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域靈神 第462章會長崔傲天
一拳秒殺!
熊橫到死那一刻,都還不明白,他不明白面前這個少年,拳法境界怎麼可能達到這麼高深莫測的境界。
他不明白,為什麼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可以爆發出這麼恐怖的戰鬥力,明明八品靈宗修為,卻這麼恐怖,所向披靡。
現場徹底的變得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的嘴巴都張開很大,形成一個巨大的形狀,雙眼目光呆滯。
他們感覺到這一幕是那麼的不真實,原本覺得必勝無疑的熊橫,在那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嘩嘩嘩……
死一般的寂靜結束之後,就是一片轟動。
要知道,幾乎圍觀的所有人的財富,都全部壓在熊橫的身上,那些金幣可都是他們的全部身家。
「熊橫這個廢物,沒打之前不是說自己多厲害嗎?竟然被秒殺。」
「草泥馬,你死了不要緊,可是我的一百萬金幣,全部輸完。」
「真是晦氣,我本來都才下注五十萬金幣的,最後竟然加注一百萬,真是坑啊。」
「哎,看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必須要節衣縮食的才能夠生活。」
一片叫罵聲,此起彼伏,他們都是下注輸得精光的武者。
他們當然不是因為熊橫的死亡惋惜,他們嘆息的是自己輸掉的金幣,熊橫的死亡和他們半毛錢關係沒有。
「怎麼可能?」
盧梭站在那裡,他本來以為熊橫會讓徐峰死無葬身之地,卻沒想到結局恰恰相反,徐峰完虐熊橫。
僅僅一拳,徐峰就把一品靈皇巔峰的熊橫直接斬殺,爆發出來的武道天賦,讓他感到驚恐和畏懼。
「看來傳言果然不假,此子武道天賦果然恐怖無比。」
「難怪萬年宗和王家,花費那麼大的代價,也想要殺死此子。」
「以此子展現出來的天賦,將來成長起來,恐怕比曾經的雄霸靈皇還要恐怖。」
「萬年宗當然不會放任下一個雄霸靈皇出現,此子這次離開三戒莊,估計會很危險。」
一些鍊師之城的強者,對於這一次的約戰,他們也是在暗中觀看。
此刻,眼看著徐峰一拳秒殺鍊師之城的武道天才熊橫,一個個的都不由得震驚,同時也為徐峰擔心。
要知道,徐峰展現出來的武道天賦越強悍,恐怕萬年宗和王家,想要殺他的決心就會越強烈。
徐峰站在擂台上,忍不住吶吶自語道:「就是這樣的實力,我還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勇氣接受我的挑戰,真是自尋死路。」
很多人聽見徐峰的話語,都感到有些滑稽。
前一刻,狂妄無比的熊橫還在瞧不起徐峰,然而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徐峰依舊站在那裡,熊橫卻已經屍骨無存。
「徐峰,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在鍊師之城殺死我們鍊師公會的天才。」盧梭眼看著徐峰成為眾人的焦點,內心帶著不甘。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會讓熊橫來找徐峰的麻煩,他帶來的人也不會是熊橫,而是比熊橫更強的存在。
徐峰聞言,雙眼就像是看著白痴一般的看著盧梭,冷笑道:「難道你忘記,這裡可不是鍊師公會,而是海富商會。」
「一旦登上海富商會的擂台,那就是生死勿論,難不成你覺得你能夠代表鍊師公會,以後讓海富商會滾出鍊師之城嗎?」
徐峰的這句話一出,海富商會很多強者都面色不善的看向盧梭。
海富商會可是南方大陸的三大商會之一,他們海富商會能夠經久不衰,最大的依仗就是誠信。
今日,登上擂台,生死勿論,誰若是敢在其中做文章,想要詆毀他們海富商會,那絕對是觸眾怒的。
「你你……強詞奪理,我可不是那個意思。」盧梭感受到周圍很多道不善的氣息掃過來,有些畏懼,說話都有些結巴。
他看著滿臉嘲諷的徐峰,內心更是憤怒和憎恨,狠狠地道:「徐峰,你給我等著,我們的帳不會這樣結束。」
眼看著盧梭那猙獰的變形的面容,很多人都知道,徐峰今天恐怕是徹底惹怒盧梭,不知道接下來盧梭要怎麼找徐峰的麻煩。
盧梭也許不足以對徐峰造成威脅,然而他卻有個很厲害的大哥,乃是鍊師公會副會長賴長遠的弟子,更是六品下品鍊師,鍊師之城十大天驕排名第四的盧玄明。
整個鍊師之城的人都知道,盧玄明對於他這個唯一的弟子,可謂是寵溺無比,誰要是敢招惹盧梭,那絕對是沒好下場的。
徐峰不置可否的攤開雙手,盯著盧梭,道:「我們的帳當然不會結束,你還差我一百滴的萬年靈乳。」
「什麼,盧梭居然欠徐峰一百滴萬年靈乳。」
「就算是他大哥是十大天驕,怕也拿不出這麼多的萬年靈乳吧。」
「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都出來說說。」
一些人不知道盧梭為什麼欠徐峰的一百滴萬年靈乳,那可是一筆巨大的數目,就算是鍊師公會這樣的大勢力,一次性拿出來一百滴萬年靈乳,也是要元氣大傷的。
萬年靈乳可不是千年靈乳,天華域各大勢力的存在,幾乎高階靈皇每個月,每個人只能夠享受最多五滴萬年靈乳,大部分都是兩滴。
至於三戒莊,之所以這些年來這麼衰落,那就是因為三戒莊資源匱乏,沒有足夠的萬年靈乳提升修為,靈皇強者提升修為幾乎是慢如蝸牛。
「想不到徐峰和盧梭竟然還有這樣的恩怨,難怪盧梭帶人來找徐峰的麻煩,這一下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人看著盧梭吃癟,暗暗高興。
盧梭在鍊師之城,仗著他大哥的天賦和地位,可謂是囂張無比,很多人都被他教訓過。
那些人不敢招惹盧梭,卻不代表他們不敢幸災樂禍。
「哼!」
盧梭不再說話,但是誰都看的出來,他鐵青的臉頰,以他的性格怕是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
在盧梭身邊的那些鍊師公會的青年,他們剛才也是叫囂的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