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萬科就這麼同意了！

    不過！

    這還不夠。

    強迫雖然能讓他為自己效勞，但到時候他能發揮的效率是多少是一個疑問，而且他會不會因此而生恨，偷偷動手腳也是一個疑問。

    哪怕李寬已經決定了讓他進位面之門，給他打個空間印記也一樣。

    空間印記能讀心，能確保伊凡.萬科在李寬面前動不了手腳，可李寬不可能時刻盯著伊凡.萬科吧？

    總有李寬不跟伊凡.萬科在一起的時間。

    而這一時間，李寬看不見他，讀不了心，他偷懶，做手腳什麼的，李寬也都發現不了！

    哪怕事後通過讀心知道了，可到時候懶也已經偷了，手腳也已經做了，損失也已經有了啊！

    這些都無法彌補！

    所以！

    李寬還想讓他主動效力！

    想到這裡，李寬又沉吟著開口道，「你，恨托尼嗎？」

    一聽到托尼兩個字，伊凡.萬科也顧不得之前的恐懼了！

    他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恨恨不平之色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恨！」

    「那你想要報復他嗎？」李寬再次問道。

    「想！」

    伊凡.萬科先是一愣，隨即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報復他的機會！」李寬微微一笑。

    「難道你要把他抓過來，讓我殺了他嗎？」伊凡.萬科驚喜交加道。

    「想什麼呢？」

    李寬白了他一眼後，又道，「且不說我不會那樣做，就說那樣一來，你心裡痛快嗎？你爽嗎？你自己的仇恨不自己報，你心裡過的去嗎？」

    話語落下，就猶如一把把刀一般，直戳伊凡.萬科的內心。

    他沉默了！

    而在沉默了許久之後，他再次開口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對一個人來說，最狠的報復是什麼嗎？」李寬沒有回答他，而是這麼反問了一句。

    「殺了他？」

    伊凡.萬科試探性的回應了一句。

    李寬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殺人很簡單，一下就死了，但那樣一來，要報復的對象也隨之死亡，而一旦死亡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任何感知，沒有了任何思想，沒有了任何情緒，報復的對象也不會因此有所痛苦！」

    「在沒有任何痛苦的情況下，你覺得...這算的上是最狠的報復嗎！？「李寬又反問道。

    伊凡.萬科再次沉默了！

    是啊！

    人一旦死了，就一了百了！

    沒有了感知，沒有了思想，沒有任何情緒，也不會痛苦，什麼報復不報復的也不知道了啊！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算最狠的？

    想著，伊凡.萬科忍不出問道，「那...怎麼對一個人進行最狠的報復呢？」

    「很簡單，在他最在乎的東西摧毀，讓他失去這樣東西，那樣一來，他會產生撕心裂肺的痛苦！」

    「而這對於敵人來說，就是最狠的報復，而對於你來說，這就是最爽快的事情，也是最好的報復！」李寬正色道。

    伊凡.萬科聽著，再稍稍想了想之後，忍不住點了點頭。

    對啊！

    相對於肉體上的傷害，精神上的摧殘才是最狠，最好，最妙，最爽快的報復啊！

    但隨即，一個問題來了！

    對於托尼來說，什麼是他最在乎，最重要的呢？

    「托尼是一個很驕傲的天才，對於他來說，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被人殺害也並不是最可怕，像你之前想要殺他的那種行為，就算是成功了，也不算是最狠的報復！」

    「如果想要報復他，想要讓他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的撕碎他的驕傲，讓他產生自己的驕傲不值一提的想法，陷入嚴重的自我懷疑之中！」

    李寬似乎是看透了伊凡.萬科的想法似得，開口幽幽道，「至於他的驕傲是什麼嘛...他最驕傲的是他的智慧，而他裝甲你體驗過了吧？那就是他所有智慧的結晶！」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