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摟著唐櫻的頸脖才發現唐櫻的臉色似乎是有些蒼白。

    黎歡蹙眉，當下詢問道：「甜心，是不是郁家又有人欺負你了？」

    黎歡用了又這個字，是因為郁家不僅是有老佛爺，白蓮花綠茶婊更是層出不窮。

    唐櫻和自己一樣，這些年沒少被欺負。

    唐櫻臉色微變，眸子深處掩過一抹暗淡，郁家的破事不少，自己不想讓黎歡擔心自己，隨後伸出小手彈了彈黎歡的腦門。

    「這手勁，你還覺得我被欺負了？」

    「哎喲，甜心你輕點。」

    黎歡捂住有些疼得腦門，略微放心了些。

    唐櫻則是藉機岔開了話題。

    「好了，還愣著做什麼？不動腦子，咱們動手去啊。」

    「k。」

    黎歡俏皮一笑，亮了亮自己剛修剪好的指甲。

    一抓一道血痕是妥妥的。

    ……

    因為黎歡原先和唐櫻在酒吧里鬧過事兒，所以知道如何看監控。

    見李羽走出校門，黎歡勾唇主動湊上前，抬手狠狠的扯了下女人的頭髮，李羽只覺得頭皮一疼，轉過頭就看到黎歡笑得明媚的小臉，當下怒火中燒。

    「抱歉，剛剛不是故意的，我看你頭髮上好像有東西。」

    「黎歡，你就是故意的。」

    「是嘛？那你打我啊。」

    李羽恨得咬牙切齒，抬手就準備甩黎歡一個耳光，卻被黎歡給躲開了。

    黎歡則是一蹦一跳的挑釁李羽，一邊跑向巷子裡，李羽以為黎歡慫了，尾隨而至，就看到了唐櫻等候多時的身影了。

    黎歡站在李羽的前面，唐櫻則是站在李羽的身後，封鎖住李羽，讓李羽跑不掉。

    李羽臉色一變，顫聲道：「你們要幹什麼？」

    黎歡慢條斯理的將馬尾給盤了起來，擔心影響自己發揮，眯了眯眸子，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唔，你動嘴，我們動手，很公平啊。」

    說完，黎歡和唐櫻對視一眼，直接上手，不用動腦。

    小巷內傳來李羽齜牙咧嘴的求饒聲。

    ……

    和唐櫻分開後，黎歡比平時放學晚十分鐘上了車。

    黎歡剛想叫聲張哥，看到駕駛位置上的男人赫然是戰祁衍，臉色微變。

    也不知道老男人剛剛有沒有看到自己打人的事兒。

    「戰叔，你回來了啊。」

    黎歡訕笑，戰祁衍高冷的視線掃了一眼黎歡，薄唇抿起。

    「剛剛欺負同學了？」

    剛剛黎歡撩人將人帶去小巷的事兒，戰祁衍盡收眼底，雖然沒去尾隨一看究竟，幾分鐘後，黎歡和唐櫻擼起袖子出來了，至於被撩的女孩則是蓬頭垢面，很是狼狽，這不是打人是什麼？

    黎歡：「……」

    這特麼的，老男人這個都知道……

    黎歡默默地將自己的小貓爪給收了起來，隨即抬起頭，委屈不已道：「戰叔，這個不是我的錯。」

    「你打人，你沒錯？」

    「嗯嗯。」黎歡點頭如搗蒜。

    戰祁衍：「……」

    戰祁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歪理。

    「戰叔，我在您的教導下，這一次學習突飛猛進，結果李羽說我是抄襲的……我……侮辱我可以，可不能侮辱您啊，所以我就把她打了一頓。」

    戰祁衍擰眉，自己查過，原先這丫頭打架是常有的事兒，黎歡洞察不了男人的情緒，心裡暗叫不好。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打人。」

    「可是打人不用動腦，還能活動筋骨，不然戰叔，你說怎麼辦？」

    「直接開除。」

    黎歡：「……」

    這特麼的比自己直接打人似乎是更殘忍吧。

    好吧。

    黎歡跪了。

    ……

    戰祁衍似乎看著有些疲憊，黎歡也沒多問，畢竟男人可是在軍區待了四五天的時間。

    那地方，自己去了一天就感覺被剝了層皮。

    到了戰家之後，黎歡便乖乖的拿出自己的考試試卷，讓戰祁衍過目。

    戰祁衍大致看了一眼，凡是教過黎歡的題目，都沒錯，當然，沒教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