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另一邊，劍閣駐軍的營帳之中，身披枷鎖的鄧艾父子沉默地坐在地上，還在消化今天晚上，他們所見到的一切。

    劍閣最高處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了。

    即便是已經回來了快有一個時辰，兩人依舊還是沒有緩過神來。

    尤其是那陳道站在天地山絕之處，十日點綴在他身邊的一幕，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也如同在夢裡一般。

    而最終，鄧忠開口打破了沉默。

    「父親，那陳道真的還是人嗎？」

    鄧忠想不到有什麼人能夠做到那位大將軍能夠做到的事情。

    那已經超出了人力的範疇之內了。

    說是神也不為過了。

    都說上古時期，軒轅黃帝與兵主蚩尤大戰，天帝派下來風伯、雨師、應龍與九天玄女相助。

    鄧忠本來以為那不過是神話傳說杜撰，可是現在，鄧忠覺得那些神話傳說或許是真的，不然怎麼解釋那位大將軍陳道的存在。

    鄧艾聞言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知道。」

    鄧艾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劍閣最高處發生的事情幾乎把他的世界觀都擊碎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陳道這種人的存在。

    他只能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道：「或許……天命真的在大漢吧。」

    如果天命不在大漢，那麼大漢怎麼會出現陳道這種人物。

    鄧艾縱覽兵法，百家兵法都熟記於胸，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知道面對陳道這種人物。

    那簡直已經不能算是人了，那就是行走在人間的神明。

    鄧忠聞言沉默了片刻道：「那……我們要投降大漢嗎？」

    鄧艾聞言再次沉默了片刻，道：「我……我不知道，讓……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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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另一邊，漢軍軍帳之中，傅僉也忍不住朝著張翼問出了和鄧忠同樣的問題。

    「你說大將軍還是人嗎？」

    哪怕是已經過去數個時辰了，那劍閣最高處的畫面，還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那抬手之間，十日凌空，如同神靈降臨一般的偉力，深深地烙印在傅僉的腦海深處。

    張翼聞言腦海之中再次浮現了那十日凌空的場景，他深深吸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人做不到大將軍做到的事情，如果一個人能夠做到大將軍能夠做到的事情，那麼說他是神靈，我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對。」

    說到這裡，張翼頓了頓道：「不過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傅僉聞言問道：「什麼事情？」

    張翼隨即道：「這次北伐，大漢贏定了。」

    張翼想不到什麼人能夠擊敗大將軍陳道。

    有什麼能夠擊敗一位行走在人間的神靈？

    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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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中軍大帳之中，此時陳道正在看著漢中的地圖。

    而姜維正在給陳道匯報這次的戰況。

    在姜維匯報完，聽到沒有找到鍾會和陳泰之後，陳道開口道：「這如果他們都能夠活下來，那麼就讓他們活著吧，反正無論他們是否活著，都改變不了什麼。」

    姜維聞言點頭道：「是。」

    「另外傳令，讓大軍準備好。」

    陳道說著在漢中的地圖之上敲了敲道：「明日，北上三百里，拿回漢中和武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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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另一邊，鍾會和陳泰則是狼狽回到了漢中。

    在回到了漢中之後，陳泰立馬就要下令回撤。

第76章 天命在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