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弟？」

    詫異著，白靈兒不由得看了一眼素染，真的覺得這位天界公主真的很傻很天真。

    甭說是她不收徒弟，就算是收，能收她這種嗎？

    「難道不可以嗎？呵呵，果然是素染有時候喜歡異想天開，不過，總有一日，素染會讓你們看到素染的誠意。鳳王，不知道素染是跟隨您回鳳族還是一直在此等候鳳王與蛇王大婚？」

    一想到自己每天要伺候夏清歡這種讓她很噁心的事兒，偏偏還是她這般委曲求全求來的，素染就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是她更相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句話的真諦。

    更相信，她會成為天界人人艷羨的存在不遠矣！

    「呵呵，這個嘛，你等本王通知吧。不過你若是真的想要拜靈兒為師也不是不可以，一切都得看你們是否有緣不說，最重要還得看誠意。」

    輕笑著，夏清歡斜睨了一眼素染，給了她一線希望。

    果然，素染是個機靈的，一聽說跟著白靈兒學醫術有希望，她立馬便一臉驚喜的看向夏清歡，哽咽著說道：「素染暫時無心想其他，只想聽從鳳王安排。若鳳王不相信素染，便讓素染直接從最基本的事情做起吧。比如在鳳王跟前打打雜，跑跑腿兒什麼的，素染感激不盡。」

    怎麼看素染都是被逼的無路可走，真心投靠夏清歡的樣子。

    快速與白靈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夏清歡不由得輕笑道：「呵呵，好說好說，本王身邊真心不缺婢女。不過暫時塵身邊的確是缺人沒錯，雖說你們有這表兄妹之名，可是能腫麼辦呢？塵說他不想讓本王誤會，身邊不會留其他婢女在。就連靈兒，如今也是跟隨在本王身邊。眼下雖說本王答應你留在本王身邊，可是至於讓你做點兒什麼事兒好，還得讓本王回頭與塵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看也不看素染一眼，夏清歡就是故意的沒錯。

    她就是想要看看素染到底是為了人而來，還是為了她而來。

    心口隱隱作痛，素染氣的又想裝暈了，可惜一想到白靈兒那賤婢那手段，她生生打了個寒顫把這個念頭掐死在搖籃里。

    「一切聽從鳳王安排，素染謹遵鳳王之命。」

    垂眸，掩藏起所有的不甘，素染把她的情緒隱藏的極深，不敢露出絲毫。

    不然的話，她前面所受的苦便白受了。

    每每想起這些，她就恨不得把夏清歡碎屍萬段。

    原先她一直以為她最大的敵人是鳳錦玥那賤人，誰知道鳳錦玥算什麼東西？

    眼前的夏清歡才是真正的鳳族血脈，鳳錦玥竟然是假貨。

    「很好，既如此，你今晚現在這裡將就一晚。待本王與塵商議之後，再決定如何安頓你好了，素染你若是心裡覺得委屈，現在離開本王依舊會恕你無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究竟是去是留，明天一早再告訴本王如何？」

    沒有忽略她眼底一閃即逝的委屈，夏清歡至此更是篤定素染是有目的而來，莫名的就讓她想要揍宮湮塵那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