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陳婉兒_ 第3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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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國春秋》記,五代時,前蜀王衍"被金甲,冠珠帽,持弓矢而行。百姓望之[1]
,謂如灌口襖神"。唐末五代時灌口便有被甲持弓的神像,就是由這條史料獲知的。《蜀檮杌》卷上有雲:"(乾德)二年,八月,(王)衍北巡,以宰相王鍇判六軍諸衛事。旌旗戈甲,百里不絕。衍戎裝,被金甲,珠帽、錦袖,執弓、挾矢。百姓望之,謂如''''灌口神''''。"《十國春秋》中所載蜀王巡行象與《蜀檮杌》略同,而多一"祅"字,故"灌口神"疑為祆神。《說文新附》釋"祆",稱:"祆,胡神也。從示,夭聲。火千切。"有人考證此"襖神"即波斯的拜火教神祗,而西南一些少數民族確有火崇拜,故推測二郎神之原型應是隋唐時從西域傳進中國的波斯神靈,其後才逐漸本土化。黎國韜認為二郎神原型為祆教風神維施帕卡,元明清以來小說、戲曲中二郎神之形象:三眼,手持三尖兩刃槍,牽一哮天犬,可以變化成三頭六臂,此形象與祆教維施帕卡神(veshparkar神)形象正相一致--維施帕卡為祆教大神已經姜伯勤先生考定,其象三頭六臂,身披甲裝,手執山型叉,臂上畫有尖齒犬頭。與文學描寫中二郎神形象極為相似,這是祆神與灌口二郎神有關之一證。維施帕卡神尚有另一形態變化,見於和田出土之木板畫中,學者亦比定為維施帕卡神。該神象身披甲裝,冠帽騎馬,執弓挾矢,與《蜀檮杌》中蜀王巡行之象極類似。二郎神與祆神有關還有另一證據:祠二郎之俗與祠祆神之俗也頗為相似。《獨醒雜誌》卷五雲:"有方外士為言,蜀道永康軍城外崇德廟乃祠李冰父子也。(中略)每歲用羊至四萬餘,凡買羊以祭,偶產羔者亦不敢留。永康籍羊稅以充郡計。江鄉人今亦祠之,號曰灌口二郎。每祭但烹一膻,不設他物,蓋自是也。"祭必用羊,且用大量之羊,與祠祆神之用羊亦相近。
根據《祆教史》記載,祆教術語中有nirangi/nirang一詞,意為"法術、作法、奇蹟",後來轉義為在舉行禮拜儀式時的用語,在敦煌的驅儺儀式中常見的"兒郎偉"可能即源於此,"二郎"的唐音亦頗近於nirang,而來源於祆教的"二郎神"又是以"乞靈者輒應"即相當靈驗而聞名的,那麼其因此獲得漢化諧音的名稱"二郎"未必不失為一種可能,加上這一稱呼正與蜀中固有神靈灌口二郎的名稱相諧音,故後世遂將其人、名、事皆混合為一體了。
張政烺則認為它是進口的:印度神祗中有個毗沙門天王,也稱北方天王。天王的第二子名獨健,常領天兵護其國界。佛經中有傳說,唐朝天寶元年(742),大石、康居等五國圍攻安西(今新疆庫車縣),安西向朝廷告急。安西路遠,救兵難到,唐玄宗派高僧不空請毗沙門天王發神兵救援,帶兵出征者即天王二子獨健,他用體碩如蝟的金毛鼠將五國聯軍的弩弦器械全部咬壞,迫使五國退兵。其後玄宗便命天下州府都設壇供養天王及其部從形象,獨健二郎神的廣泛傳播當在此時。常要經過改造,以二郎為趙昱或楊戩,便是土洋結合式的改造結果,但從元明雜劇中所演二郎神之事跡看,並未消除其原是毗沙門天王之子的痕跡(《封神演義漫談》,《世界宗教研究》18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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