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別開頭不願意正視沈妄言,他卻固執地逼她回答他的問題。
「柳非煙,說你愛我!!」
沈妄言又是狠狠一擊。
柳非煙別開視線,根本不正眼瞧沈妄言。就這樣還想她說愛他這種鬼話,她又不傻。
柳非煙的冷漠和不配合,更讓沈妄言發了狠一般發狂侵占她的身體。
柳非煙緊咬牙根,不願屈服於他身後。但到最後,柳非煙終還是熬不住了,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饒,他才終於放過了她。
事後,柳非煙攤軟如泥,身體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裡的憋悶。
沈妄言想抱一抱柳非煙,女人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跑到隔壁房,迅速反鎖房門,不給他衝進來的機會。
沈妄言懊惱地抓了抓頭髮。身體滿足了,可是心裡還是空虛。他一直敲門,得不到裡面的人兒沒有回應。
「媳婦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沈妄言欲言又止,煩燥地點燃一支煙,站在臥室門口吞雲吐霧。
客廳里的燈光亮著,卻照不亮他心裡的陰暗。
柳非煙是他想捧在心裡手裡寵愛的女人,每次傷她的偏偏是他自己。
「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看到你就會失控。」沈妄言吐出一口煙圈,啞聲又道。
室內的人還沒有回應,他挫敗地繼續抽菸。
至於柳非煙,剛開始氣得不想搭理沈妄言,後來聽到他道歉,心有點軟了,但想起他的喜怒無常,半夜去找其他女人又回來找她發泄,他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麼?
她是他的妻子,他根本一點也不尊重她。
最後因為太累太困,她迷迷瞪瞪地睡去,直到被鬧鐘鈴聲吵醒。
她下床的時候,腿腳發軟。而她的身體處處都是沈妄言留下的痕跡,可見他昨晚有多瘋狂,那個臭男人差點就把她拆吞入腹。
她鬱悶地洗漱完,一開門,就見沈妄言手足無措地站在房門口,地上留下一堆菸頭。
她冷冷看他一眼,從他身邊經過。
沈妄言忙拉住她的手臂:「非煙,你別生氣,我以後一定改我這臭脾氣。」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放開!」柳非煙聲音很冷。
沈妄言見她如此冷漠,不敢再拉她,忙鬆了手。
眼見柳非煙要出門,沈妄言跟上一步說道:「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先吃早餐好嗎?」
回答他的,是柳非煙甩門的聲音。
沈妄言看向滿桌的早餐,再次感覺無力。這是他們結婚以後第一次冷戰,他昨晚居然用那種方式對柳非煙,也難怪柳非煙生氣。
柳非煙悶悶不樂地出了公寓樓,薛素素正在等她,見她下來,露出燦爛的笑臉,狗腿地迎柳非煙上車。
柳非煙見她這樣,多看她一眼:「怎麼了?」
薛素素笑著說道:「阿言半夜三更打我電話,說把你惹毛了,他被你擋在臥室外。吶,這是早餐,阿言特意讓我準備,都是你愛吃的。」
不得不說,沈妄言一干蠢事,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跟沈妄言親近的人。
沈妄言要哄老婆開心,所有人都要跟著哄,真不容易啊。
柳非煙剛好很餓。沈妄言晚上消耗了她許多能量,剛才是為了表示自己在生氣,所以不吃他準備的早餐,薛素素準備的又不一樣。
她默默地吃了一些,然後又沒了胃口。
她總覺得韓如意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埋在她和沈妄言之間,隨時可能引爆。
韓如意昨晚還是第一次出手,就讓他們夫妻之間產生了這麼大的矛盾。她如果理智一點,就不該和沈妄言冷戰。
想到這兒,她一聲長嘆,覺得好沒意思。結婚有什麼好處?一天到晚患得患失,她一個人的時候,就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非煙,到底是怎麼了?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薛素素看出柳非煙不高興。
柳非煙大致把事情的經過對薛素素說了一遍。
「他一點也不尊重我,把我當成發泄的工具。明明是他半夜三更去找韓如意,到最後還對我用強,你說這種男人要來有什麼用?」柳非煙怒聲說道。
「阿言這次確實錯了,你冷他幾天,我支持你。」薛素素聽了握緊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