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止不住的，遲薇化身好奇寶寶，追問這麼一句。

    不知道少女這樣，能不能夠理解，淡聲一回：「男人和女人之間，親密的事情。」

    「老師，我知道，是不是結為一體？」

    未料，少女出其不意，落下這麼一語。

    瞬間，薄夜白微微一怔，陷入短暫的沉默，正要回上什麼，聽著少女又是一句：「然後，我就會懷孕，肚子裡面多個寶寶……」

    話頓，遲薇眨眨星眸，朝著男人張開雙臂：「老師，我覺得……好好玩！我們結為一體，好不好？我想要寶寶……」

    莫名的，少女這一句，不由得想到。

    宮星尋離開之前，留下別有用意一語，說是年紀太小，不適合懷孕。

    懷孕？

    不，不會的。

    遲薇不會懷孕，最起碼……在他的身上不會！

    「這不是遊戲，沒有那麼好玩。可能，會有一點疼……」

    臨末，薄夜白淡淡一回，試圖嚇退少女。

    偏偏，少女不甘心，依然伸著手臂：「我不怕疼，我要寶寶！老師，你給我寶寶，好不好？」

    幾乎想也不想，薄夜白心尖一顫，語氣微重：「不好。」

    立刻，遲薇沒想到，男人這麼義正言辭拒絕自己。

    只一瞬，眼裡蓄滿眼淚，隨時要哭的模樣，連帶染上哭腔：「老師，你不給我寶寶，你太壞了！」

    薄夜白一時沉默，跟著伸手一揉少女發頂：「大小姐，我……」

    「別碰我，你是大壞蛋！」

    遲薇偏頭，避開男人的觸碰，口中憤憤一語。

    手上落空，薄夜白淡淡瞥著，久久沒再開口。

    他能夠不開口，遲薇沉不住氣，伸手推著薄夜白：「你走開，走開啦！你不給我寶寶，我找其他人給我……」

    話音未落，遲薇下巴一疼，只因男人出其不意，一下子緊緊箍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疼！老師，放開我，我疼……」

    下巴吃疼，遲薇伸手抓著男人手腕，莫名的委屈。

    「老師，是你自己不行，給不了我寶寶！你給不了，我難道不能去找別人嗎？」

    儼然，遲薇是在當成遊戲，不懂真正的意思。

    薄夜白明知道這點，卻也無法一點不在意。

    再聽著少女說的話，鴉黑睫毛一垂。

    是啊，他給不了，她不能去找別人嗎？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心，一點點涼寂，他鬆開少女下巴，緩緩地起身。

    背對著少女，久久不發一言一語。

    直至，遲薇先是揉著下巴，眼裡濕漉漉一片，跟著再看男人背影，小心翼翼一問：「老師。你生氣了嗎？」

    便是薄夜白，一時不曾回應，亦或者……無法回應什麼。

    卻是遲薇，有一點點慌亂，抬手試圖抓他，只是隔著距離，就是抓不到。

    「老師，你別生氣，我不要寶寶了！就算，你不行，給不了我寶寶，我也不找別人……」

    如此一說，遲薇心裡想著，男人這下總該有點高興。

    誰知道，薄夜白還是站在那裡，沉默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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