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185章入魔
最先到京西鎮的人是江銘。
江銘沒有拖泥帶水,把五娘丟在地上,著人綁了帶上除了她之外,帶上來的人還有鳴柳和龜公。
他們是見過阿鳳、接觸過阿鳳的人。現在他沒有時間好好的問一問他們,所以帶上他們路上再問,免得有什麼細節忽略了。
他們走的時候,放火燒了暖玉閣。
敢把阿鳳賣到暖玉閣的人該死,而這些無法無天,居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買賣良家婦女的人更該死他們不知道阿鳳的身份,但任何一名女子被人拐了來賣他們都不應該買的。
律法所不容。
江銘認為這樣藏污納詬的地方,根本不應該存在於世,一把火燒掉最好;而且暖玉閣在京西鎮上是一霸,它的四周都不是民房,都已經被它所霸占。
一把火燒的京西鎮人們心頭大快,只是沒有人敢表示出來。
第二撥來找暖玉閣的人來的遲了那麼一點,也就那麼一點點:江銘帶著人還在去亂葬崗的,他們就到了正燃燒著熊熊大火的暖玉閣前。
京西鎮唯一的水龍隊就守在暖玉閣外,看到這些人後,他們很聰明的把地保出賣了。
地保看到這些人遞來的文書,看到上面蓋著吏部尚書的印,他真就跪在了地上:他一個小小的地保,何曾想到會見到韓家的人?
韓家的來遲一步,除了那些還在四逃的青樓女子們之外,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向他們說清楚暖玉閣中發生的事情。
但是鬧鬼的事情,京西鎮上無人不知,地保便把此事向韓家人說了一個清楚。
韓家聞言,二話不說撥轉馬頭也奔向了亂葬崗。
韓家人很急,他們不能不急:一來,皇上和江銘的話可不是在開玩笑;二來,現在韓家很需要阿鳳這個人來做保命牌。
他們定要搶在江銘和宮中人之前找到阿鳳,定要把阿鳳平安的、悄悄的帶到京城的韓府去:如此,他們韓家才能和皇上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韓家帶隊的人就是韓立勇,他不是所有韓家人最先知道京西鎮鬧鬼的人,卻是最先趕到京西鎮的人。
只是,他依然是慢了一步。
江銘在亂葬崗里沒有找到阿鳳,只是在樹上找到了一根衣帶,那是阿鳳的衣帶:他給阿鳳穿好鞋子後,還替她整理過衣帶。
曾經他還取笑阿鳳:這衣帶有點長呢,小心不要踩倒再摔跤。換來的是阿鳳小手的一擰他撫過自己的胳膊,那裡似乎還有阿鳳手指留下來的溫度。
伊人在何方?
江銘把衣帶收好,眼底已經是冰涼一片。
回去的途中,他和韓立勇狹路相逢。
江銘看著韓家人,看了半晌後,他輕輕的舉起了手臂來:「打斷每一個人的雙腿!」說完,他的手就放下了。
他身後的親兵們沒有作聲,但是戰馬鐵蹄帶起的聲響就如同雷聲敲響在大地上:一陣風般就吹到了韓家人面前。
沒有給韓家人解釋,也沒有給韓家人反應的機會,每個親兵出手兩次:先出手把人打倒馬下,再一提馬兒踏上去。
韓家人,包括韓立勇在內,所有的人都斷了雙腿。
江銘一帶韁繩,帶著親兵自韓家人身側走過,沒有看一眼滾落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韓家人。
就憑阿鳳落在了青樓里,江銘就有殺光所有韓家人的衝動:但,阿鳳現在不知在何方,甚至她現在是不是安全,是不是獨自一個人,是不是又落在了韓家人手中都無人知曉。
不是為此,江銘豈會只斷韓家人的雙腿?他很清楚,這些人來此不是為了救阿鳳的。
韓立勇沒有想到一個照面自己就斷了雙腿:「江公爺,我們也是來救寧國公主殿下,你如此……」
「見你們韓家人一次就打你們一次,如果暗中發壞,那就不是打了,被我發現只有死。」江銘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韓家的人當然明白他為什麼要如此做,所以表面上的功夫他是不會去做的。
阿鳳生死不知,他江銘和韓家已經是生死難以共存的仇敵:那些面子功夫是韓家需要的,不是他江銘需要的。
江銘的大手裡緊緊握著阿鳳的衣帶:你在哪裡?!
他自阿鳳失蹤後到現在並不曾合過眼,也不曾吃過東西:他只要一看到床就會想到阿鳳累了、乏了的時候是否有床?
他只要一看到食物,就會想阿鳳餓了、渴了的時候是否有吃的?
他只要掃過自己或是旁人的兵器,心頭一緊讓他呼吸都不暢,因為他會想到阿鳳現在是不是也在獨自面對敵人的刀劍,是否已經受傷?
江銘知道自己應該冷靜,但他就是如同入魔一般,無法合眼也無法休息。
此時的阿鳳在樹林中,她的面前有一具滿身是血的大漢,而她的對面卻是一大群的壯漢,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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