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柳望月上午上完課後就離開了學校。

    學校的很多人都知道柳望月和一個殘疾人交往，一些女生也帶著微笑，熟絡的過來詢問情況，自來熟的樣子。

    柳望月對於這些人的態度和平常一樣，習慣性的無視。

    不論是恭維還是譏諷，不論是酸語還是詆毀，她都不在意。

    至於明面上的動作，她們不敢。

    柳望月並不是那種聽到譏諷裝作無動於衷的人，說她壞話的人首先必須要有自知之明，自己躲著點說，別讓這位大小姐聽到。

    聖誕節這天，兩人一起住進了衛玠在學校附近購買的公寓裡。

    柳望月並不是冷淡，是正常人覺得需要維持的事情她不感興趣，因為總能看出其餘人的目的，也不喜歡和別人說話。

    不過總歸是人類，再加上自身認為有必要重視衛玠的想法，也加上一點點的興趣，所以也很主動。

    衛玠聖誕過後就回到了短沙，等柳望月放假之後會來短沙這邊。

    在學校附近買的房子就閒置在那裡，最近房價雖然穩定了，但衛玠也沒有想過炒房，自然不在意這事情。

    柳望月平時回家休息，在柳觀星出去忙的時候，家裡父母都希望柳望月能夠在家。

    ***

    短沙，衛玠的房間內。

    在臥室的大屏幕電腦里，正顯示著這次任務的目標。

    「有點眼熟……」

    衛玠看著屏幕里的這個女人，黑色的頭髮，看起來三十多歲，職業化的打扮……

    衛玠能夠分的清楚漂亮女人的區別，但對於女性的記憶和年齡就很模糊了。

    「檢查她的行程和大致活動範圍，確定是否和我有過重合！」

    衛玠對著電腦輸入了指令，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熟悉。

    他的記性非常好，若是感覺見過的話，那肯定是應該見過，或者是非常相似。

    智能化的電腦很快就運轉了起來，衛玠輸入的指令並不複雜，就是程序有些多。

    大致一年內的路程和所經過去過的地方，這些都可以用大數據查詢出來。

    衛玠在短沙也有一年了，但極少外出，基本上都是在家裡、醫院，再或者就是在a縣那裡。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上面果然是有信息重合的地方。

    衛玠露出思索的神色，這條信息讓衛玠肯定了很多事情。

    「同一艘航班，我第一次去黔州的時候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女人，當天還在酒店看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準備開房……」

    「徐兆瑞是王阿姨的兒子，樊宏宇是水笙的弟弟，這個女人也是我見過的人，看來大部分的人選都是從我附近挑選。」

    衛玠不清楚劉艷和張小山是怎麼選的，但這不影響衛玠的判斷。

    「如果縮小交際範圍，或者定點接觸一些舔狗，就能想是作弊一樣，把考題的大致範圍給確定了？」

    並不是衛玠就喜歡恰爛分，是系統給的任務太難了……

    不准自己侮辱這女人的人格，不准自己用錢和影響力去對付這女人，還不准自己陷害和打擊她！

    讓自己去鼓舞她？怎麼鼓舞？這種女人，打她屁股算是鼓舞嗎？

    衛玠很煩啊。

    「日了，這快到年底了，資本家要裁人了……」

    衛玠雙手抓著頭髮，感覺壓力大的厲害。

    這幫人力資源部的人就是老闆養的狗，屁股本身就是坐在老闆那邊的，百分之一千的認為自己是和老闆一邊，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和那些職工一夥。

    沒辦法，大環境就是如此，真的懂的反抗，並且有組織能力的人，也不會在這公司了。

    「這怎麼做啊……頭疼！」

    資本必定是會剝削，不剝削下面，就無法製造最大利益。

    公司業務多了，缺人了，這些人力資源部的就會收人。

    公司業務少了，人太多，這些人力資源部的人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扣工資，裁人，而且必定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就像是欠了她多少錢一樣的嫌棄。

    衛玠可以想辦法讓這公司暫時不裁員，但是這種狀態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