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還是這事情在網上的熱度，一直持續不斷，沒完沒了，這個女的不停就有炸彈扔出來，別說持續一兩個月，就是持續一兩個星期，我們也受不了。一個月直播間不開播，大概就會被人忘記了，位子也會被人擠了。」妍妍憂心忡忡地說。

    盛春成搖了搖頭，他說不會的。

    「為什麼？」妍妍問。

    「那個女的叫寶寶，我認識，沒來這裡之前，我也一樣在處理這事。」盛春成說。

    「什麼，什麼？那個女的你認識？」妍妍睜大了眼睛。盛春成點點頭：「她是台灣人，也是我們店裡的會員。」盛春成接著把自己怎麼從張總那裡知道這事，張總怎麼說的，自己跑到了劉總那裡，劉總又是怎麼讓他要找到寶寶的，都和妍妍說了。

    「對了，等等，我先打個電話。」盛春成和妍妍說。他拿起手機，撥給了張總，同時按了免提，電話通了，盛春成問張總：「你和寶寶談得怎麼樣？」

    「還行，總算是勸住她了，她答應等等看再說，先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張總說。

    盛春成和妍妍都吁了口氣，盛春成說好，張總，我現在在外面，寶寶那裡要是有什麼情況，你隨時和我聯繫。

    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學你的東北日語吧。盛春成說著這話的時候，有些心酸。

    他想，寶寶有什麼事情，不是應該第一個和自己說才對，自己才應該是寶寶最親近的那個人，怎麼自己還要從張總這裡輾轉知道。

    他眼前晃動著昨晚的畫面，寶寶緊緊地抱著他，但一直沒有說話，哪怕他們在進行當中，寶寶也沒有聲音，一直到高潮，盛春成還是通過她急迫的喘息，皺緊的眉頭和緊咬著的嘴唇才知道的。

    結束之後，寶寶的腦袋偎依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發出輕微的鼾聲，她大概太長時間沒有睡覺，終於頂不住，睡著了。

    張總在電話那頭吼吼地笑著，說好好。盛春成剛剛從電話里，聽到了雪乃一驚一乍的聲音，不知道在看什麼劇。

    等盛春成放下電話，妍妍問他：「這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她會把這事暴露到網上去，我一點也不知道，今天上午知道了還大吃一驚。昨天，我是昨天才知道雪兒和寶寶老公的事情，我還不相信，打電話問了麻子，麻子才和我說，他和雪兒已經離婚了。」

    「他們已經離婚了？！」妍妍吃了一驚，

    「這麼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喂喂，你知道還不馬上告訴我？」盛春成心裡暗暗苦笑，自己昨天，哪裡還有時間給她打電話。

    盛春成說：「是麻子，麻子告訴我說，雪兒不想把這事張揚出去，他才沒有告訴我。我想，這事雪兒就是沒有告訴我，也應該告訴你了吧，就沒問，問了還怕被你說多管閒事。」妍妍白了他一眼，接著嘆了口氣：「這次是連我都不知道。」

    「那雪兒的事呢？雪兒和那個傢伙的事，你早就知道了？」盛春成問。

    「怎麼可能，這事我要是知道，打都把雪兒打清醒了。」妍妍思忖了一會，說：「我明白了，這個傻逼，她這次對我大概有點防備。」

    「為什麼？」盛春成問。

    「那王八蛋來撩過我，你知道嗎？我當時就和雪兒說，這傢伙不是好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還和雪兒說過，我才不會上當，才不會把簡單的關係搞複雜了。雪兒大概是知道，我要是知道他們的關係，肯定會罵她，她才沒有和我說的。

    「真特麼的，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會鬼迷心竅，變成了智障。這種事情，我們原來就商量過的，我們上接平台，下接客戶，不管是和客戶還是平台，我們就是合作的關係，就這麼簡單，不能把這種簡單關係搞複雜，不然都是風險。」盛春成點點頭：「這個是對的。」

    「對有屁用！」妍妍憤憤地罵了一句，

    「你還記不記得，珊珊和那個傢伙有聯繫的時候，我是怎麼去說珊珊的？那個時候，雪兒也知道，她也和珊珊聊了，我們就是不想讓什麼我們的主播，為了拉攏客戶，和客戶上床這樣聳動的新聞，在網上出現。

    「一旦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網上會有什麼反應我們都想像得出來，肯定有人會說我們的客戶都是這樣做起來的，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