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就換來三支香?」張華咂舌,這得是用什麼製作成的香,竟然貴的這麼離譜。
「表哥,賬不是你這麼算的。」
秦宇看著表哥那一幅見了鬼的表情,再看到一旁郭明堂有些黯淡的眼神,連忙開口解釋道:「李叔叔那是捐頭香的錢,這種特製的禪香光孝寺並不對外賣的,我也是因為認識光孝寺的一位大師,那位大師送了我一紮。」
秦宇會解釋,是為了讓郭明堂安心,很顯然,當郭明堂從李衛軍的口中聽到這禪香的價格之後,有些畏懼了。
不用想秦宇也知道,郭明堂這次來,身上肯定是帶了錢的,畢竟,誰都知道,請大師出手,那是需要一定的出手費的,不過,郭明堂又能拿出幾個錢來,他的錢都花在了找兒子的路上了。
先前看到自己這別墅的時候,秦宇就看到郭明堂的臉色暗了一下,很顯然,郭明堂是覺得自己準備的錢可能是有些少了,而現在聽到李衛軍說出這禪香的珍貴,心裡就更是沒底了。
甚至,秦宇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開口的話,這郭明堂沒準就會打退堂鼓了,就算不打退堂鼓,也沒準會做出一些激動的舉動,比如下跪、磕頭,不好懷疑,以郭明堂對尋找自己兒子的執著,這事情還真的做的出來,然而,這卻不是秦宇想要看到的畫面。
解釋完之後,秦宇便從桌子上拿著寫了郭明堂兒子生辰八字的那張紙看了一眼,將郭名堂兒子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記在了心裡,然後,朝著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一刻鐘後,秦宇從二樓書房離開,手上拿著一張黃表,這黃表上面卻是有著字跡,正是郭明堂兒子的生辰八字。
原來,秦宇去二樓。是親自用黃表將郭明堂兒子的生辰八字謄寫了一遍。
做好了這個之後,秦宇又領著表哥張華從偏房抬出來了一條案桌,擺在大廳的正北位置上,正好與大廳正門呈一條直線。
將香爐擺放在案桌上後。秦宇又將那張黃表,給壓在了香爐之上。
然後,秦宇又不知道從哪裡拉出來了四把椅子,是那種用竹子編造的小椅子,十分的簡單。沒有現在椅子的那麼多花俏。
這還不算完,秦宇又讓表哥張華去車庫拿四個蜂窩煤上來,張華從車庫回來後,一手抓著兩個煤球,邊走邊說道:「秦宇,你這車庫裡面堆著那麼多的煤球幹嘛,你這又沒有灶,有煤球也沒地方燒啊。」
「誰說這煤球就一定得是用來燒的?」秦宇朝著自己表哥神秘一笑,然後,接過這四個煤球。走到那四把椅子處,在每一把椅子上面放置一個煤球。
接著,從那九支禪香中抽出來四支,點燃,恭恭敬敬的朝著四面八方拜祭,口中念道:「今吾有魂,太上弟子之名,請四方大帝堂前坐。」
「四方大帝,紫薇極貴,太上弟子。焚香供拜,此相不是普通之香,此香直動九霄、橫越靈山,恭請四方大帝享之。」
念完之後。秦宇將這四支香插在了四個煤球之中,說來也奇怪,先前還平靜的大廳,隨著秦宇將這四支香插在煤球上面之後,突然颳起了一陣風。
這陣風颳的極其的詭異,然而。這還不是最讓李衛軍等人震驚的,讓李衛軍等人驚訝的是,那四個煤球上的禪香燃燒起來的煙霧,朝著上方飄了一米的距離,就突然消失了。
這就好像,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裡抱著那煤球,而煤球上禪香散發出來的煙霧,剛好被這人張開嘴巴給吸了進去。
這讓李衛軍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他們同時在心中想到了秦宇先前念誦的話,這香是燒給四方大帝的,難不成,此刻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是那傳說的四方大帝?
李衛軍幾人保持沉默,但秦宇卻沒有沉默,看著禪香的變化,秦宇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緊隨著,秦宇右手一揮,那手指尖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三張符籙,再一揚,這三張符籙卻是又化作了三道火焰,這一幕看到郭明堂和那位男子是一愣一愣的,反倒是李衛軍和張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因為他們兩人見識過秦宇的一些手段,相比秦宇的其他手段來說,這只能算是小兒科。
三張符籙化作了三團火焰,等到火焰燃燒殆盡,秦宇的手指尖卻是出現了三枚銅錢,這就好像是一個魔術一般,符籙變成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