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七章 這毒無人能解
更新:10-18 22:31 作者:呦呦鹿鳴 分類:其他小說
季時宴回了主院後,身體的不適愈發明顯。
太醫已經請過來,忙不迭給他號脈。
卿秀秀滿眼著急:「怎麼樣,王爺有沒有大礙?」
「這症狀,」太醫眉眼凝重,又看了季時宴的雙眸:「眼底發黑,是中毒之症啊。」
這卿酒酒果然會用毒?!
她什麼時候會這些邪魔歪道了?
而且那孽子看起來恢復了一些,這兩日她們孤立無援,難不成也是卿酒酒治的?
他不信!
「還不趕緊給本王解毒!」
太醫面露為難,他不是不想解,而是根本瞧不出來王爺中了什麼毒啊。
不知道什麼毒就不能隨便下藥,若出了差錯,他根本擔待不起。
季時宴煩不勝煩,一腳將太醫踹翻:「去找能治的來!」
可是一連從宮裡調來幾個太醫,都沒有人能看出季時宴中的是什麼毒。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季時宴漸漸感覺自己喘不上氣,坐都坐不住,心口像是有石頭壓著,頭也越來越暈。
卿秀秀急的團團轉,還不忘引火給卿酒酒:「怎麼辦啊王爺,這麼多年的情意,她說投毒就投毒,當初若不是您心軟沒有當場殺死她,她怎麼會有今天!」
「再去找大夫!宮裡的不行就去找外面的,不是說那個活華佗接了本王遞的帖子麼?把她給本王抓過來,等這毒解了,本王要親自將卿酒酒挫骨揚灰!」
一室的東西都被季時宴砸了,瓷器碎了滿地,昭示著他滔天的怒氣。
「活華佗,對對對活華佗。」管家慌不擇路,趕緊出門去找活華佗。
卿秀秀守在季時宴的床邊梨花帶雨:「王爺,嗚嗚嗚,阿秀看見你這樣,心都要痛死了。」
她說著,捂著心口看上去就要昏過去。
這一整日卿秀秀都在哭,大約是加上中毒,他莫名有些心煩:「別哭了,再哭心疾該發作了。」
誰知他話音剛落,卿秀秀竟然真的雙眼一白,撲在他身上暈了過去!
這都是什麼事!
季時宴沖外頭吼:「來人,來人!」
管家匆匆去找人,又匆匆回來:「王王王王爺,活華佗她她她——」
「將舌頭捋直了說話!」
「活華佗,她身邊的人說還沒回來,雖然接了咱們的帖子,不過她有更緊要的事要做。」
請不回來人?
季時宴面色鐵青:「你跟她說了,是本王要找她看病?」
「說了呀!咱們遞帖子的時候用的就是王府的燙金禮帖,可她的小廝說,說不管是誰,都要看他主子的心情。」
難怪這帖子接了兩日還沒見到人,合著就是在耍他!
季時宴一腳踹翻了椅子:「再去找,五洲之內,本王就不信只有她一個人能治!」
「王爺!」給卿秀秀把脈的太醫愁眉苦臉地收回手,「卿二姑娘這心疾,近日有越來越重的趨勢,我們太醫院當真是沒有辦法呀!」
床上的卿秀秀雙唇青紫,倒真的是心疾發作的症狀。
可是她的病明明穩住了,怎麼突然又嚴重了呢??
似乎這一切都斷在了那個活華佗的手上,這麼大京都,整個太醫院都沒有辦法,但那個活華佗卻遲遲都不出現.......
季時宴滿臉陰鷙:「不要叫本王見到她,否則——」
他腦中居然不適時地冒出卿酒酒的臉,一個用力,將手中的茶杯攥成了粉末。
他定然要捏碎這個裝神弄鬼的,還要捏碎了卿酒酒!
*
別苑內。
破了一個洞的窗子想起噠噠兩聲,雲琅蹬著小短腿過去,透過洞口往外看。
徐白的聲音傳過來:「姑娘?」
雲琅有些著急,娘親已經腹痛難忍,躺在床上快陷入昏迷了。
方才娘親從袖中抽出一個信號彈,交代雲琅在窗戶紙上挖個洞,然後發射出去。
然後窗子外面就來了這個人。
徐白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將那窗戶撬開了一個角,從外邊遞了個小箱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