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一把抓住他後腦勺的頭髮向後扯，眼裡的溫存蕩然無存。

    林清妍吃痛，被迫仰起頭看他。

    「你再敢說一次『死』，我就把你做到生不如死。明白了嗎？」

    傅瑾言的目光如同冷血動物一樣冰冷。

    林清妍顫抖著嘴唇，眼裡滿是恐懼。

    「說，說你明白了。」傅瑾言手上加了點力道。

    林清妍顫抖著回答：「明...明白了。」

    傅瑾言滿意的笑了，獎勵一般的在林清妍纖長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他埋在她頸間，像吸血鬼般，露出鋒利的獠牙。

    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輕易了結少女的性命。

    但他沒有，他也不是吸血鬼，他流連在她脖頸處僅僅只是為汲取更多香氣。

    「乖。」

    傅瑾言知道，這不是乖巧，這是恐懼。

    第二天，林清妍下樓時正巧和坐在沙發上的傅瑾言對視上。

    她眼神怯懦，只一眼便移開眼神。

    昨天的懲罰還歷歷在目，她每一個動作都謹小慎微，生怕惹他不開心。

    「我爸叫我們今晚回家吃飯，你準備一下。」

    傅瑾言目光停留在手中的雜誌上，淡淡的開口。

    林清妍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握在手中，小聲回應，「好。」

    傅瑾言看著她上樓的背影，手裡還拿著一瓶冰水，眉頭一皺。

    顯然是對她一大早就喝冰水這件事情有意見，但轉念一想，她的身體關自己什麼事。

    一整天，林清妍一直待在臥室里，沒再出來一次。

    傅瑾言越發煩躁，隨手把雜誌扔在沙發上。

    回到書房打開監控。

    林清妍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

    她捧著一本書，椅子被她搬到窗戶邊，整個人蜷縮在不算寬敞的椅子上看書。

    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自從不讓她畫設計稿後，她就真的一次也沒再拿起過畫筆。

    昨天的事情後，傅瑾言總覺得林清妍變了，但他又說不上來。

    大約半小時後，林清妍放下手裡的書，從床墊底下抽出一個筆記本。

    傅瑾言湊近看得更仔細了，什麼筆記本要藏得這麼深？

    林清妍在筆記本上認真寫著什麼，因為背對著監控，傅瑾言看不清她寫的什麼，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時不時抬起左手抹臉，看起來像是在擦眼淚，但一點哭泣的聲音也沒有，傅瑾言也不太確定了。

    傅瑾言看著監控，眸中閃過一絲惡劣。

    他把時間調回到昨晚十點零六分，畫面一片黑暗，不一會亮了起來。

    傅瑾言目光深邃的盯著視頻一分一秒的前進。

    林清妍跪下後仰起的小臉完全暴露在監控中，傅瑾言昨晚沒來得及欣賞的畫面此刻他一幀一幀的看。

    她淚眼盈盈，眉目間都是痛苦的神情。

    但傅瑾言非但不覺得可憐，反倒更想狠狠欺負她，蹂躪她。

    屏幕外和屏幕里的傅瑾言同步眯起眼睛。

    「叩叩......」

    傅瑾言心情好，學會敲門了。

    林清妍一路小跑著打開了門。

    她還是穿著那件輕薄的，長至腳踝的純白色睡裙，赤腳踩在地板上。

    傅瑾言瞥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換衣服，出門。」

    「哦。」

    傅瑾言覺得自己在和一個啞巴說話，無趣的走開了。

    林清妍選了一身套裝，休閒但不失莊重，是見長輩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