眸睜開，迅速消失在原地。

    他來到了一處天坑中。

    這裡地形很奇怪，數十萬米下方就是星空，但眼前如同黑洞一般，深不見底，就連神識探索下去，遠超星域級別之深，應該是有空間摺疊地形之深。

    正當葉想在考慮要不要下去的時候，林楓的身影，突兀間出現在他身邊。

    「沒想到你竟然找到這裡了，不用下去了，那裡面是黑暗恐怖之主的原生老巢，就算是大帝下去，都是九死一生。」林楓輕聲說道。

    「我的一個分身，見證了這場戰爭發展，也死在其中，」

    對於林楓的突然到來，葉想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皺眉。

    「你頭髮白了點。」

    是的，林楓現在的模樣，跟以前在藍星配合戰鬥時有些相似了，禁術施展太多，頭髮上時不時會出現一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