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怪談,我能無限違反規則 第262章 畫皮7
「果然是那兩個逆子!」
紀林蘇惡狠狠的磨牙,決定回去扣它們的罐罐和凍干。
真?坑爹。
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到少年憤憤的模樣,景婪唇邊又漫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淺淡笑意。
嗯,孩子很聽話懂事。
回去加罐罐和零食。
景婪已經穿戴完畢,紀林蘇也從床上下來,拿起了掛在一旁的衣服。
這裡的衣裳和現代的衣服並不相同,穿法也繁複了許多。
在紀林蘇皺著眉頭,理著亂糟糟的衣襟和束帶之時,一隻修長冷白的手忽然伸了過來。
「我幫你穿。」
冷冷淡淡四個字,卻藏著別樣的曖昧。
紀林蘇怔了下,抬眸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
景婪垂著眼皮,卻遮不住從眼底流瀉出來的溫柔,看起來他心情很不錯,唇角甚至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
紀林蘇深深驚悚了。
他一把搶回了自己的衣衫,胡亂扒拉了幾下,防備得像是護崽的老母雞,「我有手有腳,我自己來。」
「好。」景婪收回了手,眼底似乎有遺憾之色一閃而過。
紀林蘇一面給自己穿著衣服,一邊偷偷用眼尾瞄著景婪。
男人立在窗前,修長挺拔,風姿無雙,迎著風,衣袍流雲一般的飄逸浮動,像是自畫中走出的清冷仙人。
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無情,不知何時已經隱匿消弭。
紀林蘇有點懷疑眼前的景婪是披著景婪皮的鬼怪。
嗚——
院外忽然傳來一陣悽厲尖銳的調子。
景婪掃去淡淡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氣息如同茫茫冰原上獨行的孤狼,兇殘又冰冷,嗜血而懾人。
在感受到那道熟悉的冷漠氣息後,紀林蘇稍稍安心了些。
如果說景婪之前是凜冽的寒冬,那麼現在,冰雪有隱約融化之態,像是春天即將降臨。
紀林蘇沒什麼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怪不得他覺得景婪奇怪。
那股侵略感隨時隨地籠罩在他周身。
春天了,某隻狗東西發春了。
紀林蘇用鄙夷的小眼神斜著景婪,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昨夜下了雨,院子裡還有些潮濕,地面上還殘留有濕漉漉的枯葉。
紀林蘇走過井邊時,腳步突然頓住。
他探頭,往井裡看去。
這口井很深,哪怕是白天,也無法清晰的一眼望到井底。
兩側石壁上長滿了青綠色的青苔,視線遙遙落到井下,因為光線並不充足的緣故,清澈水面都被染上了一層黯淡色澤。
紀林蘇眯著眼睛,在水面看到了昨晚掉進去的水桶和麻繩。
麻繩團成一團,纏繞在一起,隨著水波輕輕浮動著。
紀林蘇正準備收回視線,水面卻忽然波動了一下,有什麼東西浮了上來。
他這時才看清,那不是水桶和麻繩,而是一顆眼睛流著血的人頭。
人頭的面部皮膚已經泡得腐爛發白,濕漉漉的黑髮糾結成一團。
泡發的慘白人臉五官扭曲,隨著水波蕩漾,嘴角被拉扯出詭異的弧度,像是衝著紀林蘇咧出一個瘮人的笑容。
晃眼間,再定睛看去,水面上只有一個木桶孤零零的飄浮著。
那張臉似乎有點眼熟。
紀林蘇眸光微凝,好像是昨天晚上要幫他打水的那個家丁。
對方想把他推到井底當替死鬼麼
總有刁民想害他。
景婪面色淡淡的站在紀林蘇身側,沉默如忠犬。
紀林蘇看到景婪,又想到畫皮里的劇情,不客氣的開始奴役現成的勞動力,「景婪,現在該你上場了。」
王生把畫皮鬼帶回了家,該道士去提醒王生,他家中有鬼了。
並且最好讓王生的妻子陳氏也知道,書房那位美嬌娘來路不明。
景婪頷首,雖然他並不想和紀林蘇分開,哪怕是短暫的一會兒,可面對紀林蘇,他總是無法拒絕。
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