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東不好意思地解釋：「前天晚上我跟蹤兩個混混來著，怕人發現就調到了靜音狀態，完了後回來寫東西入了迷，就忘記給你回電話，真是對不起之至。」

    「左右是你不把我放在心上，」米媛調笑了一句問道：「寫什麼東西入迷了？」

    陳尚東耳根發熱：「吶，說了你可別笑我啊。」

    米媛一聽還真來了興趣：「怎麼會？快說，到底寫的什麼？」

    陳尚東老實交待：「我在寫本小說，還只剛起頭，字數不多。」

    「叫什麼名字？」

    陳尚東羞赧地道：「不了，到時再告訴你吧，好麼？」

    米媛彎著腦袋想了想，「好吧，第一個讀者必須是我。」

    「第一個付費讀者吧，怎麼樣？」

    「為什麼呢？」

    「因為上架後我也不知道書會怎樣，若成績不好不寫了也說不定。」

    米媛掩嘴笑道：「那不是太監了嗎？」

    陳尚東勃然變色，「喂，你不會這樣說自己的男朋友吧？」

    米媛連連擺手，「好好好，我當第一個付費讀者總行了吧？對了，那兩個老人怎會那樣不講道理？」

    陳尚東哼了一聲，「他們擺明是受人挑唆故意來噁心我的。」

    「受誰挑唆？」

    「算了，不說這個，我自己能處理好。對了，你怎麼跟於警官一起過來的？」

    「我以為你出了事，就打電話給華子，才曉得你的確有了麻煩。回辰河我就問陳永柏，他說兇手今天抓到了，打電話你也沒接，就喊於警官過來請你去認書。怎麼？你真不要那本書了？」

    陳尚東暗笑，那本冊子自己早已熟讀，要它何用？拿回來只會讓人胡亂猜疑？

    「那書不是我的，充公最好。」陳尚東頓了頓道：「華子知道咱倆的事了？」

    米媛莞爾一笑，「你想讓他知道？」

    陳尚東搖頭道：「別，他會殺我的，晚點再說吧。」

    米媛哈哈大笑：「沒想到你怕那個混子。」

    「他是我小舅子呢，能不怕麼？」

    米媛臉上一紅，嗔道:「你不知羞。」

    陳尚東見她滿臉紅暈羞澀動人，忍不住抓住小手道:「謝謝你大老遠跑回來看我。」

    米媛抽手，「你個呆子，快放開，這裡有人啊。」

    陳尚東左右看了看，依言放手，「這次回來好好待兩天吧。」

    「不了，我明天就走。」米媛頓了頓解釋道：「音樂室忙，安雅的專輯又正大賣。「

    陳尚東點頭，「我理解，你放心吧。」

    米媛柔聲道：「《擊石》的配樂也在做，到時你抽空看看。對了，我聽余雷說你還有首《靜夜思》是嗎？有時間給我聽聽。」

    陳尚東道：「行，給你也沒問題。」

    米媛看看左右，伸手蓋住陳尚東的右手，「我知道你行，加油。」

    陳尚東左手覆上去，「咱們一起加油。」

    米媛霞飛雙頰低下了頭。

    晚自習時，陳尚東坐在講台上看課本，很快感覺台下有暗流涌動，不由抬起頭來，「羅瑞國，你要說什麼？」

    羅瑞國起身問道：「老師，大夥說的都是真的麼？」

    聽了這話，所有的同學都放下課本望過來。

    「什麼？」

    「李組長的死，還有那十萬賑災款，都跟你有關？」

    陳尚東看著同學們或探詢或質疑或關切的目光，笑問道：「你們信嗎？」

    「不信。」同學們回答得響亮卻不齊整。

    陳尚東心裡嘆氣，「清者自清，本來我不想說什麼，可既然你們問起，我還是一下。周五晚尚我同戴維仁父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