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級瞬間亂成了一片,有的人桌上的課本被打濕了,有的人被水澆的滿頭滿臉,至於趙燁是最倒霉的那個,被踹到凹陷的洗臉盆好死不死的拍在了他的臉上,葉晨早就看到他放好洗臉盤在門上,剛才說「來了來了」的就是他,葉晨自然是不會慣著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門鈴草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此時的她頭髮都打了柳,跟個落湯雞似的,只見她大聲嚷嚷道:
「姓葉的,你是什麼意思?!」
葉晨打量著下面坐著的這些心智不健全的同窗,淡淡一笑,然後說道:
「伏爾泰曾經說過:no snowflake in an avalanche ever feels responsible!聽不懂是嗎,我可以幫你們翻譯一下,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覺得自己有責任,你們真的沒責任嗎,別搞得自己一副無辜的嘴臉,想著害人的時候,就該有承受這一切的心理準備。
跟我玩兒這套把戲,我只能說你們都是群弟弟,你們爹媽在家慣著你們,到我這兒還想我慣著,那你們可真是想多了。我這個人最喜歡幹的事,就是看著你們看我不爽卻干不掉我的樣子,真想把我踩到腳下,拿實力來說話,你們能夠想到的任何一樣,但凡是能比得過我的,讓我服氣,我認你們搓扁了揉圓了又如何?
有沒有哪個無畏的勇士敢站出來跟我 battle 一下的?剛才囂張跋扈的勁兒呢?你們這群四九城的孩子不會就長了一副嘴上的功夫吧?那可實在是讓我有些鄙視了!」
門鈴草看著在前面挑釁的葉晨,恨到了不行,然而真當她去挑戰,她還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不論是學習成績亦或是才藝,說到底她也就仗著家裡的關係擠進了重點班。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底下小聲嘟囔著:
「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有什麼可各色(北京話/普通話。各色:特別,與眾不同,怪癖,含貶意)的?」
新轉校過來的林嘉茉,擦拭著臉上的水漬,看著前面長相俊朗,一臉桀驁的葉晨,覺得他簡直是帥炸了,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誰敢跟著全班所有人叫囂的。不過她也很清楚,有實力的才能做到裝比壓倒眾人,沒實力的會被人嘲諷成為傻比。
下面坐著的人里,最不爽的要數陳尋,因為作為整個學校最能裝十三的存在,陳尋一向不許別人比自己能裝,這在他看來是對自己權威的一種挑釁,陳尋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恐怕你到高中畢業那天都要在值日中度過了,你可想好了,到時候別輸了不認,把承諾當成了放屁,我們這些你口中的四九城的孩子,都是文明人,除了打架可能打不過你,剩下的諸如學習,或者是才藝的方面,還真沒把你放在眼裡。」
陳尋的話讓班級里的同學都是一驚,因為他在打架方面變相的跟葉晨認慫在眾人看來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畢竟陳尋,喬燃和趙燁是學校著名的運動健將,在體能方面向來不輸於人,如果連他們幾個都不是葉晨的對手,那自己上去無異於螳臂當車。
葉晨瞟了陳尋一眼,如果說他們三人組裡誰最不擇手段,無疑要數陳尋,這個人極度以自我為中心,他覺得晚自習耽誤了他看球,就可以蠱惑班級的同學集體對抗老師;他覺得方茴是跟老師打小報告的人,就可以讓同學把方茴孤立起來,對其施以校園冷暴力;當他覺得自己對方茴動了心,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兄弟喬燃跟方茴更合拍的時候,甚至可以不顧及兄弟情義,想方設法的橫刀奪愛。
葉晨深知自己也不是個好人,但是自己在這方面最起碼還有著自己的底線,所以在遇到陳尋這種人的時候,葉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撩撥起他的怒火之後,再狠狠的把他踩進塵埃。葉晨嘴角彎起,然後笑著說道:
「怎麼?陳公子打算下場陪我玩玩?我熱烈歡迎啊,我說的話自然是算話,你們有本事讓我一直值日到畢業,我技不如人自然是服氣,全班同學都在場,你覺得我會跟個傻缺似的自己提出的建議,自己反悔打臉嗎?所有你們擅長的東西,都可以拎出來跟我比比,我願賭服輸,絕不會說個不字,這次我說的夠清楚的了吧?」
說完葉晨沒再搭理陳尋,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擦拭了一下課桌和椅子,然後老神在在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