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蠱惑的嗓音落入耳中，「約麼？」

    「約。」

    很快江黎青就過來了，摟住童樂在她嘴唇上親了下，剛要進一步童樂抵住他的胸膛，小美拎著電腦包從裡面走出來。措不及防看到江黎青，登時瞪大眼，「江大神？」

    江黎青斂起情緒，點點頭，「忙完了？」

    童樂看他一秒鐘變的正經無比，非常好笑。

    「嗯，可以走了。」

    小美掩飾不住嘴角的笑，「大神能幫我簽些明信片麼？」

    童樂揚眉，江黎青看了她一眼，點頭，「可以。」

    小美從包里拿出來厚厚一沓明信片，還有海報。

    童樂大吃一驚，「你賣明信片的？」

    「賺點零花錢。」小美撓撓頭，「行麼？」

    「筆呢？」

    江黎青難得好心情，接過小美手裡的筆在海報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又抽出一張明信片簽上名字，「剩餘的你回去複製。」

    「謝謝大神。」

    童樂和江黎青走出餐廳，江黎青戴著口罩和帽子，穿的是一件長款的羽絨服，顯得很嫩。童樂偏頭看他清秀白皙的臉，浸了墨的眸子就落在了她身上。

    「看什麼？」

    「看你長得帥。」

    說什麼大實話，江黎青捏著她的手指，低笑，黑眸里含著光，「餐廳還行吧？」

    「沒什麼問題，經營了這麼多年有固定的客戶，生意沒問題。」

    「用人上面你謹慎著點，不要馬虎。」

    「我知道。」

    江黎青對童樂手裡的產業不感興趣，她安全就行。

    上了車，江黎青扯掉口罩啟動汽車開了出去，童樂回頭看了一眼，「你那邊的事都解決了麼？這回董萌和方力徹底決裂了吧？」

    「嗯。」

    江黎青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目光落在前方的路況上。

    「你有危險麼？」

    江黎青笑了起來，前方紅燈他踩下剎車，回頭看童樂。「你很擔心？」

    「這不是廢話。」

    江黎青伸手揉了下她的頭髮，「最多一周會結束。」

    「你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

    童樂握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下，「安全第一。」

    車子一路飛馳，童樂看路程也不像是回家，偏頭看江黎青，「真去約會啊？」

    「嗯，約會。」

    車子開了一個半小時到他們當年讀的中學，現在是晚自習時間，校園裡很安靜。童樂下了車看校園前面那條路長著高大的梧桐樹，冬天了，梧桐樹葉枯萎落下，飄落在道路兩旁。

    童樂看著這個地方，頓時百味雜陳。

    她眼圈有些紅，江黎青摸了摸她的頭，解開安全帶把圍巾給她戴上，「很久沒來這裡了，想去看看麼？」

    童樂轉頭看著他，淚快涌了出來，江黎青摟住她的肩膀親在額頭上，拇指刮過她的臉頰，「不要哭。」

    十年了，他們都不敢來這個地方，怕想起彼此。

    童樂吸了吸鼻子，冬天黑的早，外面暗沉，顯得陰鬱。

    江黎青先下車，童樂走到他身邊。現在是學生晚自習的時間，外面沒有多少人，江黎青拉住童樂的手放在羽絨服口袋裡。

    溫暖的手心，還有他溫暖的羽絨服口袋，童樂抬頭看他。

    「想不想騎自行車？」

    「你有自行車麼？」

    江黎青偏頭黑眸蘊含著情緒，似乎有笑意，「我帶你？」

    他說話間有白氣，天氣很冷。

    童樂左右看了一眼，突然拉住他，另一手攀上江黎青的脖子親了下他的嘴唇，放開，舔舔嘴角，「好啊。」

    學校大門是鎖的，現在不到放學期間，門衛是不會給人開門。

    「怎麼進去？」

    江黎青抽出手捧著童樂的臉頰，「等著，很快就回來。」

    童樂揚眉看他走向門衛室，隨即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門衛就打開門。江黎青回頭沖童樂揮手，「過來。」

    童樂捂著臉跑了過去，江黎青沖門衛大叔點點·頭，帶童樂進了校園。

    校園裡寂靜，樹木高大在燈光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