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他們對待我們就像神一樣，就像聖人一樣。我們中的一些人，我們允許它，鼓勵它。

    人們需要希望，有時這會在武士刀結束時出現。我不知道信仰人間的神是否比崇拜天上某個冷漠的混蛋更好。我只知道這兩種選擇都不合適。」

    -- 已故的銀環，2035

    ***

    我們需要重新集結。

    我越過露西的頭，看著所有的孩子們。他們對死去的外星人敬而遠之。有些人呆呆地看著剛剛留在那兒的兩具屍體。我數了數還有兩個成年人，還有幾個與我年齡相近的青少年。至少，所有的小貓都被找到了。

    「我們需離開這裡，」我抱著露西，對著她的頭髮低聲說道。

    「我們不能留下來等待武士的幫助嗎？」 露西問道。

    我退後一步，低頭對她微笑。我想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但我沒有說謊的習慣。「我們會想辦法的，」我說。「我有這個東西，我們可以，呃，向前偵察怪物，然後護送小貓某個地方。」 我搖晃著蜂鳥。

    「你從哪裡得到的？」 她問。「你的胸部發生了什麼事，你渾身是血。你受傷了嗎？」

    「我很好。但以 後情況可能會更糟。」 我又環顧四周。「初級？還有其他人。早些時候這裡的人還有很多。」

    「她，啊，她在什麼地方哭了。你知道她對人們這樣看她有什麼感受，」露西說。「其他人呢？他們走了。說他們不想留下來，也許有更好的庇護所。我留下來是因為你你知道。嗯。我派了 bitchbot 和他們一起去。她就是啊，她自己。」

    她伸出手，我們的手相遇了。她捏了捏我的，我也捏了回去。

    [凱瑟琳，現在最直接的威脅已經消除，你可能需要考慮處理你的傷勢。有幾種選擇可以極大地改善您的情況。]

    「現在不行，」我說。

    「嗯？」

    我搖搖頭，打消了露西的擔憂。另外，他 們一側正在形成一群人，剩下的成年人，還有一些年齡較大的孩子。兩個男孩把屍體拖到一邊，用從後面的儲藏室里拉出來的薄毯子蓋住屍體。

    「想看小貓嗎？」 我問。「我想我應該和小團隊在一起。」

    「他們應該沒事，」露西看著我們的孩子們說道。「他們很堅強，比那些有宗教信仰的孩子和預科生更堅強。

    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其他人的處理方式了。虔誠的孩子們正在圍成一個小祈禱圈。那些預科生，他們看起來就像一些高中畢業一樣，驚慌失措，其中一些人在平板電腦上，另一些人敲著太陽穴的一側，好像這可以幫助他們的裝備連接。我無法想像網絡媒體會跟上正在進行的入侵。

    與它們相比，小貓們看起來還不錯。不是很好，但是還可以。鼻子正在挑選著什麼，雙胞胎擠在一起，丹尼爾正在與其他一些人交談，手勢很誇張，臉上掛著微笑。

    「是的，好吧，」我說。我們走到了人群中，露西掛在我身邊，用一隻手把拐杖拖在身後。當我們踩到濕漉漉的東西時，我假裝沒有聽到吱吱聲。

    「我們想留下來，」其中一個成年人說，這個禿頭男人看起來就像廣告前後的海報男孩，這傢伙一開始是一個懦弱的辦公室職員，最後成為了某種超級模特。

    「我們的保護者會來的。」旁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她很漂亮，有一頭金色的長髮，臉上掛著微笑。事實上，她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男人，雙手懶洋洋地擺弄著一串念珠。它與她穿的「幾乎是修女」的制服很相配。

    「什麼事？」 我問。

    四雙眼睛轉向我。那個幾乎已經禿頂，一個看上去像老師的女人，渾身發抖，還有一個年齡較大的男孩，看起來像是來自我們孤兒院的。

    「你就是殺死怪物的人。」修女說道。「謝謝。」

    我對此揚起一邊眉毛。「是的，當然，」我說。「我只是碰巧有槍而已。」

    「你有使用它的資格嗎？」 禿子問道。

    我對他眨了眨眼，然後看著房間裡三個死去的外星人。「不。不，我不是。想為此做點什麼嗎？也許打電話給當地的安全部隊？」

    「不要好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