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

    「A、C」

    「A、D」

    好吧，首先要聲明這不是在湊字數，而是在微博上那位列舉哥真的試圖將2211種可能完全列出來，上面的表訴只是一種簡化的方法。

    在最開始聽到要列舉2211次的時候，列舉哥一度想要放棄了，這尼瑪真是要累死人啊，會枯燥的讓人發瘋的。

    不過很快他內心的退卻就被對流蘇醬的簽名專輯的渴望給擊敗了。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豈能因畏懼而放棄。

    於是列舉哥開始發功了。

    通過這次事件可見他的功力十分深厚，一下子就在微博上出名了，列舉哥的名頭也一舉走紅。

    「老哥請受我一拜。」

    「前來瞻仰大仙。」

    「我還能說什麼。」

    「看來這次的簽名專輯我只能拱手讓出了。」

    「為什麼有種流蘇的粉絲朝著邪教進化的感覺？」

    「哇，這次《登頂煉器師》賺大發了吧，這廣告效益簡直絕了。」

    「這其實是炒作吧？誰會這麼蠢。」

    「炒你美的作，敢污衊我們列舉哥，敢小瞧我們家流蘇，噴死你個蠢貨。」

    微博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偶爾還會上來看一看情況的凝雪和凝月自然是很快就發現了。

    面對這樣執著的粉絲，要說沒有一點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鹹魚如她們自己，就算知道偶像會用這種方式送東西，也肯定是呵呵一笑，算了，我的信仰還沒有這麼深，不要了。

    不過這是從她們自己的角度上出發的，如果身份調轉，看到這種場面當然是先會感到驚訝。

    「我去，想不到我們居然也有這種狂熱粉絲了。」

    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做出回應，而是默默的把微博關掉，凝雪和凝月暫時從沉迷了好幾天的遊戲世界裡脫身，轉而去了上一次程韻姐錄音的那個錄音棚。

    「咦，程韻姐你怎麼在這裡？」

    凝雪驚訝的看著坐在凳子上休息的程韻姐。

    「果然是在偷偷的錄歌吧。」很快她們兩就反應過來了。

    程韻姐在錄音棚還能幹什麼呢，也只能是在錄製上次給她的那首《洋蔥》了吧。

    「什麼叫偷偷的錄製啊，明明只是你們兩每天都縮在家裡，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了。」程韻姐哼了一聲。

    「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繞了。」凝雪跟著嘁了一聲。

    「好了，那你們又是來做什麼的？」程韻姐問。

    「錄歌唄，還能有什麼事。」

    「新歌？」

    「有啊，主要是這次要送幾張專輯出去，所以特意到錄音棚錄一下，效果也會好很多吧。」

    程韻姐眼睛放光，站了起來說：「這樣啊，那就趕緊的吧，我這邊正好要休息很久呢，聽聽你們的新歌怎麼樣，都有一個月沒動靜了。」

    「別推我們啊。」

    肩膀被程韻姐按住，一邊往前走，凝雪和凝月一邊忍不住抱怨。

    ……

    錄音棚里，調整好狀態的凝雪和凝月對視一眼，在看到外面比劃的手勢之後，正式開始了新歌的錄製。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千鈞一髮

    又怎會曉得執著的人

    擁有隱形翅膀

    ……」

    沒錯，凝雪和凝月的新歌就是范瑋琪的《最初的夢想》，改編自中島美雪的《騎在銀龍的背上》的作品。

    雖然立意雖然有差別，但這都是好作品。

    而且在沒有背景故事支撐的情況下，很顯然《最初的夢想》更容易被接受，也更適合她們兩一直所堅持的風格。

    當然，更關鍵的是，這首歌對凝雪和凝月來說意義也很深。

    前世上大學時，第一次班級聚會大家唱的就是這首歌，而在全校舉辦的畢業典禮上，除去《梔子花開》之外就是《最初的夢想》了。

    這也算是首尾呼應了吧。

    至少最開始的時候從來不會想到會有這沒巧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