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真出了事兒，我是不會死斗的。」

    「所以最好大家拿個章程出來？」

    太上神情平靜道，「這麼多年我也一直在摸索無序之路。」

    「永生之路和無序之路其實是一體兩面。」

    「我們代表著永生永恆不滅。」

    「他們代表了混亂和滅絕一切。」

    「想要衝破永生之主的境界難如登天，大家都被困在這個境界太久了。」

    「想來你們也有研究？」

    其他三人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但心裡都是明鏡似的。

    「你想說什麼？」魔陰森地笑著。

    太上冷笑一聲，「這一次很不同尋常，我感覺創造與毀滅的趨向已經來到了一個平衡點。」

    「這一次也許將決定未來整個永生之地和無限萬界長河的走向。」

    「如果我們取勝，也許就能斷絕毀滅和混亂的存在。」

    「我們將取得他們的氣數，一舉突破永生之主的境界。」

    「如果我們失敗，萬界長河和永生之地可能會走向毀滅和混亂。」

    「最終，所有的無序都會毀滅，誕生出唯一的一位無序之主。」

    「一切都將隨之終結，所有的存在都將成為這位無序之主的祭品。」

    「但這只是正常情況下。」

    「但我有一個全新的想法。」

    「我們是否可以取得無序之路，兩者結合，走出一條全新的路。」

    「這種路也許會比單一的道路更加強大。」

    「對面有一位名為無序根源的存在，是比無序之王還要強大的人。」

    「我估計他可能已經踏出了半步無序之主的道路，距離真正的突破只差一步之遙。」

    「從他發動這一次入侵來看，他的目的恐怕是徹底吞噬掉一切，才能踏出這最後一步。」

    「我們四人聯手也未必就一定能贏他。」

    「去和他拼命，不如我們現在全力出手，擊殺進入永生之地的無序之王。」

    「取得無序之王體內孕育的扭曲結晶和胎盤，」

    「以我們自己的力量進行融合。」

    「如果能掌握無序之力，並且在短時間內達到和我們本體相同的程度。」

    「也許，我們就能從兩種不同的力量中走出屬於我們自己的道路。」

    「你們應該隱約有所預感。」

    「永生之主最終化作永生果實，這果實是永生之道。」

    「但事情就真的這麼簡單嗎？」

    「果實是什麼？是給別人吃的。」

    聽到這話，在場其他幾人的嘴角也露出一絲莫名笑容。

    他們早就察覺到了。

    他們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經歷過最底層的修煉。

    見過了太多陰謀，也見過太多修行法門，從這無數修行法門中，他們隱約之間都看到了一些東西。

    人為的痕跡。

    世間的一切規律、規則、法則、大道、本源，真的都是自然演化的嗎？

    作為站在一切最頂尖的存在，他們早已自己親身做過各種實驗。

    以他們的力量，早就演化出了各種世界，驗證了他們的想法。

    魔的語氣略顯陰沉，「不錯，就按你的意思吧，我也不喜歡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走出一條完全由自己創造的路，才能真正掌握自由。」

    至上大帝聲音低聲道，「什麼時候動手？」

    「等，等確定他們有足夠的無序之王降臨，我們就立刻動手。」

    「要成為真正的無序之王沒那麼容易，我們每人至少需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