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夫伍北趙念夏 2184 動工了?
一邊咀嚼著許子太打包回來的「松鼠桂魚」,伍北一邊聽著郭大炮講述他了解的「深海」組織,嘴巴也漸漸從「一」字形,咧成了「口」字形。樂筆趣 www.lebiqu.com
不怨伍北少見多怪,實在是這個「深海」組織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一個存在時間幾乎將近六七十年的龐然大物,估計都快趕上國內很多所謂的「百年老字號」了。
這樣一個組織,可想而知經濟有多磅礴,人脈關係又有多盤根錯節。
「你是說,騷強在那次任務中擊斃的是這一代深海組織負責人的弟弟?」
伍北嘬了一大口白酒壓驚。
「對,後來我聽一個曾參加過海外維和的老班長無意間提起過,如果不是被殺,深海組織下一任的負責人就是他弟弟,我們等於直接破壞了他們的傳承。」
郭大炮苦笑著點點頭。
「可特麼你們也是為了出任務啊,難道上面人不清楚嗎?」
伍北惱火的低吼。
「清楚,所以獠牙不是原地解散了麼。」
郭大炮自嘲的搖了搖腦袋:「如果不是事情發生到我自己頭上,我可能到現在都無法理解,你為什麼退伍以後會懷揣那麼大的恨意,上面確實不容易,但我們服從命令憑啥會淪為棄子?」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候,郭大炮的調門控制不住的提高,他想起了無端遇害的岳父岳母,想起了目前還處於昏迷的獨子。
「整一口吧。」
伍北心情複雜的拍了拍老哥哥的肩膀。
「教你這句話的小東北,轉業以後當了交通巡捕,前年在查處違規車輛時候因公殉職,我當時還特意去他老家參加過葬禮,當時沒多想什麼,現在回憶起來,怕是也跟深海組織有關。」
郭大炮緊跟著的一句話,也讓伍北的心情跌入谷底。
「深藍的負責人到底是誰?」
伍北咬著嘴皮發問。
「我只知道姓林,具體叫什麼無跡可尋,我估計知道他名字的,段位都不會太低。」
郭大炮搖了搖腦袋嘆息:「至少肩膀上得掛星,反正當年咱們上面的幾位都不清楚。」
「連叫啥都弄不清,該特麼咋防備?」
伍北頭大如斗的罵咧。
他不缺跟任何人搏命的魄力,即便對方比他強大百倍,可就哆嗦那種來無影去無蹤,連影子都看不清的敵人。
「其實深藍現在應該沒我們想像中那麼強橫了,最起碼不復當年,我猜測當初讓咱們動手,極有可能就是某些大拿的一次試探,後來行動中斷,要麼是深海求對了神,要麼就是割讓出相當的利益,不然這些年對我們的報復不會偷偷摸摸。」
郭大炮叼起一支煙沉聲分析:「當然,我說得不強橫只是相比起他們的曾經,比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肯定還是要狠上不知道多少倍的。」
「伍哥!伍哥!」
話音未落,走廊外突然傳來孫澤的喊叫聲。
「怎麼了?」
伍北利索的起身,郭大炮則手速飛快的收拾好吃的喝的,並且將墨鏡和口罩重新戴好,抓起一把掃帚裝作打掃衛生的樣子。
「你咋跑雜物間了?趕緊跟我去趟白家鎮,剛剛許諾打電話,說是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讓咱們趕緊過去。」
孫澤推門走進來,先是狐疑的瞄了一眼郭大炮,接著不由分說的拉起伍北就往外跑。
「不是,我這兒有事呢,你先自己過去。」
伍北皺眉說道,關於深海組織的信息,他還沒完全摸清楚,心思根本不在別的方面。
「許諾通知我,必須得帶上你,我估計是大事。」
孫澤大聲解釋。
「那他自己咋不給我打電話呢?」
伍北不滿的哼聲,還在為中午許諾莫名其妙那頓臭罵耿耿於懷。
「怎麼沒打,你電話死活不在服務區,我也打好幾遍,要不是正好遇見太子,我都已經你出遠門了。」
孫澤不滿的抗議。
伍北掏出手機瞄了一眼,確實沒有未接電話,思索片刻瞬間明白過來,十有八九是郭大炮在雜物間安置了什麼屏蔽器,不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