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神門 第六十三章 小夥伴們都怒了
一個強大的國家,必然伴隨文化事業的繁榮鼎盛,焱國便是如此。
今天一天都是文化課,也就是史學文學課!
在學府里,文史不分家!同是一個老師代課!文學即是史學,史學也可以當做文學,實詞歌賦大抵還是要圍著史學走!
余宇在眾人濃烈的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中垂下眼皮,挺著胸脯,習慣性的倒提著長槍離開了靜默的小樹林,梳洗去了!
「謝謝!」臨走前,余宇感激的看了一眼望著自己的付凌華,露出一個招牌式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來。付凌華小臉一紅,趕緊垂下了腦袋!
粗粗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余宇再次邁步向教室走去!
此時離上課其實還有一會兒,有些睡懶覺的學生剛剛睜開雙眼,正在苦苦思索今天逃課要找個什麼理由合適,是肚子不舒服,還是胃不舒服。
余宇離開宿舍,慢慢的行走在小路上,背著手欣賞著學府優美的秋景,其實內心還在品位剛才教授那一番呵護備至的幾句話。
教室是一排黑白相間的建築。這是學府獨有的風景!
宿舍一律是青色建築,不管是高層的木質樓房,還是低矮的小屋,都是青色的;教室則全都是黑白相間的;教授們的居所則全部都是白色的,一點別的顏色都沒有,外部看起來極為刺眼,非常之不舒服。余宇認為教授們的居所無論是何種顏色,都不應該是白色,但它就是白色的。
一開始的余宇很不解,覺得這樣的建築風格太過突兀不說,也沒有任何美感可言,後來才知道這是學府的文化之一,青色喻意活力,是年青人的朝氣蓬勃;黑白相間代表乃是融合,告知年青人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非黑即白的世界觀是錯的;教習們的居所全用白色,乃是喻意教習潔身自好!
學府的教習地位之高,待遇之高,非外人可以想像。同時要求也自然極高。不但要在自己所屬的領域出類拔萃,是為業界翹楚,同時為人品行必須端正,所謂學高為師,身正為范乃至無上註解。
於此同時,學府的老師在焱國也享有無上的地位,不管你之前是幹什麼的,無論是大奸大惡,還是作奸犯科的兇徒,只要你能瞞過學府,得到學府的承認,那以後你就再也不用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了,因為幾千年來,還沒有人敢到學府搗亂。
這是學府的規矩,是學府的驕傲,也是學府底氣!
宿舍和教室離的並不是很遠,穿過一條很寬闊的青石路就可以到教室,剛走上青石路面,余宇就看見不少人圍成一團,議論紛紛,好像在看什麼熱鬧。
余宇本無心上去看個究竟,怎奈何自己的腿似乎比較感興趣!
來到近前,看看有老生,也有新生!
「嘿,學府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學生說道。
「是啊,竟然有冒名頂替的,還真新鮮」
余宇一聽,覺得這世界真是詭異,怎麼自己上一世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這裡也有?冒名頂替上大學,這事兒好像是聽說過,但沒見過!
學府,也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擠進人群,只見一張告示貼在告示欄里:
告示:茲有學生陸斌,年二十五,行伍出身。術科班新生,假借路清晨之名,得名額以進學府,經查實,偽也。故革其名,驅逐出府,永生禁足於學府!
此告!
言簡意賅,簡明扼要,一目了然。
余宇心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居然有人敢假借他人之名,混入學府,這人膽子著實夠肥的,想必背景也不簡單。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這告示為什麼沒有加上一句:以儆效尤!
通常來講,這是一句不可或缺的套話,雖然是廢話,但卻不能沒有。學府就是沒有,只是簡單將事實陳述一般,然後告知懲處方案,完事收工!
有點草率!
但余宇想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心道學府的卻是霸氣,連句廢話都懶得說。意思很簡單,只有你有本事,不怕被學府查出來,你就試試看!
大氣,這才是大氣,不怕你鬧事,只要你敢!
這是學府的脾氣!
今天是文化課,沒有課本,這個教授有些脾氣,她說課本是束縛人用的,用它幹啥?所以她自己講課不用教案,學生也不發課本。上課像是逛街似的,都空著手進進出出!
悠悠達達來到教室,余宇依舊在最靠後一個角落裡坐下來看窗外金黃色的深秋景致,默想自己的心事。
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早到是允許的,遲到是不行的,教習例外!
付凌華進來後朝余宇的位置望了望,張了張嘴,但看看四周的同學,她忍住了沒說過什麼,靠著李馨蕊坐了下來!
很快一臉和氣的女教授蘇風煙走了進來!看上去約有四十來歲,其實知道她真實年齡的都曉得,蘇教授年過半百了。若說風韻猶存卻是過了些,也顯不敬,但女性的風采卻更加濃郁了。一張恬淡的臉上給人一種濃濃的書卷氣息,那是一種仿佛脫離了塵俗的風華之美,不是典雅端莊,因為更勝之,不是秀外慧中,也更勝之。
簡單的學府教授打扮,不著脂粉,乾淨而利落,發跡雪白乾淨,倘不是歲月留在臉上的痕跡,單拿出臉上的一塊地方來,真難懷疑這是五十多歲女性的皮膚,鬢邊根根分明的青絲都似乎透著一股子清淡安靜。
一雙看慣了世情的眼睛經過歲月的洗禮絲毫不見渾濁卻愈加明亮了!蘇教授蓮步輕移,緩緩來到講台。作為老師,沒有太多客套話可講,上來自然是講課來了!
「今天想說一首詞,不過在說之前,給你們提個醒兒。外面的告示,想必你們都看見了。那是你們看見的,你們沒看見的是,學府早在陸斌進校的當天就知道了他是冒充的了!」蘇教授像是在說一件非常隨便的事情一般,微笑著道。
下滿的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若說學府的大名,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那是不用多強調的,但具體到底學府有什麼多大的能耐,多深厚的底蘊,多強大的力量,他們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