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謝若林對於當初答應葉晨的建議,迎娶了穆晚秋,簡直是把腸子都悔青了,他自認為自己就算不是個絕世好男人,可是也差不多了。
當初雖說答應葉晨,不碰穆晚秋一個手指頭,可是謝若林覺得,自己只要是用真心去對待穆晚秋,遲早會跟她慢慢的培養出感情來,到時候即便是葉晨,也不好再去阻攔什麼。
自己為了抓住穆晚秋的心,簡直都快要化身成為保姆了,家裡一切動手的活全都是自己來,別管是洗衣做飯,還是收拾屋子,把穆晚秋伺候的,跟老佛爺差不多了。
可這個女人是怎麼對自己的?當著自己的面兒去跟余則成這個悶騷的王八蛋去調情,無數次的把自己的臉面踩在了腳底下,哪怕現在已經嫁作人婦,還是惦記著去給那個王八蛋當小,現在居然開始偷走自己的情報去討好這個男人了,簡直是冥頑不靈!
謝若林走後,穆晚秋捂著臉坐在那裡沉默了許久,此時她也在思考剛才謝若林情報丟失的問題。這個家按理說就只有她和謝若林兩個人,外人平時是不可能進來的,可是東西卻實實在在的丟了!
這個宅子是保密局名下的私產,平日裡旁人避之不及,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敢來輕易觸碰這個老虎屁股,那就證明這只能是熟人所為,而這些天自己一直都跟翠萍在一起,再加上她還生病了,在家已經躺了好幾天,根本沒有時間動手啊,這會是誰幹的呢?難不成是余則成?
等等!穆晚秋這時冷不丁想起,那天一大早,翠萍來找自己逛街,然後去郊外的馬場散心,這是她和謝若林為數不多的二人同時不在家的時候,對於一個資深的軍統特務來說,如果想要進自己家,這就是最好的時機,余則成是完全符合這個條件的!
想到這裡,穆晚秋的心情很複雜,如果真是余則成乾的,那自己今天挨得這巴掌還真是不冤,自己這是幫著余則成頂鍋了,如果是他的話,這口黑鍋自己還是願意背的。
穆晚秋沒有再繼續的糾結,起身接了些涼水,用濕毛巾把自己的臉簡單的冰敷了一下,她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被謝若林扇了巴掌,臉部浮腫的樣子,尤其是余則成和翠萍兩口子。
處理完這一切,穆晚秋給自己簡單的畫了個妝,然後就出門了。今天是醫院那邊化驗出結果的日子,自己要幫著翠萍去醫院取化驗單。
到了醫院後,穆晚秋在取走化驗單的時候,給自己開了點安眠藥,這段時間她晚上總是睡不著覺。走出了醫院後,穆晚秋打開了醫生遞給她的化驗單,打算看看翠萍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結果卻看到了讓她震驚的東西。
只見上面檢查結果一欄上寫著:身體良好,生育功能正常,未破身。穆晚秋瞬間懵了,此時她的心中五味雜陳,翠萍居然沒有破過身,這怎麼可能?難道她跟余則成是假的兩口子不成?
可是她和余則成為什麼會假扮成兩口子呢?這只能說明他們在遮掩身份,余則成是保密局的副站長,難不成他背地裡的身份是地下黨?只有這樣這一切才說的通!對,一定是這樣!
穆晚秋突然想起了昨天翠萍拉著自己逛街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賣大餅的,當時他一口叫出了翠萍是陳家大丫頭,這說明他跟翠萍是熟識。當時翠萍表情有些慌亂的把自己給拉走了,這其中可能藏著一些貓膩。
想到這裡,穆晚秋直奔昨天的市場而去,沒過一會兒的工夫,穆晚秋就找到了昨天那個賣大餅的男人,賣大餅的男人一眼就認出了穆晚秋,然後招呼道:
「喲,少奶奶,就您一個人來了,那陳家大丫頭呢?」
穆晚秋沒有回答賣大餅的王占金所提出的問題,而是從自己的手包里掏出了一沓法幣遞了過去,開口問道:
「給我講講陳家大丫頭的事兒?」
王占金見錢眼開的接過了穆晚秋遞過來的錢,塞進了兜里然後小聲說道:
「她說不認識我,其實她是怕我。」
穆晚秋笑了笑,然後對著王占金問道:
「怕你什麼?你只不過是個賣大餅的,難不成你還能把她給吃了?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