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地情蹤 第七十三章 地
更新:12-01 16:49 作者:西樹熱風 分類:懸疑小說
詭地情蹤
褚一刀順著架子慢慢向下滑,當他的右腳剛剛踩到地上,就感覺一股很大的力從後面沖了過來。褚一刀趕緊反手抱住了一直在哽咽的赫連明月。
&月,別哭了。「褚一刀摸著她的眼角和眉梢,輕聲道。
&刀哥哥,剛才真的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已經在水下呆了十幾分鐘了。」赫連明月倔強的擦掉自己的眼淚,手指緊緊的扣住褚一刀的胳膊。
在水下閉氣十五分鐘?褚一刀心口窩縮了一下,疼的他瞬間像一個佝僂的蝦米一樣。
&刀哥哥,你怎麼了?」赫連明月趕緊問。
褚一刀顧不上說話,連忙用自己的胳膊夾住她的細腰,向映入眼帘的氣勢恢宏的台階走過去。
自古以來,九都是一個很尊貴的數字,象徵著至高無上的威嚴並且是一種尊貴身份的體現。為了劃分皇室貴族和地位卑微的商人亦或是掌握重權的王公大臣,禮教制度曾經劃分出一套苛刻的行為準則,這套準則涉及到建造房屋,使用顏色,甚至墓室規格上,我們常說的『黃腸題湊』,就是一種墓地規格的叫法,權臣死後,如果經過皇帝的恩賞,則有可能享有這樣的墓地格式,這是背允許的,但是如果是偷偷摸摸的弄出這樣的一個墓室,則就會遭到毀墓的下場。
而這個台階,明顯就是沒有遵守禮記與法的一個表現。
九十九重台階,象徵著九十九重天,是至高無上的王權象徵,而在褚一刀的印象里,在這一片,甚至說這個地域的周邊,都沒有什麼帝王朝代再次定居過。更不要說將墓葬落在這裡,以期望殷澤於自己的子孫萬代。
褚一刀和赫連明月連忙爬上了這九十九重台階,終於到達了之前的斜坡的位置。
居高臨下的姿勢也沒減弱一星半點的震撼力。
水位消退後,原本洶湧翻騰的水花已經消失不見,從台階的第一層到深水的底部大概有十五米左右的距離,原本都被水的體積占據的空間現在空空的,褚一刀清楚,之前的那些水就是從地球儀的底部被吸進去的,但是現在一看,整個地面都是由彩色的瓷片和碎碎的五色玻璃和琺瑯拼貼而成的,遠遠望過去,美的可以讓任何一個處於青春期的小姑娘心醉不已。
而在地面的右上方處,純金做成的金支架穩穩的托著那刻由寶石和各種稀有金屬或裝飾物構成的巨大球體,然而令褚一刀吃驚的還有一點,那個球體的下部並沒有任何的孔洞!
那水是從哪裡走的呢?
據高望遠的態勢讓褚一刀赫然發現了一個重大的事情。
那些之前在水裡漂著的木質地圖竟然拼成了一大塊完整的國家地圖!
&麼感覺多出了一塊?「赫連明月有點近視,但是大體的輪廓她還是看得清的。褚一刀的氣息粗重,整個人的臉色都陷入一種極其嚴肅且待著憤怒的神情。
&個拼圖卻是多出了一塊,多出了一個國家!」褚一刀用牙縫裡擠出這一句話,赫連明月馬上心有靈犀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褚一刀在侵略者的幻想中側面了解了這場戰爭的殘酷性。曾經被侵略/被蹂躪但仍然不畏艱辛,勇敢反抗的先人是多麼的勇敢無畏,才換來了我們今天的自由生活。
兩人憤憤不平,隨後幾排燈光忽然熄滅。褚一刀和赫連明月猛地扭過頭去看。
電燈畢竟是人類文明的產物,能控制這些開關的不是電子設備就是創造出電子設備的人!
褚一刀扭過頭,那個之前被摔在牆上穿著紅色馬怪黑色褲子的無頭男屍正倒掛著在空中搖擺不止,就是他之前一下子撞到了牆上,恰好碰到了那些開關。
&是他,他的運動幅度沒有那麼大。」赫連明月說道。
&我!」遙遙的從不遠處傳來一個不甚真切的聲音。然而,褚一刀和赫連明月聽到這聲音宛如天籟。
&天!」
&天,你沒事兒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表達著他們對杜天的關心。
這個才是真的杜天,雖然如同之前褚一刀猜測的那樣,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這裡的杜天身高變高了,但是無論從什麼角度判斷,那種熟稔的感覺還是眼角眉梢的熟悉都證明著這個比以前拔高近二十公分的小姑娘確信無疑是杜天!
&天,你褚大哥剛才差點沒被那個冒牌貨殺了!」赫連明月心有餘悸的說。事實上,她在褚一刀塗抹藥物之前就已經幽幽轉醒,只不過褚一刀作出了一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也不要有動作,所以兩人才將計就計的演了一齣戲,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從打鬥聲開始到落水的聲音發出後嗎,她都有種意識還在但是身體卻無法動作的感覺,她躺在地上心急如焚,就像有一個聲波形成的罩子籠在她的頭上一樣。幸好,後來她終於可以動了,然而她卻看見了那個手段很辣的女人尖叫著嘶吼著被一股大力拖進了水底下,隨後就是一連串的氣泡『咕嘟咕嘟』的冒出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赫連明月以為將那個女人拖下水的是褚一刀,她就站在岸邊靜靜的等待褚一刀上岸,然而,褚一刀遲遲沒有露出水面。赫連明月心慌意亂,兩隻手扣在自己的嘴畔,大聲的叫喊他的名字,但是沒有任何回應,不僅褚一刀沒有任何消息,更糟糕的是,水位開始急速的下降,赫連明月清晰的看著水面上的無數個小漩渦逐漸匯聚成一個,巨大的水流使水面上的無數塊散落的拼圖不斷的碰撞,然後一塊塊的連在一起,漩渦的中心就位於地球儀的中心,漩渦席捲著這裡大部分的水急速的俯衝下去,帶動著地球儀飛速的運轉,直到水位下降到底,直至最後的消失不見。
直到半個小時以後,她已經將嗓子哭啞了,她才看見死死的抱著金子做成的支架,沒有一點多餘反應的褚一刀。
&說的那麼誇張,我這不是沒事兒麼。」褚一刀稀鬆平常的說著,隨後問杜天,「那時候你去哪了?我……」褚一刀不善於邀功,不過看見杜天活蹦亂跳的,他是真的開心。
杜天不答反問:「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有問題的。」
&還不是他要給明月塗藥膏,我才察覺到有問題的。如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