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說對嗎？」盛春成問。

    寶寶點了點頭。

    盛春成說：「我們大陸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不知道你們台灣說不說。」

    寶寶笑了一下，說：「我們台灣也說的，前一句是車到山前必有路。」

    「哈哈，對，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豐田車。」盛春成笑道，「這是我小時候看到過的豐田車的廣告。」

    寶寶點頭：「在台灣，也有這個廣告。」

    「所以，不用怕，我們還是來按摩吧，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既然你又左右不了他，就左右你自己。」盛春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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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點了點頭。

    盛春成站了起來，把手伸向寶寶：「起來吧。」

    寶寶握住了盛春成的手，盛春成把她拉了起來。

    寶寶走過去，在按摩床上躺下，閉上了眼睛，盛春成輕聲說：

    「那我們開始了。寶寶？」

    寶寶點了點頭。

    盛春成一邊給寶寶按摩，一邊和她說著話，寶寶的情緒，慢慢地平穩了下來。

    今天，盛春成不僅給寶寶做了增肥按摩，還給她做了放鬆按摩，按摩完之後，盛春成問：

    「還難過嗎？」

    「沒有了。」寶寶說著笑了起來，「真好。」

    盛春成不知道她說的真好是指什麼，他沒有搭話，等著，寶寶繼續說：

    「能夠來你們這裡，真好。」

    寶寶經過這幾個月的按摩，現在已經增肥了九斤多，盛春成笑著問：「是看到效果了？」

    「不是，不是說那個。」寶寶搖著頭說，「我是想說，我幸好還能夠來這裡，不然，盛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裡，我難過的時候，來這裡，汗你說說，汗胖子說說，好像就沒有那麼難過了。」

    寶寶說著，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我把你們當樹洞了，盛先生。」

    盛春成也笑起來，他說：「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不就是這樣的嗎，傾聽和傾訴，其實除了當樹洞，也幫不了你其他的什麼忙，你的事情，最後還是需要你自己做決定。」

    寶寶「嗯」了一聲，點點頭。

    盛春成給寶寶按摩完，走回去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自己的手機，拿在手裡，發著呆。

    盛春成的眼前都是徐姐的身影，閉上眼睛，不僅有圖像，還有了聲音，徐姐不停地笑著呢喃著，她的聲音是有磁性的，可能是專業訓練的結果吧，軟綿又帶點嗲氣，這一點嗲氣，讓她的聲音很性感。

    想著徐姐，盛春成的眼前一幀幀，在放電影一樣，出現了他和徐姐在雷迪森酒店房間的畫面，盛春成下面有了反應，心裡有一鍾抑制不住的衝動。

    要還是不要，想到孫紅，盛春成又猶豫了起來。他猶豫了一陣之後，那個聲音又響起來，反正現在還沒有到「就是天意」的時候，也沒有多少天了，只要「就是天意」的事情真的發生，我保證，保證和其他的女的斷絕關係，包括徐姐。

    就當自己，這是在和徐姐告別。那個聲音和盛春成說。

    他打開手機，看到有新的微信，還是徐姐的，打開來，是語音，盛春成點了一下，裡面傳來徐姐嗲聲嗲氣的聲音：

    「哎呀，你這個小壞蛋，幹嘛不理我呀？」

    盛春成手一抖，就發了一個「在」。

    發完覺得需要解釋一下，又說：「剛剛去給客人按摩了。」

    「現在才回？」徐姐說，「是不是一個美女啊？」

    盛春成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說：「別瞎說，在工作。」

    徐姐馬上又發過來一個語音，盛春成點開，徐姐咯咯地笑著：

    「我也在工作啊，在做直接準備，工作也不妨礙我調戲你，要不要我馬上去洗手間，給你發一張胸照？哈哈哈。」

    盛春成大笑，他說好啊，又種你就發。

    「哼，你等著。」

    盛春成等著，他就不信，徐姐在機艙里，還真的能給他發個胸照。結果沒幾分鐘，徐姐還真的發過來一張圖片，真的是她露出一隻飽滿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