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面具 八、1990年的記憶
readx; 被謝晨輝這麼一問我整個人就呆住了,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去找鬼了的?
「我們不是去找鬼的,是鬼找到我們的。」亞歷山大這個老實巴交的外國佬一聽謝晨輝說完張口就接話了。
我一拍自己的臉「完了,這事瞞不住了。」只好趕緊出來解釋「我們不是去找的,真的是被那些鬼找上門的。」
「這種好事豈能被找上門的?」謝晨輝撇了撇嘴「我就說老闆偏心吧!帶上這個色洋鬼子還好說畢竟人家之前是賽車手,可是把你帶上我還就真弄不明白了。」
「偏心?」我一聽就火冒三丈了起來,這鳥蛋的破事誰愛攤上啊?還說胖子帶我過去是偏心!我心中罵道,你丫的是帕金森又犯了吧?
「可不是嘛?我在這一帶聽說戈壁中有一處神仙宅院如果你能進到裡面去就可以問裡面的老神仙一些問題,問到的絕對可以給出你一個正確的答案。」
「這樣?」我思索到「那你的意思是那個地方並不是害人的地方?」
「我在這裡的養老院聽一些老人說起過說是薩滿教的神仙死後造福我們的。」
「薩滿教?」我有點暈頭轉向了「維吾爾族的宗教信仰不是伊斯蘭教嘛?」
「關於這個我問了我們的人,他們的解釋是維吾爾族先民信仰過薩滿教、摩尼教、景教、祆教(拜火教)和佛教,直到10世紀以後才改信伊斯蘭教。北宋乾德三年(965年),中亞地區伊斯蘭教的薩曼尼王朝,把伊斯蘭教傳入疆省的喀喇汗國,後分兩路向內地傳播。」
「也就是說那些之前住在村寨裡面的人最起碼是北宋之前的咯?故而還保留著一些針對於薩滿教的信仰。」
「只有少數個別吧?薩滿教的理論根基是萬物有靈論,就是說人死了靈魂還在如果你的靈魂足夠強大的話足以用靈魂再次驅動你的骨質。」
「也就是說就算是只剩下白骨靈魂也能伏在上面?」我有點驚訝的問道。
「算是這樣的把!薩滿教認為人有數個靈魂死後離開身體的也不是唯一的一個靈魂。」謝晨輝攤了攤手「你要是再問我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們去找鬼了的原因就是,我聽說只要有人被問鬼了,他的脖子上就會有一圈黑色的胎記一樣的東西,老闆剛回來的時候我就正巧看見了。」
「哦!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要是我提前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問一問我這輩子能遇見幾個姑娘。」
「你這個流氓別說話。」我打斷亞歷山大的風言風語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養老院裡基本上全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知道東西或是歷史或許野史都有太大的用處了。」謝晨輝神秘一笑「還打探到一個不錯的消息。」
「什麼?」
「明天等老闆面前說,開玩笑這可是邀功的好機會啊!我要是告訴你們了明天我沒的說怎麼辦啊!」
「切,小氣。」我無奈的罵了一句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晚上躺在酒店的賓館床上想著或許過不了幾天我就要睡在冰冷的沙漠土地中了,所以更加依戀的抱緊了被子,看著窗外的夜空,忽然想到胖子在問鬼的時候無意中問道的那個問題「無啟國在那兒?」這個問題我想大概是胖子問錯了,他應該是想要問姑墨國在什麼地方,結果一激動說錯了話,不過歪打正著我們反而知道了無啟國就是姑墨,不......從歷史的角度中看來姑墨就是無啟國。同理的話我們之前做的一系列猜測都是正確的。
我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捲縮在了一起心裡想著,那麼最後一尊的雕像一定會在這裡,而且我記得那個時候那個薩滿的手勢他指的是地下,那麼真正的城都絕對是在地下,還有那片海。
安穩的一覺,我直接睡到了10點鐘,胖子並沒有派人來喊我,我只是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自己走下了樓,下樓的時候我看見胖子他們坐在餐廳的一個桌前圍城了一圈像是在討論什麼。
我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拿起一塊大餅就啃了起來「你們在說什麼?」
「黑沙在白晝中飛舞,白晝在黑沙中浮現。」謝晨輝轉過頭來看著我「十年前在這裡有一個老人在沙漠中遇到的情況,居然那個時候他被風沙困在了一處石壁之中,經歷了那一次的現象,而且詭異的是不僅僅是這樣還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從沙漠中浮現出來,不過回來之後那個老人就中風了,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識,只會在每天中午的時候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道這句話。」
「十年前?」我喝了一口奶茶「具體時間呢?」
「大概是1990年7月左右吧!老人的小孩知道他中風了但是由於家庭條件不好就把他丟在了大街上,之前的好幾年他都是流浪著過的,還是最近幾年政斧把他安排在了養老院......。」
「1990年7月22曰。聽到謝晨輝的話我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我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議,這絕對不是我要說的,我腦子裡當時一片混亂,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時間,卻又不知道怎麼的自己說出來了。
我一說完這句話整個飯局就停了下來,一圈人齊刷刷的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我,胖子首先的反應了過來他一把拉過我的手就帶我往房間裡走去「你瘋了嗎?」胖子在路上吼道。
「怎麼了?」
「有內鬼的事情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什麼能不能不要現在說出來?」胖子氣沖沖的對我發泄道。
進了房間,很快謝晨輝和一個年青人也走了進來。「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現在渾身還在冒冷汗,因為那句話不是我說的,或者說是我說的時候主導我的根本就不是我的思維「你們要我怎麼解釋?我他媽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當我放屁可以嘛?需要這樣嗎?」我的手在發抖,我拼命的吼著試圖穩定下來自己的情緒,但是當時的情況也只有我一個人清楚,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裡確確實實閃現過很多東西,但是那都不是屬於我的。
「別理他,去查給我查1990年7月22曰出現了什麼東西?」
「有必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