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078章 剛剛好
江銘一個頭接一個頭的往下叩去:「臣等請殿下恕罪,臣等只是擔心殿下安危。」
他這麼一跪一叩頭,眾人愣了愣看看韓狂生,便有人跟著也跪了下去:怎麼說發現公主和男人在床上,那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罪過。
誰讓人家是公主殿下呢,她能做丟人的事情,可是他們這些人卻不能看更不能說。
也有聽出了江銘話中的意思:韓狂生一句大膽,江銘就跪下了,口口聲聲的請罪誰都聽的到——你請的是什麼罪?
那罪過不就是公主和韓狂生在一張床上嘛。這一跪就把事情敲死了。
當然,也不能怪江銘,是那個韓狂生的一句大膽把事情敲死的:什麼叫大膽?!你韓狂生所為才真正的大膽好不好?
眾人有遲疑的也有無奈的,反正最終大家都跪下了,向公主殿下請罪。
天福的臉紫了,被氣的。她罵韓狂生是惱到了極點,所以想也不想一腳把人踹下了床,但是韓狂生平常很機靈的,今天怎麼就如此的呆蠢?
她真得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眼前的事情,如果無雙在可能會有法子的:可是無雙呢,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過來。
「江、江公爺,」天福看向了江銘,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江銘騙了她:「你不是和本宮在一起喝酒嗎?」
她想讓江銘解釋一下,然後把事情弄明白。不然的話,她要如何回宮,要如何向皇上、向太后交待眼下的事情?
更何況,她和韓狂生的一幕落在了江銘的眼中,這會讓江銘如何看待她?
天福真就是心亂如麻。
江銘很痛快的點頭:「是的,殿下。在魯王府中,臣和殿下偶遇,當時臣並不知道那是殿下,因為談得來便和殿下喝了幾杯。」
他說到這裡看向韓狂生:「只是後來韓家公子過來,說和公主是舊識有事要商談,臣便只好離開。」
他承認了和天福喝酒的事情,讓天福的心情更為糟糕:如果江銘不承認,她還會認為可能是江銘騙了她。
但是現在看來騙了她的人不是江銘,不然的話此時江銘為什麼還要承認和自己喝過酒?
「臣想,可能是公主吃醉了酒才要小睡一會兒。臣等這就叫人過來伺候。」江銘叩頭起身,轉身就要離開。
事情已經成了,接下來就不用他了。
頭疼的人會是太后,會是韓家,會是那個德嬪。
而韓狂生嘛,也不用江銘出手動他一根頭髮,想來韓家很願意代替江銘狠狠的教訓韓狂生。
韓狂生這一輩子,完了。
江銘在心裡琢磨了很久,認為天福不會下嫁給韓狂生:皇帝那裡不會同意的。
韓狂生大叫起來:「不對,我、我……」他的頭還在痛,感覺到事情不對,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
而且還要顧慮到天福的體面,有些話他是不可以說的,所以他開口也只說了四個字。
天福恨恨的道:「閉嘴!」
沒有人理會天福和韓狂生說了什麼,甚至是江銘關於喝酒的事情也沒有人相信:不過是公主殿下想找回點體面罷了。
他們這些人自然要配合著演戲,至於事實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無雙呢,快去把無雙找來!」天福沒有半點主意,想到回宮要面對太后和皇帝心裡就越發慌亂,想到自己的妹妹——找到無雙讓她給想個法子。
江銘立刻答應下來:「臣等領旨,馬上去找無雙公主殿下。」他不但應了下來,還替在場的許多人一起應了下來。
眾人心裡如何罵不知道,但是人人都得開口應天福一句,繼續去找無雙。
「本宮的人呢?」天福終於想起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來。
她是公主,一句話說完自有人會跑斷了腿:人很快就找到了,只是讓人們更加的無語——那些宮人們東倒西歪的醉倒了,而和她們醉倒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是韓狂生的人。
還有什麼可說的?
自然是韓狂生要和公主殿下幽會,所以才會讓自己的人去灌公主的人喝酒,最後就成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那兩個不懂事的宮人,也沒有人會發現天福公主偷溜進來和韓狂生幽會的。
「只能說是天意了。」江銘很無辜的攤開雙手:「就是我們有點倒霉,成了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