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早就已經可以不吃不喝。」雲霄笑道。

    芮安娜和莉莉絲一陣古怪，不過還是各自拿起了糕點，面色淡然仿佛真的是在作客一樣。

    「我們想從你們這裡知道些消息，但是因為某人的緣故，所以我們是不可能傷害你們的，所以我們彼此交換條件，互相問對方問題，如何？」雲霄開口道。

    「我沒問題，至於另一個，你們可以忽略，因為她能知道的，我基本都知道。」莉莉絲眼色微微一動，露出一分慧黠。雲霄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很對她的胃口，沒有那麼多的虛偽套路，她不喜歡虛偽，雖然她收攏了一大批虛偽的神魔當狗。

    當然，還有雲霄口中的某人，莉莉絲聽的顯然感覺不錯。

    「可。」相較於莉莉絲，芮安娜就高冷的多，只是淡淡地吐了個字。

    「好，來者是客，你們先問吧。」雲霄笑道。

    「這裡是哪裡？」

    「這個陣法空間是你們布置好的陷阱嗎？」

    莉莉絲和芮安娜兩個人心意相通，很快地就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這裡是四象陣的核心，四象就是你們先前遇到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個宮殿是雲風隨手做的。」雲霄開口解答芮安娜的問題。

    「是的。」嫦娥解答莉莉絲的問題。

    「你們就這麼承認，不怕日後出現問題嗎？」芮安娜略帶著些驚奇道。

    「不怕，因為我們相信雲風的眼光，你們不會幫雲風，但恐怕不會主動害他。而且更關鍵的是，我覺得你們出不了這個宮殿，我們可以儘可能地滿足你們的要求，衣食住行，都可以，但唯獨自由，不可能，至少現在不可能。」雲霄笑道。

    「這麼自信？我若想要逃，這世間還真沒什麼地方困得住我？」莉莉絲自信道。

    「你要是想試，我們不攔你，不過前提是你先要破了自己身上的禁制，還有你要想好，雲風的時間，沒人逃得了。」嫦娥道。

    莉莉絲眼中閃過一分戰鬥的火苗，卻沒有表示什麼，而是道：「接下來輪到你們了，想問什麼？九界之中的事情，除了小事，我們姐妹不知道的不多。」

    「不，我問的不是這些，我只問關於你們兩個人的私事，準確的說是關於雲風的私事，你們喜不喜歡雲風？」雲霄目光含笑地盯著芮安娜和莉莉絲兩女。

    芮安娜與莉莉絲兩女頓時表情一滯，萬萬沒有想到雲霄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她們本以為是什麼關係到九界的大事，卻從未想過是如此私人之事。

    無論是芮安娜還是莉莉絲都是一言九鼎的人，說出的話從未反口過，先前已經答應，現在讓她們反口，那是萬萬不能的。

    面對著性格柔和的雲霄，兩個人竟是少有地感覺到一陣難為情，不約而同地心想著寧肯雲霄性子潑辣些，刁鑽無禮些，她們反倒更能自如應對，偏生來以誠相待。

    嫦娥雙眼發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雲霄會問這個和他們目的毫不相關的話題，但這個話題她覺得很有趣。

    被四道明亮的目光盯著，芮安娜和莉莉絲破天荒地感受到一陣窘迫，不知為何，素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高高在上的兩個人在嫦娥和雲霄面前莫名地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似乎天然就低了些。

    「不知道。」

    在無形的目光壓迫下，芮安娜誠實於自己內心說出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