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一百二十一 過年
更新:10-18 22:34 作者:呦呦鹿鳴 分類:其他小說
她不說季時宴也看到了。
那一巴掌看起來還挺狠的,卿秀秀現在臉上都還有鮮紅的五個指頭印。
說到這卿秀秀愈發忍不住要哭了 :「姐姐平日裡欺負我就算了,我都忍了,可是我如今懷著身孕呢,她竟然不管不顧就打我!」
「打了別的地方沒有?」季時宴將她上下一覽,沒瞧見別的地方有傷。
以卿秀秀的性格,要是別的地方也有問題,早就鬧起來了。
而且她今日一身盛裝,穿的跟要去赴宴似的,季時宴要是沒有猜錯,她應當就是去卿酒酒那顯擺新首飾。
「她還敢打我哪裡?出了事她怎麼擔待得起!咱們的孩兒都在肚子裡鬧了呢!」
卿秀秀拖過季時宴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
恰逢這時候肚子裡的小傢伙果然胎動起來,不知道是手還是腳,蹬了一下卿秀秀的肚皮。
那一下輕輕地擊在季時宴的掌心,是一種新奇的,很奇怪的互動。
這於季時宴來說,是一種從未嘗試過的體驗。
他臉上甚至有一瞬間的失神。
卿秀秀見他表情空茫,眼底似乎還閃爍著一種難言的神采。
知道他定然是被生命觸動了。
果然,他果然在乎自己生的孩子。
當年卿酒酒在馬圈難產的場景可還歷歷在目,那一夜下的雨都被血染成了淡紅色。
自己雖然是個旁觀者,但是對卿酒酒的遭遇,也難免覺得觸目驚心。
要知道,雲琅可是生生被季時宴用手推擠出來的。
他當時定然是奔著要卿酒酒母子的命去的。
「王爺,這是我們的孩兒,是在您期盼下生出來的,跟姐姐當年不一樣,您會一直疼愛他的,對吧?」
卿秀秀帶著季時宴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您現在對雲琅好,定然是對當年的事有所愧疚,畢竟當年他被生出來的過程實在慘烈,就算您彌補一二,也是應該的,但是以他如今的身子狀況,將來定然是難當大任,索性就放在王府,我定然會好好待他的。」
卿秀秀這番話不僅僅是為了體現自己的大度,更是為了提醒季時宴。
不管他現在對卿酒酒怎麼手軟,縱容也好,對她體貼也罷,但是他們之間始終是橫著兩條人命。
卿酒酒要是死了也就罷了,可她和雲琅沒死,那道傷疤就是怎麼也過不去的。
卿秀秀說完,沒有看見季時宴的表情,只是自己突兀地笑了一聲。
「姐姐也是,就算她現在對王爺百般體貼服從,可骨子裡真的能忘記曾經那些傷害嗎?怕就怕她只是表面裝的這副模樣,心底對王爺還不知道有著什麼樣的二心呢。」
「哎呀,王爺您弄痛妾了!」卿秀秀的手腕猛地被季時宴纂了一下,習武人力道很大,幾乎將她攥的狠狠一疼。
低頭一瞥,卿秀秀細白的手腕上果然被自己抓出五個紅色的指印。
她的皮膚沒有卿酒酒的白,被自己不大的力氣一抓尚且如此。
而卿酒酒那皮膚,更為嬌氣白皙。
當年.....那場夜幕下的大雨中,自己用了比這個重幾倍的力道,擠壓她的肚子——
他眼中漸漸又露出那種猩紅的瘋狂。
手從卿秀秀的小腹落下,盯著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他扯出冷笑:「那又怎麼樣?她在本王手中,難不成能翻出天來?」
「王爺——」
卿秀秀心驚膽戰,她不知道季時宴為什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瘋狂,偏執,似乎又很篤定。
「你好好養著,」季時宴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颳了一下:「你揣著本王稀罕的孩子,要什麼本王都給你。」
聽見他語帶安撫,卿秀秀瞬間又高興了起來。
似乎方才那個季時宴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不管怎麼樣,季時宴的心在自己身上,這就是她要的。
至於卿酒酒,她有的是法子折騰她。
只要她在王府一日,自己就不可能讓她上位。
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這麼多年的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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