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請律師。」展雲飛道。

    「喲，小子你港台片是不是看多了？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趙紅亮說道。

    「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展雲飛問道。

    「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趙紅亮說道。

    「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展雲飛問道。

    「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趙紅亮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據我所知你並不是刑警隊的，你外甥被打這是刑事案子，你不是刑警隊的人員參與什麼，另外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迴避的呀？」展雲飛一口氣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它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趙紅亮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警察怕賊的道理。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它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當年若不是你辦案不力，我的學費追不回來，我也不會去當兵受那三年的洋罪，你現在又利用職權越權辦案報復我，咱們這是新仇舊恨合到一起了，本以為這一輩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現在見到你時多高興。」展雲飛表情陰沉地道。

    趙紅亮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大咧咧地道：「你什麼意思？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

    「開玩笑？我笑了嗎？」展雲飛把錄音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趙紅亮一揮手。

    展雲飛身後的兩個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上。

    趙紅亮把存儲盤抽了出來，放進菸灰缸里點燃後笑道：「你以為這存儲錄音的存儲盤能離開這間屋子嗎？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兒嚇倒嗎？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展雲飛一點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但他還是表現出害怕的樣子道：「你想嚴刑逼供嗎？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係的。」

    「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衝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打傷隋元東的。」趙紅亮問道。

    「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展雲飛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當年被投訴毀了前程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算。」趙紅亮咬牙切齒地道。

    「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展雲飛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警察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顧。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菸。」趙紅亮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展雲飛身後的兩個警察一人點上了五根煙，趙紅亮走過來接了煙，轉身對展雲飛道：「小子，抽菸吧。」

    「你…你別亂來啊。」展雲飛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幫他一把。」趙紅亮道。

    一個警察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展雲飛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展雲飛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趙紅亮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十根煙全塞進了他嘴裡。

    這下可苦了展雲飛，一大股煙直衝進氣管里，「咳咳咳…」他一口吐出香菸，拼命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別浪費了，毛老祖曾教導我們說貪污浪費都是犯罪，來，咱們讓他再來一次。」趙紅亮從地上撿起煙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