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悠田 第兩百四十五章:讓我娶你2
季婉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猛然的眨了一下眼睛,感覺自己的眼裡有什麼東西進去了一樣,覺得難受的厲害。
她已經不敢再去想謝清言說了什麼,甚至連謝清言和她靠近的這麼近,她都沒有辦法去注意到這些變化,最後謝清言的握住她的手,又加了一點力氣,像是在呵護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他對季婉說:「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不曾屬於這裡的存在,對不對?」
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無比的平靜。
可是在聽到了這句話的季婉卻是一點都平靜不下來,她的心在跳躍的厲害,一下,兩下,三下,她的腦海里嘈雜的聲音似乎都在告訴她一個事情,這個人是認真的,是認真在和她說一個叫做坦白的事情。
季婉一直都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畢竟在年少無助的時候,她是將這句話說出來過,而當時的謝清言還警告了她不許她再繼續說這個樣子的話,那個時候的謝清言的樣子她都還記得,嚴肅的不像一個孩子。這些年來,她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很多上她不敢再去想自己若是再死一次又會是什麼樣子,她也知道在謝清言警告她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就覺得她是不對勁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在今天將這個事情如此的說的明白,到底還是被他發覺呢?
謝清言在此刻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意思?是在提醒她,又或者是在告訴她,不要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她神色平淡,但是心裡卻和平淡的神色又點不相似。她轉過頭對上了謝清言的目光,等了很久以後,她覺得自己就算不退讓,謝清言也是要知道個結果,於是她裝作很冷靜的回答:「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和我繼續假裝你不明白?」謝清言將身子更靠近了她一點,他呼吸的熱氣都可以噴在了她的臉上,此時的季婉覺得謝清言很是危險,但是她此時也是不能逃避的,若是她逃避了就等於在告訴謝清言,她真的是不屬於這裡的。
此時的謝清言笑了起來,柔聲繼續說:「季婉?又或者是王婉?又或者是其他人?你真的名字叫什麼,你從哪裡來都不要緊,但是你今日要記得,我現在決定和你在一起了,無論來**要去哪裡,又或者來**想在誰的身邊,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我這輩子告訴我自己,若是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你知道嗎?死的時候那種絕望,死的時候的那種不甘心,想要的東西都得不到,而得到的東西都不是屬於自己的時候,那種痛苦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季婉,我說了,我想要的不止是你這個人,還有你的心。」
若是在平日裡的話,在說了這句話的謝清言,肯定是要挨一個耳光的,可是此時的謝清言說出來了這樣的話,卻是讓季婉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她很敢肯定此時的謝清言是沒有在和她開玩笑的,這個人似乎就像是一個隱藏了很久的很危險的野獸一樣,隨時都可以給她致命的一擊。季婉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和面前的人說話了,她只是明白一個道理,在謝清言的面前,似乎她總是逃不開一樣,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那種感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呢?
季婉此時沒有說話,而是想知道一個原因:「你我。」
她此時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整理自己的語言,因為此時的她似乎說什麼話都是錯,說什麼話都是給謝清言的看的漏洞一樣,她此時其實想知道為什麼謝清言在這個時候來和她說這個話題,而她也想知道,謝清言的話里到底是什麼樣的意思。
謝清言的目光微微的閃動,似乎在想很久遠的事情一樣:「我曾經和你說過,我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娶了我想娶的女人,也有了一個不錯的家,可是到了最後,卻是家破人亡,一切都在一夜之間徹底的沒了,我也記得我和說過,我娶的女人是曾月娥,你應該還記得這些話吧?」
季婉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她自然記得,當時的謝清言似乎還喝了不少的酒,當時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謝清言會如此的失態,要知道就算在莊家的時候,喝了那麼久遠的酒,他都像是一個沒事情的人,可是在那次壽宴上的謝清言,簡直有一點不像是謝清言一樣,季婉想莫非是那個夢讓謝清言受了刺激,她此時看了一眼謝清言,似乎是有點驚訝一樣。
「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是以為夢裡的事情難過嗎?」謝清言挑起了唇角,然後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