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之我的長官是銳雯 第二百零八章:疲憊的肩膀
更新:07-18 08:15 作者:非玩家角色 分類:玄幻小說
幽蘭的人影靜靜地看著漂浮在他面前的黑色霧氣,霧氣中,一個形如人影的東西糾纏著。
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符文之體的存在了,眼前的人的出現,讓他產生了興趣。而且,這個人能夠以九級左右的符文之力正面拖住雷克頓,如果好好的利用的話,會是一把很好的用的刀。
所以他選擇了復活這個寄居在刀身之中的靈魂。雖然這會使得本來就虛弱的他產生多餘的消耗,但是他覺得,這些付出卻是值得的。想要恢復自己的巔峰力量,他需要一個幫手。
幽藍色的微光閃爍著,就像是鬼火一般,在陰暗的空間中跳動。安靜,卻又形同鬼魅。
刀上,糾纏的黑色霧氣中,妖嬈的人影被漸漸勾勒,吸食著藍光傳遞過來的符文之力,逐步明顯。
符文帶有著強烈的同化能力,如果不可以阻隔的話,居然會主動吞噬我的符文?藍光中的人合了合眼睛,同時對方的符文數量也打得讓他吃驚,完全不像是一個九級符文武力該有的符文量,她的符文總量甚至要超過一些十四級的符文戰士。
······
思索了一下,藍色的人加大了符文之力的輸出,黑藍色的符文加劇,湧進了黑刀之中,變成了純黑色,被黑色的霧氣吞噬著。
安辰的身體由單純的符文構成,可是符文的穩定性其實並不如真正的人體,所以在安辰雖然一定程度上免疫普通的物理攻擊,但是一旦被符文重創,比如被造成超大面積的傷口,體內的符文之力就會擾亂潰散,導致身體崩潰。同樣的,如果有一個足夠強的力量願意以自己的符文之力重塑她的身體的話,理論上她也就可以復活。當然,這個人必須有要求,復活的人的符文之力必須要遠高於安辰,同時對符文的結構要有著深刻的理解,不會造成符文錯亂,而且控制力也有著很高的需求,精密的操作必不可少。
這些作為遠古的恕瑞瑪學者,藍色人影卻都剛好具備。
不知道過了多久,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落在地上,慢慢地從黑霧之中走了出來。纖白的手掌輕輕一招,黑刀一個翻轉,落入了她的手中。
「噌。」黑刀被收入腰間,安辰面無表情地看著四周,然後看向了坐在中央的人:「你,是誰?」
藍色的人漂浮了起來,身上的鎖鏈發出一陣碰撞的聲音,來到了安辰地面前:「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被對方反問,安辰思索了許久,最後皺著眉頭:「我不知道。」
藍色的人影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在靈魂記憶方面有著一定的研究,雖然還不能讀取人的記憶,但是想要如何封印記憶,他還是會一些的。他封印了安辰地自我記憶,但保留了她的戰鬥記憶和生活記憶。
現在地她雖然記不得自己是誰,也記不得自己的經歷,但是卻保留了基本的生活能力,也完美的繼承了原本的戰鬥經驗和技巧。
雖然是第一次使用,但是看起來是成功了。
藍色的人點了點頭,平淡的說道:「我叫澤拉斯,是你的創造者,現在開始,你為我服務。」
「創造者?」安辰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思考了一下,想在腦海里找到一個類似意義的詞彙,半晌,側了側頭:「爸爸?」
······
語塞了半天。
「咳。」澤拉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不,不是爸爸。」
皺著眉頭,安辰看起來很困惑,打量了一遍澤拉斯,突然眼神一驚,一副難以置信又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帶著一些吃驚和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嫌棄和憐憫,猶豫地問道:「媽媽?」
「更不是媽媽!!還有你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安辰無法理解,呆呆地問道:「是什麼?」
鬼知道怎麼解釋!澤拉斯長長的出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鬱氣:「親人,對,創造者是類似於親人的存在。值得你尊重的親人。」
······
澤拉斯臉色灰敗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額頭。他的身前,安辰乖乖地站著,單純地看著他。
該死,澤拉斯看了一下安辰,一隻手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把。他忘記保留安辰地常識記憶了,雖然在生活記憶中包含著一部分的常識記憶,但是還有一部分常識記憶了是被分配在自我記憶中的。澤拉斯沒有將那一部分區分開來,而是全權歸為一類給封印了。現在如果想改,就非常麻煩了,一個不好就會出現記憶錯亂。
畢竟是第一次使用這樣的技巧,食物也是很正常的。澤拉斯安慰自己的似得想著,然後苦悶地掃了一眼呆呆地立在那的安辰,嘆了口氣,算了,也只能這樣了。他現在急需的是儘快恢復力量。
想著,他拿起了身邊的一件黑棕色的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他虛幻的身軀,又給自己戴上了手套,掩蓋住符文構成的手掌。
「聽著。」澤拉斯一邊準備著一邊說道:「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到了外面,你要聽我的話,我說做的你就做,我說不能做,你就不能做。」說著瞪了下還在發呆的安辰:「你明白了沒有。」
安辰怔怔地回過神來,點了下頭:「明白。」
為什麼我感覺你根本沒明白······澤拉斯一臉黑線,臉色難看地披上了斗篷,走出了山洞。
安辰跟在澤拉斯的背後,看著澤拉斯的背影,愣愣地低下了頭。
親人?
半晌,面無表情地臉龐露出了一個溫暖幸福的微笑,嗯。親人。
那是她從未擁有過的存在。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早晨的陽光中,沙漠的小鎮早早地就聽到了馬夫駕駛著馬匹的催促聲,酒館早早地開門,老闆把招牌咬著麵包,將招牌擺在了外面。街邊的小攤懶散的叫賣著。街角的婦女相互交談,路邊的長椅上夜不歸宿的酒客還在宿醉的睡夢中喃喃囈語。空氣不太純淨,總帶著乾燥的沙塵,讓人難受。
兩天前,小鎮上來了一對奇怪的父女。爸爸總是披著一件棕黑色的斗篷,戴著手套,不管是臉還是什麼,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