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捂著傷口，沒和護衛糾纏，匆匆離開，打了個電話給阿爾弗雷德。

    「少爺，還順利嗎？」

    「弗雷德，失敗了，小丑來了，現在他就在飛機里。」布魯斯語氣有些不平靜。

    一直以來，什麼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儘管哥譚市罪犯洶湧，但是布魯斯能夠解決掉那些麻煩。

    他的對手，企鵝人、稻草人、謎語人、扎斯、忍者大師等，都有弱點。

    布魯斯一直在研究他們，戰勝他們。

    但是今天，有個人超出了他的意料，在他沒想到的情況下，出現，並且奪走了他的目標。

    而布魯斯，他卻對這個對手一無所知。

    他憤怒了。

    「少爺，我去聯繫飛機駕駛員，我讓他……」

    「不需要了，阿爾弗雷德，他對付不了小丑的，小丑，是我的對手。」布魯斯掛掉了電話。

    飛機上。

    駕駛員很老實，專心致志，認真的看著前方的情況，不斷排除問題，確保飛機無事。

    吳間把秋水，從駕駛員的脖子上拿了下來。

    吳間不會開飛機。

    要不然，問題更簡單。

    【任務進度：13%】

    掃了眼，吳間尋思，布魯斯現在應該氣壞了吧。

    「接下來，劉，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吳間拍了拍他。

    「你，你是誰？」劉結結巴巴地問道。

    劉還以為吳間是來救他的，沒想到，這傢伙更狠。

    吳間看了眼他，一腳踢在他身上，劉整個人從飛機上摔了下去。

    剛要脫離飛機時，吳間拽住了他的手，不耐煩問道：「你說什麼？」

    劉整個身子在外面飄著，像是塊破抹布，飛機正在升高，壓力越來越大。

    慢慢的，劉感覺自己都要呼吸不過來了，「我，我說。」

    吳間用力，把他拽了進來，門關閉，氣壓恢復正常。

    劉大口的喘著氣，看著吳間臉上的笑容，像是看著魔鬼一般。

    「你是為了薩爾·馬羅尼他們的錢來的吧，沒錯，哥譚黑幫的錢都在我這裡。」劉邊喘氣邊說。

    吳間起身，想要一刀給他砍死。

    然後，鼻子一涼，鼻血流了出來。

    這麼久都沒流了，又來？

    吳間擦了擦，看向狀態，已經變了。

    【狀態：睚眥文身】

    病好了，白血病沒了，困擾自己這麼久的病，沒了。

    自己以後，不需要再被病魔困擾了。

    吳間激動的握了握拳，踢了踢腿，揮著刀，按捺不住的開心。

    在劉的眼中，則完全是另一個畫面，現在的吳間，在劉看來。

    吳間＞惡魔。

    先是鼻子莫名地流著血，神態瘋癲，握著刀亂砍。

    這是正常人？

    「別，別激動，我說，我全都說，錢的位置就在米勒港的一艘貨輪上。」劉連忙說道，生怕吳間給他一刀。

    吳間聽到了，但這個消息，沒讓他有什麼反應。

    跟白血病好了比起來，不值一提。

    哥譚市。

    飛機落下，吳間帶著劉下去，外面，野狗幫的已經在等著了，吳間提前告知了他們。

    彼得帶頭，一大幫壯漢等著。

    「老大，芬尼被抓了。」彼得連忙說道，然後解釋起來，中間發生的事情。

    「是戈登動手抓的嗎，恰好。」

    吳間看著彼得，「把這傢伙關起來，我們去接芬尼。」

    「哦~吼~」下面眾人叫了起來。

    一群人，就這麼趕去了哥譚警局，帶著槍，全副武裝。

    浩浩蕩蕩，肆無忌憚。

    眾人涌了進去，警局眾人低頭工作，就當沒看到一樣。

    「你好，我找戈登警長。」

    吳間問向一人，那人連忙伸手指了指，然後低頭一動不動，等到吳間走了後，才緩了口氣。

    吳間看到了詹姆斯·戈登，這個哥譚市的正義之光。

    如果說，在哥譚有誰可以相信，有誰是正人君子，恐怕只有戈登了。

    「小丑，你竟然敢來這裡，你搶了銀行6800萬美元，還有彼得，你殺害了議員。」戈登怒目，瞪著吳間。

    吳間笑了，聲音震顫，「戈登警長，我搶的錢，是黑幫的贓款，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給你。

    「至於彼得，我想你應該體諒一下一個失去孩子的父親，有多麼憤怒。

    「議員、富商、黑幫的故事，需要我講給你聽嗎？」

    戈登握了握拳頭，厲聲道：「那不是你這樣做的理由，這都是藉口，小丑，我要逮捕你。」

    吳間伸出雙手，「當然，戈登警長，我來自首。

    「我、彼得、芬尼，都是被戈登警長你抓住的，你是個英雄，但你會放過議員、富豪、雅庫扎他們，放過那些正在販賣兒童的傢伙們，對不對？

    「只是因為，那些人賄賂了你的上司和你，而我沒有，對不對？」

    吳間笑了起來，聲音充滿了譏誚。

    戈登面色充滿了憤怒，「我會，把他們全抓起來的，一定。」

    「我相信你，戈登警長。」吳間被關了起來。

    野狗幫眾人懵了，老大這是來自首了？

    帶著全部成員，來警局，不是為了鬧，不是為了救人，來自首？

    頓時，野狗幫眾人頭上，冒出了無數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眾人迷茫了，看著吳間，迷茫了，困惑了。

    戈登將吳間他們關了起來，手心卻不停地流汗，他也迷茫了。

    自己難道只能抓這些來自首的傢伙，自己卻放任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