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嫡女 第二章 我本就是蕭家的人
許氏為了把蕭瑾薇培養成京中貴女,在墨雨軒上新的當天,就買到了這竹宣。因為與左丞相的夫人,同時抓到了一份紙張,竟是破口大罵,之後揚言要包下所有的竹宣。左丞相的夫人是個聰明人,也認出了這是蕭府的姨娘,所以二話不說後退一步。這種騎虎難下的境地,許氏生生將所有的竹宣抱回了家,可賬卻掛在了蕭府的賬房上。一時間,京中口口相傳,蕭侍郎娶了一房『好姨娘』!
蕭瑾然跟在端木昕身邊學掌家的時間不短,蕭府的賬房與瑾然胭脂行又是一體。只要端木昕不在京中,賬冊是每逢十五都會送到蕭瑾然面前的。起初看不懂的時候,皇貴妃端木榕更是在一旁手把手的教。之後蕭瑾然怕錯,所以賬房送賬冊的時候,皇貴妃還是坐在一旁監督著的。所以這月十五那天,蕭瑾然對於這筆開銷很是苦惱。
所以在拿到信的第一時間更是分辨出,這信絕對是作假的,可是為什麼要作假?作假之人的目的在哪裡?蕭瑾然腦子亂的很,只清楚,蕭府主母端木昕的死絕非意外那麼簡單!或許,答案就在這蕭府裡面
捏了捏袖子裡的那封信,「今日孩兒得了一封信,大家都說是您親筆。若是只看筆跡來說,這話我應是信得。只是其中的蹊蹺太多,如何孩兒都是要查查的。」伸手又拿了幾張黃紙,扔進火盆里,瞬間被無情的火舌吞噬。突突燃燒的火舌,就像那些跪在外面本就張牙舞爪,惺惺作態的人一樣。蕭瑾然不禁有些看的心煩。
「這封信不管是不是您留給孩兒的,便都權當孩兒沒看過吧。孩兒從不覺得,您的死是個意外,或許當日警覺些,今日也不會是這般光景。可是,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讓您如此恐慌的將孩兒連夜送進宮?」
蕭瑾然笑了笑,「阿娘你知道麼?那信上寫著讓我一直跟在姨母身邊,不要再管瑾然胭脂行的事,最好把胭脂行兌出去。可是,您分明說過,胭脂行是您給我攢的嫁妝,為的就是日後去了夫家有份體面。還有您說過,最好不要待在宮裡,那是個牢籠,好人才不往裡鑽呢!」
伸手抓了一把供桌上的香燭,蕭瑾然一股腦兒的扔進了火盆里。「您說,這信上說的,竟是跟您往日囑咐我的背道而馳,讓我如何信得這是您的親筆?還有,這信怕是與蕭府有大瓜葛,但分讓孩兒查出是她們害了您,孩兒必當十倍百倍償還。尤其那些曾經對不住您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新賬舊賬,咱們總歸得算算的,您心慈面善,孩兒卻沒那麼好說話。便是為了今後蕭府有孩兒的一席之地,我也不會放過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您若你在天有靈,保佑孩兒早日找到真兇便好!」
聽到身後有了響動,蕭瑾然眼中原本正在打轉的淚水,只是眨了幾次眼,便全部被吸了回去,一瞬間的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蕭瑾然心中痛恨來人萬分,可是表面上還是要裝作無事的樣子,微笑著轉過頭看向來人。
呵原來是個宮裡的奴才!
「小主子啊!」前腳剛跨進門口,小太監德福就跪在了地上,浮塵捏在手裡拖在地上,向前跪趴著。「奴才的小主子啊」一邊哭一邊爬,等爬到蕭瑾然的腳旁時,眼淚正好留下來。
「哭什麼?」蕭瑾然往門外斜看了一下,正巧碰上那些個姨娘小妾看熱鬧的目光。蕭瑾然不由得直直地斜視著看著外面那一眾醜惡的嘴臉,提高了聲音。「知道的還好說,明白你是在哭蕭府死了的嫡妻。不知道的,還以為蕭府的大姑娘也跟著去了呢。德福,你這是存心給你主子我添堵是不是。小心我去宮中將此事告訴貴妃,瞧她怎麼收拾你們這些個皮子緊的!」
瞧熱鬧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這樣的指桑罵槐,自小就生活在宮裡的德福自是明白,趕緊一邊哭一邊打自己嘴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外面的一眾妻妾看見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原本跪在地上犯懶的,如今也是規矩起來。原本抻脖子往靈堂里瞧熱鬧的,如今也低了頭去。從始至終只有馬姨娘紋絲未動,恭恭敬敬地跪在那裡哭喪。叫人絲毫尋不出錯誤,這一切蕭瑾然皆是看在眼裡。
德福一邊扇自己,一邊側著頭往外看了看,見都穩當了,才往蕭瑾然跟前湊了湊,小聲說,「主子,貴妃娘娘說了,讓你跟奴才回去呢。這宮外以後就莫要來了。從今兒個起,你就是貴妃娘娘的孩子,如此您有個傍身,貴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