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隱藏地很好，是應該這樣做的，只是我們和你們不同，我們前線都在瘋狂戰鬥，都想幫上一點忙。」

    秦天也想像周羽這樣，只是安全的竊取一點情報，這樣風險低，麻煩也就少。

    「我可以幫你，或者，互相合作，但是有個條件。」周羽側過身來，看著秦天。

    「你說。」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周羽詢問道。

    秦天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車開到了沒人的河邊。

    秦天確認四周沒有人，也沒有可疑的點，才輕輕地說道：「我是共黨。」

    「我猜到了，代號是什麼？」周羽又問。

    「白狐。」秦天吸著煙，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周羽一臉震驚，直搖頭，說道：「不可能，白狐不是趙軍嗎？」

    「趙軍以前是國民黨，冰城淪陷時假投敵了，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抗日，他知道自己暴露了，接上了我，我們商議，由他來假扮白狐，避開高兵和土肥原的懷疑，目前為止，這步棋還是成功的。」秦天回答道。

    「但是土肥原來了之後，聽說要親審此案，他還是懷疑了。」周羽看著秦天，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更好奇地詢問道：「那，那個殺手呢？」

    「也是我，裕谷木齋是我殺的，那晚我出去殺他，你是知道的，北郊的間諜也是我殺的，還有吳宗仙，因為我差點在他手上暴露。」秦天解釋著，這些事，他只能簡說。

    「上次狙擊土肥原，也是你？」周羽有些激動。

    「對，可惜啊，還是差了一點點，只是打掉了他一隻耳朵，就差一點點，那種情況下，我應該是可以射中的，這就是歷史，我很難改變。」秦天現在，都不得不信命運說了。

    但周羽眼裡，卻是滿臉震驚。

    「那就可以射中？那麼高的難度啊，飛速的火車啊！！你簡直強得可怕。」周羽都不敢相信了。

    「這沒什麼，常規操作而已，水戶千劍也是我殺的。我給他留了體面，本來第一天我就可以一槍崩了他的，現在想想，還是後悔，因為我，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我不應該固執的。」

    秦天雖然從獨孤殘那裡學了劍法，用劍實打實的殺了水戶千劍，可是，也因此害了很多無辜的劍客。

    「你還會用劍？」周羽更加詫異，之前確實看到秦天在院子裡練劍，但是讓她相信，可以用劍殺掉日本第一劍客水戶千劍，還是有些天方夜譚的。

    「這些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秦天吸著煙，看著河流。

    周羽含情脈脈地看著秦天，滿臉的喜歡和崇拜，說道：「你知道嗎？我們內部也都非常崇拜你，包括我，我想過你可能是白狐，也想過可能是冰霜，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是那個讓日本人聞風喪膽的神秘殺手！！我是真的真的沒有想到。」

    「這是好事，現在高兵和土肥原都認為白狐和神秘殺手是兩個人，你沒懷疑我，高兵和土肥原也就不會懷疑我是那個殺手了。」秦天煙吸完，菸蒂隨手扔進了河裡。

    秦天側過頭，看著漂亮性感的周羽，她現在的樣子，一臉的愛慕和崇拜，便笑著說道：「怎麼？你喜歡我？」

    「嗯。喜歡你。」周羽重重地點點頭。

    「你喜歡的是那個蓋世大英雄，不是我這個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吧？」秦天笑了。

    「沒有，都喜歡，更喜歡了，我知道那是你的人設和偽裝，作為潛伏者，都不能表現真實的自己。」周羽很理解。

    秦天看著河流，這是蓮花河，這條河橫穿了半個冰城，對面駐軍著大量的日本人。

    如今。

    這條河流，都不再屬於這片土地。

    周羽情不自禁的，踮起腳尖，重重的在秦天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我們的情人關係，還保持嗎？」

    「聽你的啊。」秦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