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心錄 第1088章 秋·張
「聽說了麼?」寬闊去又細長的長廊上,幾個高年級格蘭芬多的學生竊竊私語:「聽說,今天上黑魔法防禦課的時候,斯萊特林那些傢伙被新來的那位張教授狠狠地暴揍了一頓,雖然據說沒有造成什麼身體上的傷害,但是那幾個都已經萎了!!!」
「真的嗎?可惜了,為什麼咱們這一年,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黑魔法防禦課不是一起的,我還是挺想親眼看一看斯萊特林那些鼻孔朝天,自命不凡的傢伙們被打究竟是什麼模樣的。」
「我還真是佩服那位張教授呢,他居然會對那些傢伙動手!我決定了,他今天起就是我的新偶像!我要粉他了!說起來,我還真是很期待呢,說起來咱們什麼時候上黑魔法防禦課呢。」
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對於新來的張教授居然敢直接對斯萊特林出手的事那是相當的推崇,那語氣之中的讚嘆之情,當真是讓人懷疑,如果「張教授」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說不準會給「張教授」「磕一個」呢。
「得了吧,你們覺得被打的只有斯萊特林?」一個匆匆走來的格蘭芬多的小巫師帶著滿臉的菜色說道:「不只是斯萊特林,就連拉文克勞那幫子書呆子都被打了。」
「怎麼可能?」
在一眾驚呼聲中,來人聽著難看的臉色扯了扯嘴角:「聽說這位張教授的教育觀念是『實踐出真知』,黑魔法防禦課的重點就在於防禦黑魔法,所以,他不管是什麼年級上課的第一節課都是打一遍,說是要測試我們的實力。
什麼『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什麼『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那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反正我是記不住了,不過,毫無疑問的,他是一個實戰派!!!」
「實戰派?天吶!」聽著這人這麼說,但是那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不僅沒有恐懼,語氣中還帶著驚嘆和羨慕。
更有一個格蘭芬多的學生說道:「不管怎麼說,那些斯萊特林們也挨揍了,只要揍了那些斯萊特林,就值得我們崇拜!這可是我們一直想做卻沒有做的事!」
「嗯……嗯!」眾人聽著他的話居然還點了點頭,仿佛很同意他的觀點一樣。畢竟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已經是多年的老死敵了,從最初建立霍格沃茨開始,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就是死對頭,這麼多年過去,兩邊都已經是陳年舊恨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只要聽到對家倒霉,他們就能開心的笑出來,哪怕自己眼看著也要步入對家的後塵,但是一想到對方被打了,他們真的是睡著了都能笑醒。
而另一邊,斯萊特林的教授斯內普現在校長室的門口,看著不管怎麼念口令都緊閉的校長室大門,惡狠狠的來到了副校長室門口。
「斯內普教授,你怎麼來了?」麥格打開門,看著門外陰沉了不知一個色號的斯內普,斯內普教授的臉色那是相當的難看,若是怨念能夠化為實體,麥格教授甚至能夠看見從斯內普教授身上盤旋而上的怨念。
「麥格教授,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那位新來的楚嵐·張,張教授的第一堂課了。真的是太胡來了,他怎麼可以對學生出手???!!!」斯內普站在門後,一拳砸在門上,低聲吼道。
「這個,我覺得很不錯啊。」麥格教授從書桌上抬起頭來,看著斯內普笑到:「斯內普教授,你就是太過緊張了一點而已,張教授出手很有限制的,實際上他也只是操縱雷電在學生之中穿行而已,並沒有對學生進行毆打,虐待,畢竟,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學生住進校醫室不是嗎?」
「那也太胡來了!」斯內普教授怒斥道:「雖然沒有學生受到傷害,但是據說那雷電的力量帶來的痛苦甚至於堪比鑽心咒,在學校里使用如此強力的魔法,這絕對是不可以的。」
沒錯,格蘭芬多的學生們所謂的「毆打」實際上就是張楚嵐釋放雷法,以低威力的雷法來考驗那些小巫師們的防禦,反應能力而已,當然,若是那些小巫師們能夠攻擊到他,或者用魔咒破壞了他的金光咒形成的金光護身層,自然也算是合格。
至於雷電的力量嘛……在張楚嵐的控制下,絕對不會對任何小巫師造成生命健康上的損害,只不過就是稍微疼了一點而已。
「斯內普,你明白的,小巫師們向來都會誇大事實。」麥格教授提醒道:「要是真的堪比鑽心咒了,那些小巫師們怎麼可能保持自己清明的狀態?」
「哼!反正我就是對這個張教授不滿,他的教學方式存在著極大的問題!」斯內普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麥格頗有些無奈,將鼻樑上架著的小圓形眼鏡摘下,看著斯內普說道:「斯內普教授,張教授是一個強者,是一個連鄧布利多也要為之稱讚的強者,作為一個強者,他對於自己的道路擁有自己的堅持。
他的教學方式或許有些激烈了一點,但是那個傢伙回來了,我以為你懂的,從奇洛那個傢伙來到霍格沃茨之後,就意味著那個傢伙的歸來,也意味著整個霍格沃茨,甚至是整個巫師界都會因為他的歸來而陷入禍亂之中。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個時候,小巫師們,我們的學生們都有可能成為地方黑魔頭麾下的那些食死徒的人,他們需要有一個強者教導他們如何能夠獲得強大的戰力,至少也應該學會如何在亂世之中保全自己的生命。」
「這些事,我也能夠……我的戰鬥俱樂部……」斯內普不死心的說道,但是感受著麥格教授溫和且堅定的目光,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改變眼前這個格蘭芬多出身的女人的想法,最後只能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希望那位張教授真的能夠如你所願吧。」
「不只是我,就連鄧布利多也這樣的堅信著,而且,那位張教授只會在這學期最後的這段時間代課而已,我聽鄧布利多說,下一個學年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