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誇張畏懼,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霸氣。加之先前她的小姐藍葉向她訴說過自己被追到廁所躲避的心酸事兒,是以她這見到才會如此地膽小。
「好了,下來,小寒寒很溫柔的,這不,還給爺帶無花果來了呢。」將所剩不多的無花國遞給葡萄,「拿去,賞你了。」
葡萄想著先前小姐說過,吃乾果可以豐胸的話,一時手舞足蹈地接過,入內室吃去了。
藍葉伸手,「小寒寒,請坐!」
獨孤凌寒雙手背後,高傲的姿態回應了藍葉的話。
藍葉再叫,「獨孤凌寒老師,請上坐!」
好,這下,獨孤凌寒乖乖地動了腳。挪動了腳,坐上了藍葉從桌子底下拉出來的椅子。
坐好後,獨孤凌寒忽而想起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才鎮定地問,「太子殿下,可曾見過手上有血色梅花印的女子?」
藍葉聽了,大笑,「你以為在手掌心畫個血色梅花印,很拉風啊?」
「什麼意思?」拉風一詞,獨孤凌寒不明。
「爺是說,沒這麼無聊的女人。即便是有……」藍葉停留了一下,開口解釋,「爺也沒見過。」
「你……從來沒有遇到到,那麼你可曾聽說過這樣的女子被殺了?」攝政王獨孤凌寒小聲提醒,「譬如什麼行刺陛下的刺客被砍頭了之類的。」
「啊啊啊,這些事兒。爺哪裡能知道?」藍葉揉著腦袋瓜,眯著眼睛細問,「獨孤凌寒老師,你問爺這麼多,莫非……來此是打聽什麼人?」她抵著下巴,模樣乖巧,「不要否認,爺曾經可是親耳聽到過你說來我們流雲國不是因為聯姻之事兒。」
「這麼好奇?」獨孤凌寒也不擔心她會否說出去,「太子殿下感興趣?」
藍葉誠懇地點點頭,「說實話,很感興趣!」
「那如果孤說出來,是不是太子殿下就可以幫老師查探一下呢?」獨孤凌寒光明正大地求取力量。當然,他敢以如此高傲的姿態說,全因屬下長迎白日同他說的一些話,太子殿下因為他,已經犯了嚴重的斷袖之癖。如今這斷袖之癖已經無法改正過來了。所以,無論什麼事兒,太子殿下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因為他喜歡自己,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他如何要去出賣呢?
天哪,他被自己的屬下,心理也給說扭曲了麼?
「雖然爺很想幫獨孤凌寒老師你,但這種事兒,實在不好意思。」藍葉想都沒想,就搖搖頭,「你私底下都叫爺草包太子了,爺還有什麼能力替你去查呢?」
獨孤凌寒咽了口氣,「那好,孤收回以往的話。」
「好吧,你這麼真誠地認錯了,爺就答應你。只是……」藍葉拉著自己的板凳湊上前,「你必須得答應,事成之後,不讓爺迎娶你們那高傲的嬪婷公主!」
「好,一言為定!」獨孤凌寒抬起手掌,同藍葉做了承諾。
藍葉興奮時,腦子已經在瘋狂地旋轉開了。雖然她不是流雲國的太子殿下蕭沐離,但她是藍崇丞相大人的女兒啊。這樣的身份,還不足以她找些人查一查麼?
「這件事兒是不是對你很重要?」藍葉還是非常好奇,「你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難不成是你們東越國的皇帝讓你來查的?」
獨孤凌寒微微頷首,而後捏著鼻翼,「太子殿下,你問得太多了?」
藍葉白眼一翻,臉轉過去,「不說是吧,好啊,那爺就不幫你了。」
「你……」獨孤凌寒無可奈何,「好,孤姑且就告訴你。東越國國君命孤查找那一女子。」
「就是手掌心有血色梅花印的女子?」
「這有著血色梅花印的女子已經死了,孤來此,除了查清她的死因,還要尋找她留下的女兒!」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女兒應該不小了吧?」藍葉聽完後,不覺嘖嘖舌,「大海撈針的事兒,你也敢接下來。」
「孤從未有過害怕之事兒!」獨孤凌寒這麼回答藍葉,就好像在告訴她,接與不接都無所謂。
「行,反正是你自己來。」藍葉眯著眼,手指磕著桌面,「可是爺擔心,你最後不但查不出那女子的死因,也找不到她的女兒,因為……你沒什麼線索。」
「線索過幾日便有了!」獨孤凌寒貌似很自信,「現下需要的,只是
44 太子要失信於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