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芮安娜的回答，嫦娥一愣，隨即目光怪異地看著芮安娜，說出這個無敵且無解的答案真的好嗎？

    芮安娜被嫦娥目光看得古怪，卻也不知說什麼，在這種問題上，說不知道，的確是很破壞規則，讓她感覺到一陣臉紅。

    雲霄別有深意地看了芮安娜一眼，笑著替她解圍道：「不知道也是答案。」

    芮安娜聞言，面色稍稍一松，朝著雲霄給了個感激的眼神。

    雲霄微微一笑，芮安娜的不知道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不知道就是答案，芮安娜自己還不肯定她對雲風到底是什麼感情，一如當年的自己，不知是愛還是不愛。不過她的情況還要複雜些。

    「不知道也算答案？那我也不知道。」莉莉絲見著芮安娜過關，也有樣學樣道。

    「她的不知道是答案，你的不知道？」雲霄頗為古怪地看了眼莉莉絲，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莉莉絲和芮安娜還是不同的。

    「她的不知道是答案，我的不知道自然也是答案，雲霄你不會是不公平的人吧。」莉莉絲笑道。

    「也罷，就當你的也是答案好了，接下來換你們了。」雲霄笑道。

    嫦娥雖然心有不甘，但見到雲霄已經同意，也不多說，只好繼續同意。

    芮安娜過了這一關，心中鬆了口氣，可是見著雲霄這般大度，反倒升起了幾分內疚，一時未曾開口。

    而莉莉絲卻沒有停滯，笑嘻嘻道：「你問了私人的事情，那我也問個私人的，某個傢伙他現在到底有幾個女人。」

    芮安娜雙眼微微一亮，目光也落向了雲霄嬌嫩的臉上。

    「這個，我倒是有些不知，畢竟我可不知道你們算不算。若是不算的話，三界當中倒是還有鐵扇姐姐、天瑤姐姐、二妹、三妹、簫兒妹妹、仙姑妹妹、觀音妹妹七人，算上我們一共九人。」雲霄笑道。

    「九個？」莉莉絲念叨了聲，還算是拮据，一個神王級別的強者，身旁竟然只有九個女人，在九界尋常主神都有十數個姬妾，若是算上侍女，更是難以想像。

    不對，拮据個什麼鬼啊，別人十數個姬妾，那是侍女小妾，而這傢伙是娶妻。還有納蘭秋一共才三個呢！就算是一夫一妻，九界也不是沒有。

    不能對那傢伙放鬆限制來著。

    「鐵扇姐姐、天瑤姐姐？你不是他的第一正妻嗎？」芮安娜詫異道。

    「我們之間對於排序倒是沒這麼嚴格，稱謂大多以年齡來算，而非修為實力。不過第一，那便只能是鐵扇姐姐。」雲霄笑道，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未來，要說在龍雲風后宮當中穩居第一的自然是鐵扇。

    「兩個問題問完，這次換我，你們兩個和雲風都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嫦娥道。

    「滾床單算不算？」問起這個，莉莉絲倒是沒有半點羞澀，充分發揮出了魔女的本色，簡單粗暴地開口道。

    「滾床單？」

    這三個字說出，別說雲霄和嫦娥一愣，就是芮安娜也是發呆，目光驚詫地看著莉莉絲，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滾床單，我怎麼可能會沒有感應啊？

    「咋滴？我只說滾了一個床單，滾進一個被窩。又沒說我已經是他女人了。」莉莉絲淡然道，仿佛做出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雲霄見之發笑，只感覺莉莉絲這神態與龍雲風無賴之時簡直如出一轍，難怪二人會滾進一個被窩，只是滾進一個被窩卻沒有發生關係，難道自家那位改吃素了？

    不可能，寧信鴻鈞不修道，不信雲龍會吃素。

    若真的吃素，怕也不會再招惹眼前兩位？

    心中想著，雲霄又將目光看向芮安娜，短短一陣時間相處，她對兩人的性格大致分清，莉莉絲的性格簡直就像是碧霄和玉簫的融合升級版，而芮安娜倒是與天瑤又有些相似，只是未曾受過那些情苦，該說是與王母相似。

    芮安娜也據實以告，未曾隱瞞些，因為本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發展到哪個地步，他們手未牽，唇未吻，更別說其餘的。

    「他的過去是怎樣的？」莉莉絲問道。

    「他的過去……」

    ……

    一問一答，不知道問了多少，也不知道又答了多少，雲霄四個人對著龍雲風的問題回答了許久。

    「九界裡面，神王哪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