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晚星無法反駁，莫曜辰伸手扣住她的肩，將她拉近自己，他俊臉逼向她，「寶早月，你倒是說說看，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需要遮？你現在說出來，我扒了看個夠！」

    「……」貝晚星揪緊衣服，雙眼睜的極大，她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

    她是不是覺得他醉的可笑？

    是，很可笑，她都要給他下藥了，他還像個傻子一樣，跟她在這裡親來摸去！

    在她心裡，他是不是只是個精~蟲上腦的蠢貨？

    莫曜辰狹長的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你看我像喝了酒嗎？」

    貝晚星倒是沒聞到酒味，但是他胃不好，晚上不要喝酒比較好，「你晚上吃了什麼？」

    &麼都沒吃。」

    &沒吃晚飯？」貝晚星一怔，「你發簡訊的時候，不是說在外面吃飯談事嗎？」

    &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寶早月，你什麼時候變得比我還蠢了？」莫曜辰嘴角冷勾，他手在她頭側撐了下，站起身來，貝晚星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你要睡了嗎？」

    莫曜辰垂眸看她，「怎麼，這麼不想跟我說話？」

    &是！」貝晚星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凌晨四點了，她雙腿發軟，借著他的力道起身，「我去給你煮碗面吧，你吃過了再睡覺。」

    不然餓著肚子到天亮，肯定會胃痛。

    貝晚星說著轉身朝廚房走去，莫曜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寶早月。」

    他喊了一聲，貝晚星頓住腳步，男人的聲音才繼續傳來，「今天是聖誕節。」

    是他們之間，在一起後的第一個聖誕節。

    這句話一出口莫曜辰就後悔了，他說錯了，不是他們在一起後，而是她騙他到現在，第一個聖誕節。

    他把這當節日，當成寶，也許她只是當一個期限。

    貝晚星聞言回過頭，揚起的笑容有些苦澀，她強忍著鼻酸，「是啊，今天聖誕節……你想吃披薩炸雞嗎？家裡有材料，我可以立即做。」

    莫曜辰黑眸盯著她看，嘴角不著痕跡的冷冷勾起。

    蠢女人。

    她知不知道自己笑的比哭還難看？！

    是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她笑容里的勉強，還是她偽裝的太好？

    聖誕節，她滿眼苦澀，也許是在思念心裡的那個人……

    不管是誰，總之不會是他。

    思及此，莫曜辰渾身就像是被針扎一般，刺得他連呼吸都在痛，他忽然攥緊貝晚星的手腕，拉著她走向餐廳，「你說的對，我們也該過過聖誕節。」

    他走得很快，貝晚星跟不上他的腳步，險些摔倒，莫曜辰拉開餐桌的椅子，幾乎是拖著她坐下。

    貝晚星要起身，「我去準備……」

    &坐著。」

    莫曜辰轉身來到冰櫃邊，取出十幾瓶啤酒，灌入玻璃瓶中，又加了不少冰塊。

    貝晚星望著他忙碌的背影，雙手撐著桌沿，「莫曜辰，你要弄什麼？我來……」

    &給我坐著！」莫曜辰回頭瞪她眼，「寶早月，你敢起來我就狠狠揍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