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世狂帝 第1217章 殺得天地顫慄
「哼,廢物,你在用言語掩飾你的恐懼?在吾天威之下,爾只有跪下的份。」
商起冷哼,眼眸中充滿著不屑,自己已然立於不敗之地,可將一切攻擊化為本源狀態,喬楠憑什麼與自己相鬥。
「給吾跪下!」商起爆喝!
大道突然一陣嗡鳴,一股天地偉力從天而降,高空隆隆,無形的力量落在了喬楠的身上。
砰!
喬楠背脊一彎,感覺仿佛在背負著十萬大山,腳掌踏在地上,在蒼山之巔留下道深深地腳印。
膝蓋處在微微打顫,仿佛隨時都在跪倒在地,渾身骨骼都在嗡嗡作響,爆發出隆隆骨血,抗衡著身上的壓迫力。
「這就是大道之威,未免太恐怖了。」喬楠內心一泠,感到一陣恐懼。
這一刻他才明白商起的強大,亦是明白了,難怪大帝號稱屹立在武道巔峰。
商起不過是依靠蒼天霸血與大道短暫融合,借用一絲力量罷了,遠不能與大帝相提並論。
但就是這一絲的力量便強大到令人難以抗拒的地步,若是由大帝施展,恐怕怒哼一聲,整個大陸都將毀滅了吧。
商起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俯視著下方的喬楠,目光陰翳狠辣,就像是在看待一個即將待死之人。
確實,在他的眼裡,喬楠就是待死之人,只要自己願意,立馬便能以大道之力將喬楠碾壓。
但他卻沒有急著這樣做,而是想藉助大道之力,狠狠地將喬楠折辱一番,這便是敢與自己爭奪天地氣運的代價。
想他秉承天地氣運而生,始一出生虛空生蓮,天降祥瑞,有真龍彩鳳飛舞,註定,他這一生將不會平凡。
尤其是在覺醒之後,得知自身天命,以天地氣運修煉,可謂一路高歌,但在小聖尊境界時,卻遇到了頸。
對他來說,根本不算是頸,但他卻明顯感覺到,天地對他眷顧越來越弱,以往走在路上都能撿到寶物,可見天運之強。
但喬楠的出現,卻將他的氣運降低了,天地氣運不再只眷顧他一人,遭受瓜分,唯有將喬楠殘忍殺死,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想讓我跪?你還沒有資格!」喬楠咬著牙,嘴裡的牙齒都咬得咯嘣作響,仿佛要將這一口銀牙咬得粉碎。
隨著體內天荒古經的瘋狂運轉,數千枚道痕在綻放神輝,黃金神骨亦在爆發可怕威勢。
若說誰的骨頭最硬,喬楠敢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在如此恐怖的大道壓迫之下,喬楠不僅沒有跪倒在地,甚至將腰板緩緩的挺直了。
整個人站在地上,衣袍獵獵,一頭黑髮隨風狂舞,身軀筆直傲立,就像一口逆天立劍,直指蒼穹。
他沒有屈服在商起的威壓之下,抬起頭顱,眼神堅毅,好似兩口利劍,逼視著立在高空處的商起。
看到喬楠只是在苦苦支撐,商起嘴角浮現一抹弧度,冷笑道:「還敢嘴硬,給吾跪下臣服!」
說罷,商起抬起一腳,頓時,一隻滔天腳印,蘊含大道之力,隔空朝著喬楠踏下。
砰!
喬楠悶哼一聲,體內血氣一陣翻騰,嘴角處亦有抹鮮血流淌下來。
這一腳蘊含無匹力量,但喬楠的身軀,依舊傲然挺立,莫說屈服跪下,就連半點都沒有彎曲。
立的筆直,直得就像不屈的利劍,亦如巋然不動的仙岳。
在商起連續壓迫之下,喬楠隱隱察覺到,自己體內的蒼天霸血竟然像是遭受壓迫,隨之轟然反抗,竟也爆發出不屈的力量。
喬楠可是自知,體內的蒼天霸血一直躲在角落裡,仿佛是被封印住,在來到墟天殿後才出現的。
而他也是才知道,原來自己體內竟然一直都有一種強大的血脈力量,甚至,他都不知道這血脈力量的來源。
但至少,他此刻擁有蒼天霸血,唯有徹底激發霸血的力量,才能與商起一爭長短。
否則,以他自身的力量,莫說與商起爭鬥,在大道之力壓迫下,連動彈都成了問題,豈能有資格與其戰鬥。
想明白之後,喬楠瘋狂的運轉體內蒼天霸血,他不知道該如何覺醒蒼天霸血,但只要抵抗住商起的大道威壓便足夠了。
喬楠不知覺醒蒼天霸血的方法,但在商起的壓迫下,竟因不甘屈服而逐漸覺醒了。
在喬楠的體表,亦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大道力量湧現,雖然不如商起強烈,卻是真實存在。
「別在這裝腔作勢,可憐的自大,讓你錯過了殺我的最佳機會。」喬楠感到壓迫力頓消,忍不住嘲諷一聲。
確實,若商起直接以大道之力抹殺,喬楠是沒有抗拒之力的,但他卻想在殺死喬楠之前,好好將其折辱一番。
卻不想正是自己的壓迫力量,竟然激發出喬楠體內潛伏著的血脈力量,同樣是蒼天霸血,想再利用大道之力抹殺,恐怕就將難了。
商起眼眸微眯,露出一絲寒意,沒有料到,反倒是自己成全了喬楠。
在喬楠體內血脈覺醒的瞬間,他能明顯感覺到,籠罩在自己周身的大道力量弱了幾分,是被喬楠搶走了。
「小畜、生,休要猖狂,即便你覺醒蒼天霸血,吾殺你依舊易如反掌。」商起大怒,但卻也不慌,畢竟自己比喬楠早覺醒力量,更有境界差距,不是那麼容易拉平的。
在他眼裡,或許喬楠在覺醒後變得強大了,但也不過是一頭強大的螻蟻罷了,依舊只是螻蟻。
「你難道只會嘴炮?易如反掌還殺到現在,是你太廢物還是我太強呀。」
喬楠一陣揶揄,絲毫不給其面子,命中注定只能有一人存在世上,自然不會放過打擊商起的機會。
雖然覺醒部分蒼天霸血,但他明白,與商起之間依舊存在不小的差距,而想拉近差距,唯有激怒商起,影響他的道心。
喬楠的話令商起臉色瞬間陰沉,向來自詡為天之驕子的他,早就不將目光放在同輩之中。
即便是老一輩,都很少有他瞧得上眼的,他從沒有想過,同階之中,竟然有人可以與自己抗衡。
而是,這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