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幹的？」顧芷薇大聲吼問。

    「院方正在調監控，會找到兇手的。」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顧芷薇跳起來，要往外沖，可是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

    白悠遠和一個醫生關手，才把她攔住：「顧芷薇你冷靜點兒！」

    「我無法冷靜。」顧芷薇的身體在顫抖，「顧芷清，一定是顧芷清乾的！」

    就在這時，蘭斯聞訊趕來。看到顧芷薇一邊哭一邊發狂，他用力抱住她：「薇薇，別這樣。我會找到兇手，把他繩之以法的。」

    「蘭斯，安安是我弟弟啊……」顧芷薇捂著臉，壓抑的哭起來，「安安這些年活得不容易，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他都挺下來了，為什麼會……」

    「是兇手的錯，讓我來懲罰他。」蘭斯說。

    「可是，就算殺了兇手，安安也回不來了……」

    蘭斯無言以對。

    警察來了，和院方一起調監控。

    兇手並不的高明，在監控視頻里留下了鬼鬼祟祟的背影，很快警方就鎖定了目標：顧芷清。

    顧芷清看擺脫不了證明，便承認了，他笑眯眯的看著顧芷璇：「是啊，是我殺的。你是看重的人，我當然要殺。」

    「你瘋了！你簡直喪心病狂，對一個病人下手。」顧芷薇眼底都是紅血絲，要不是蘭斯攔著，她真想親手殺了顧芷清。

    「很痛吧？你把我妹妹送進了監獄，她在獄中自殺了。」顧芷清輕笑，目光有些瘋狂，「我失去了妹妹，你失去了弟弟，扯平了。」

    「扯平個屁！」顧芷薇暴跳如雷，「顧芷璇是罪有應得，安安什麼錯都沒有……」

    顧芷清笑得更放肆：「你就是他的罪。顧芷薇，你好好記住，古安安是因為你才死掉的。」

    「胡說八道。」蘭斯拿起菸灰缸擲過去，正中顧芷清的嘴巴，打落一顆門牙。

    鮮血流出來，顧芷清抬手抹抹血跡，一副破罐破摔的姿態：「想殺我是吧？殺吧，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妹妹死了，我的家產被你們奪走了，我生無可戀了。」

    「你糊塗！」

    就在這時，一道蒼白的聲音顫抖著傳來。

    顧芷清猛的抬起頭來：「爸？」

    「今天薇薇才和我說，她放棄家產，把所有家產都給你。你卻，你卻……」顧老爺氣得直發抖，「你怎麼能殺人？！」

    顧芷清錯愕的張大嘴巴，剛掉了一顆門牙的牙床血淋淋，十分可怖。

    「呵呵……」顧芷薇自嘲的笑起來，「顧芷清，你不值得同情。我應該早點兒幹掉你的。」

    她在笑，也在哭，悲傷難以言喻。

    「我不信，她怎麼會這樣好心？」顧芷清很快否認顧老爺的話。

    「信與不信，你都沒資格了。」顧老爺轉頭對警察說，「警察同志，你們按法律把他處死吧！」

    顧芷清震驚的站起來，卻又立刻被警察按下去坐好。

    「爸，你也要殺我嗎？」

    「你殺了人，一命償一命。」顧老爺悲傷的最後看了顧芷清一眼，轉身離開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