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早晚有天將你的狐狸爪子剁掉
更新:10-18 22:34 作者:呦呦鹿鳴 分類:其他小說
「卿酒酒!」季時宴沉了臉:「誰教你的?」
先是穿著紅衣出去跳了曲令人移不開眼的舞,鬧得王府雞飛狗跳,主要是卿秀秀跳。
然後呵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出令人遐想的話。
卿酒酒這腦袋不是被門夾了,就是方才被風吹傻了。
她之前在藕荷樓待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學的些不三不四的手段。
但是季時宴沒有被她取悅,反而隱約有一股氣撒不出去也也咽不下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不是如你所願嗎?」卿酒酒素手下滑,一路擦過他胸脯的位置,停在鎧甲的系帶處。
不得不說,季時宴這幅裝扮,比起他穿朝服,或者是王服,都要更為吸睛。
他骨子裡就帶了戰場上的殺伐之氣,是真正的將士。
卿秀秀對他這麼迷醉,鐵了心地要嫁進王府,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的記憶中,有一小部分卿酒酒年少時,跑去城牆上偷看季時宴的出征時的場景。
那時候的季時宴年歲也不大,他十五歲上戰場時,人還是消瘦的一個。
等到幾年後,南征北戰,收復了邊疆二十座城池,從將士成了將軍,那時候,身姿已經翻天覆地。
原本的季時宴膚白身長,長得讓全大周的女人為之傾倒。
打仗之後的季時宴雖然容貌沒有什麼變化,可卻變得魁梧可靠,身上被曬黑,被西北的風沙颳得粗糲。
肩膀也變得厚實。
從白切雞變成了雄鷹。
他這張臉,若是放在女人身上,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長相。
......對身中鳳凰膽的卿酒酒也有同樣的功效。
當然鳳凰膽並不會讓人對下毒方加深濾鏡,可是它能讓卿酒酒面對季時宴的這張臉時,越發沉淪。
她不想但是控制不住。
甚至剛剛被季時宴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居然會有安心的感覺。
好像季時宴的胸膛是什麼銅牆鐵壁,能躲避風雨,也能擋住不安。
季時宴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
他不可能抵擋得住卿酒酒的撩撥。
這女人吐息如蘭,安靜地待在自己懷裡時,就如同一隻順了毛的狐狸。
紅狐狸張揚,眼裡都透著媚。
故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是個男人都得瘋。
更何況季時宴知道卿酒酒是什麼滋味,食髓知味,她有著讓所有男人瘋狂的資本,膚若凝脂的嬌柔。
甚至在某些時刻,她被逼的狠了,眼角會漫上緋紅,看起來就像哭了。
那個時候,季時宴的心口就會被針細微地扎了一下一般。
會沉淪,會不自覺放輕動作。
會想要將卿酒酒眼角的紅吻去。
——他明明想將這種狐狸拆吞入腹,可又見不得她疼。
握住自己手腕的掌心越發的灼熱,卿酒酒仰頭,絕美的脖頸暴露在獵人的視線,她的氣息噴灑在季時宴的唇瓣。
就如同剛才她在跳舞,季時宴投過來的眼神中赤果果地蘊含三個字:撕爛她。
此時卿酒酒的眼中也只有瘋狂的三個字:「撕爛我。」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季時宴伸手握住她優美的頸項,聲音越發惡狠狠:「不是不讓用我的髒手碰你嗎?鳳凰膽竟然能叫你如此聽話?」
話落,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一僵!
卿酒酒的臉色難看起來:「......滾。」
這種類似羞辱話,叫人聽起來就像在自尊心上劃刀子。
她那瞬間的意亂情迷消失一空,明艷勾人的情態也變得不再有:「滾開。」
「這可由不得你,」季時宴的臉色同樣也沒有好看到哪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當本王是什麼東西?」
卿酒酒被他壓在床里動彈不得。
從這她也能感覺出來,自己這幾個月在王府的消耗有多大,幾乎是連季時宴的肩膀都推不動。
她以前就算是要打架,也未必會輸的。
大掌一掃,床幔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