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高興的手舞足蹈:「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我幸好追過來了,自從我從鬥獸場出來,就讓人去找你了,只可惜你已經不在了,後來多方打聽,也沒找到你,這兩年你到底去哪裡了?你怎麼會加入黑幫?」
男子如鷹一般冷漠的眼睛裡,聽到蔓草這麼說,厲色一點點褪去,化作點點柔光。
「是嗎?這些年你真的在找我?」
「對啊,你當初也算救過我一命嘛,要不是你滴水之恩,我恐怕早就死了。」
男子低著頭,冷硬的心頓時被融化了,但是有點不知所措。
「你不是被黑寡婦帶走了嗎?你怎麼會和婁煜他們在一起?」
蔓草這才想起,他是同黑寡婦一夥的,是她和簡約的敵人。
蔓草後退一步,起了警惕之心,動作讓男子一愣,臉色突變。
蔓草嚴肅的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同黑寡婦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是黑寡婦的同夥,從明天開始,我們也即將成為仇人。」
男子眼眸變了變,皺緊了眉頭:「你同黑寡婦是仇人?」
蔓草點頭:「她當初救走我,根本就是在演戲,就是為了讓我心甘情願為她殺人,殺的那人還是我的同胞妹妹,幸好我及時醒悟,才沒有犯下打錯,黑寡婦這一招在陰損了,況且我當初之所以被賣去鬥獸場,也是她的操作,她還害死了我的父母,所以這輩子我和她不死不休。」
男子眼窩深邃,看了看四周:「你等我一下。」
他吹了聲口哨,從四周出來幾個人。
他耳語幾聲,那些人看了蔓草一眼,極速退去。
蔓草一身冷汗,原來周圍隱藏了這麼多黑幫人,他要不是同自己有交情,沒有出手,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男子走過來。
蔓草問道:「你是他們的頭?」
男子拉著她進了一家咖啡店,但是兩人身上的裝束和沾的血跡,實在與這裡格格不入。
與獸搏鬥的時候,殺人的時候,他們都毫不手軟,手起槍落,利索狠辣,可是進入到這樣的環境裡,兩人都覺得赧然,手足無措。
蔓草不自在的拉了拉他,他只好要了一杯奶茶,然後又牽著蔓草到了一片空地,擦了擦台階,坐了下來。
蔓草接過來他遞過來的奶茶,心頭軟軟的:居然也有人給她送奶茶了,男人送的和女人送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呢。
「你現在叫什麼名字?」其實以前他叫什麼,蔓草也不知道,他們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一個數字代號。
「褚墨。」他看著她道。
蔓草念了一遍:「褚墨。」
又道:「我聽說黑幫老大好像也姓褚啊,你和他什麼關係啊?」
「他是我父親,當年黑幫發生了內亂,他被害,下落不明,我被叛徒送到了地下鬥獸場,我父親後來平息了內亂,一直在找我,也是黑寡婦幫了我,把我送到我父親面前,我父親欠了她一個人情,答應幫她做一件事。」
蔓草道:「就是要殺了婁煜嗎?」
褚墨點頭:「是,同時她還答應我一件事,幫我找一個人。」
蔓草一聽黑幫真的要殺婁煜,就有點坐不住了,根本沒聽清褚墨後面的話。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