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收集了幾千年，可能包含了從第二紀到如今大大小小的真神天使們的黑歷史合集到底在不在小伯特利負責的圖書館裡，林若自然不確定，但這顯然不妨礙他用這些黑歷史作為餌來釣魚。

    反而無論如何他都不虧，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想著，林若看著意動的眾人，悠悠的道：「當然, 我不參加牌局，算是莊家。」

    「另外，打牌時不能主動使用非凡能力，被動的buff我不管。」

    「我沒意見。」梅迪奇第一個開口，祂依舊是有些懶散的樣子，視線自在場的另外幾人身上掃過, 唯有落在烏洛琉斯身上時才微微頓了下, 最後目光又回到林若身上。

    「可以。」烏洛琉斯也點點頭, 祂隨即似乎是遲疑了下，沉默了一秒後，舉起手的同時看向林若道：「但我好像不知道其他人的黑歷史，可以用其他的東西代替嗎？」

    其他人也在這時候看向林若，顯然很期待能從對方的口中聽到肯定得答案。

    「當然……」林若拖長了語調，才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道：「不可以。」

    烏洛琉斯的表情頓時有些淡淡的失望，貝爾納黛與博諾瓦姐弟也同樣如此。

    畢竟自曝黑歷史以及其他人的黑歷史什麼的，太刺激了。

    雖然祂們很想銷毀自己的黑歷史或者了解其他人的黑歷史，但對於這樣的懲罰顯然還是想要避免的。

    也唯有對林若的秉性了解到最深，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這件事抱有什麼期待的梅迪奇表情如常。

    林若面對幾人這失望的表情，則忽然溫和了笑了起來，道：「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提供不了黑歷史的話，我允許你們寫文還債？」

    梅迪奇：！

    烏洛琉斯：？

    貝爾納黛：！！！

    博諾瓦：。

    此言一出，客廳里立刻沉默了，好幾秒後，貝爾納黛才鼓起勇氣, 帶著點緊張的問道：「教父您指得是, 像父親那樣寫小說嗎？」

    「是也不是。」林若勾起嘴角, 笑得十分愉悅，「我指得寫文，是指寫同人文。」

    「比如，貝貝你提供不出黑歷史的話，可以虛構一篇你爸爸與你母親的戀愛小短文，來抵債。」林若打了個比方，他看了圈在場的眾人，就知道祂們應該都理解同人文的意思，又笑著道：

    「這一次我就不指定題材了，過年嘛，大家開心就好。」

    雖然很想迫害，但考慮到今天畢竟是以溫馨為主基調的團圓夜，林若還得按耐住了迫害之心。

    不然什麼羅塞爾x魔女的同人本，馬上就讓博諾瓦安排上。

    而聽到林若這話，眾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基鬆了口氣，除了博諾瓦外，另外三人對視一眼, 基本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憐」幾個單詞。

    確認過眼神，都是被林若迫害過的人。

    「那我沒有問題了。」烏洛琉斯放下手, 道。

    祂們倆位天使之王都沒意見, 貝爾納黛與博諾瓦姐弟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天使牌局就這麼開始了。

    ……

    與此同時，某個不存在與現實的陵寢。

    「林寶，你的主人一定在迫害我，不然我這後背怎麼從之前開始就一直發涼，連靈性都在刺痛。」

    依舊坐在馬桶似的王座上的羅塞爾攏了攏自己的衣服，只感覺自己剛剛這單薄的外袍根本無法給祂帶來哪怕一絲溫暖。

    林若你到底又在幹啥啊？

    羅塞爾在心底咆哮，咆哮過後卻發現之前的話語沒有得到來自林寶的回應，頓時有些奇怪的道：「林寶，你怎麼不說話，你終於壞掉了嗎？」

    【沒有，林寶只是覺得你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主人迫害你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寶終於給出了回應，語氣中透著股理所當然。

    【而且林寶今天想靜靜，不想回答你的沙雕問題。】

    「靜靜？靜靜是誰？林寶伱戀愛了嗎？早戀可不好。」羅塞爾眉頭一挑，就故意用一種詫異又誇張的語氣道。

    【請不要抖機靈，林寶現在沒有心情陪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